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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里石破天驚的爆出了三個字:生!子!文!以前他問他親大哥這次看的是什么文的時候,偶爾會聽一句生子文,那時候他還慶幸來著,大哥雖然是個彎的,但到底還不太彎,說不得以后真會娶妻生子,但是從來沒有想過,生子文的意思,竟然是男人生子啊啊啊啊??!這么破三觀破廉恥的事情,為什么會發生在他身上?!為什么?!感受著眼前因為他的安靜,而統一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的人,涂星洲的目光只是直直的盯著衛安民看,雙手捏住拳頭,才忍著讓自己將雙拳送出去,揍飛衛安民的沖動。“這位,同學,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衛安民一見著涂星洲的時候,心里一亮,腦子里快速的轉動著,連忙上前,笑的溫和而又陽光。那真是一個干凈而又讓人有觸動的笑容,看了就讓人感覺到高興與溫暖,仿佛被陽光照佛全身一般舒適。如果不是知道衛安民是什么貨色,又和他不熟,恐怕真的要被他給騙了。竟然不愿意去想,涂星洲的腦子里還回轉剛才的認知。原主回來躲避后,發現有了身孕,但這衛人渣不相信孩子是自己的,堅信是伊和泰的,讓他將孩子打掉。他怎么可能同意,在那真心愛他的樊平的幫助下自然跑了。然后就遇到了伺機而動的宮雅懿。因為逃跑過程里受了些驚嚇和傷,孩子出了問題,需要錢,但是他沒有錢,所以被宮雅懿騙著拍了片子給了錢。然后這片子不知道怎么的流露了出去,被歐陽奇和聞人鴻羲先后找上了門來,又是一番糾纏。然后,有特殊背景的樊平,終于還完了祖債,脫離了衛安民,找了過來。在這個時候,他救下了冷意遠,引狼入室,接著流了孩子,受了打擊,精神終于不正常了,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遇到了表舅裴弘博,被裴弘博以親戚之名給掏出了心理的信任,在所謂的刺激療法里,又被占盡了便宜。到這里就再沒有了,就算有,應該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是涂星洲知道結局。結局他親大哥講過,他也翻過,不外乎是大家和和美美的相處,死心塌地的愛他一個,幸福圓滿的在了一起。雖然他不知道以那樣的經歷以及那些人對于他的態度和觀感,是怎么死心塌地又幸福圓滿的在一起的,但是結局就是那樣無理取鬧。等等!為什么這么多情節里,那個會是一生盟友的禹君昊,他認下的哥哥,沒有出現?還有,到底是什么原因又讓那些人突然間就死心塌地并且幸福圓滿?而且而且,那個冷意遠竟然也是攻?尼瑪這果真是個披著言情np文的小黃文吧!涂星洲的目光太過怪異,表情甚至有些猙獰,讓向來自信的衛安民心里有些發毛的感覺。他拿起手里的水,對著涂星洲笑道:“看你嘴干了,喝點水吧!”秘書小政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裝什么好人,明明就是他向來買這個牌子的水的,后來的卻非要跟他爭。他就知道他家經理一出,秒殺一切顏控與非顏控!涂星洲勾起了嘴角,卻是怎么看怎么讓衛安民覺得有些詭異。他接過水瓶,拿起來,笑的純潔燦爛,在衛安民微微驚訝的目光里,將瓶子狠狠的砸到了他的臉上!盡管那是發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可或許是在這個身體里呆的時間長了,那些彷徨與恐懼,幸福與絕望,痛苦與沉淪,麻木與墮落,他都感同身受,竟然在剛才里分不清星舟與涂星洲的區別來。恨與愛交織,連那種心動的感覺都那樣明顯。恨能理解,可愛你媽的,他怎么可能愛上一個男人,又怎么可能懷上這個人的孩子!這讓他有殺了這個男人的沖動!既然如此,那么他要要忍什么忍!忍不了,自然無需再忍!衛安民沒有防備,一時被砸中鼻子,只覺片子一陣刺痛,兩管鼻血已經從鼻腔里流了出來。他有些愕然,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打電話了的時候,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陰鷙,涂星洲將他這一瞬間的表情收入眼底,提起拳頭就揍了上去!秘書小鄭吃驚的張大了嘴,結結巴巴的道:“總,總……經理啊,沒必要為了我,打……打……”她想說,沒必要為了自己打架??!可能這樣總覺得會將自己太當一回事兒了,于是糾糾結結的不知道如何開口,求助的看向了一旁的保鏢阿大。保鏢只是盯著涂星洲兩人看,并不給小鄭一個神色。衛安民被揍了兩拳,回過了神終于回擊了起來。他從家族底層一步步爬上來,費盡了心機,功夫也是練過好些年的,不過卻還是被涂星洲壓著打,幾下就打出了火氣來,兩人動起了真格來。涂星洲打完了人,將衛安民脖子一勾,哥倆好的道:“今兒打的開心,哥們兒請你吃飯?!?/br>這神轉折,讓衛安民一時怔住反應不過來,卻聽涂星洲解釋道:“打你只是因為你對我不安好心,現在不用擔心了?!彼浧鹆艘患?,這個人,正好是京里圈子里的人,可以從他這里套到哥哥的具體消息。這話說的輕松和氣,衛安民卻聽心驚。第44章衛安民驚疑不定的看著涂星洲。他的確對這個人不安好心,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詐他的?看著,不像的樣子。因為想探一下底,而且也有著自己的目的,衛安民只好先將自己心里的怒氣給壓下去,跟著涂星洲走:“到哪里去吃飯?”“太貴的我可請不起,到一般的地方,還是你來選吧。你一看就是京里人,你來先吧?!边@話涂星洲說的一點都不臉紅,好像是合該到一般的地方吃飯。到了車前,衛安民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車,六成新的,不知道開了幾年了,也只是一個七八萬的牌子,可見這人并不是很有錢。他的唇角愉悅的勾起。你的一般,與我的一般,可是相距甚遠。他把鑰匙扔給小鄭,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的車,示意她開自己的車跟著。小鄭看了一眼涂星洲,見他沒有給出什么意思,像是默認,就拿著鑰匙過去開車。涂星洲打開車門,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