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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不放。很少動惱的梁丘慕一下就惱了,真是好心沒好報,手上更加用力的拉著他了:“就你這小身板,小心被人打死!”“去他媽的,老子都報了警一會兒了,我走了誰收拾那一群兔崽子?!”涂星洲恨恨的罵著,敢追他,一定不讓那群人好過!前一段時間,他可是提著禮,挨個的,將辦哥哥案件的人給看過了,他們這一片的是認得他得,才不會不管。這看著文文弱弱的一小孩子,卻滿嘴的老子兔崽子,讓梁丘慕是既好笑又好氣,火氣也降下了很多,就松了手。那兩人追了上來,警察也趕了過來,將兩人抓住了,去警局做口供。涂星洲做了口供,就去詢問那些人到他家門口守著到底是要干什么。被追一陣,他可不想白吃虧,要弄明白。那些人的嘴很緊,剛開始還問不出來,后來聽涂星洲說要告他們,讓他們賠錢,頓時火了,罵了涂星洲一通,說受傷的是他們,又不是他,賠個屁錢!他們不反過來,讓涂星洲賠錢。涂星洲眨眨眼,對他們說,我父母雙亡,監護人失蹤,是無民事行為能力的人,沒錢!警察證實了他的話,氣的那兩人一陣咒罵,被喝止了。后來的人又抓了幾個,才弄清楚,這些人是來討債的,說是禹君昊欠一別人一大筆錢,來找涂星洲要。涂星洲問他們欠了誰的,借條在哪里,有誰是公正人,他們卻說不上來。后來涂星洲就回去了。其實他大概也知道是誰了。上一次,軟件公司里的人那么快的就知道哥哥失蹤,他以為是因為哥哥幾乎每天都去那邊上班,三天不過他們就覺得奇怪了,所以才問了過來,知道了一些。他從蒙璉的神色上,就看看出了他們已經知道了哥哥失蹤的事,可是后來與蒙璉接觸多了,從他話里才知道,好像是有人向他們透露的消息。哥哥的親戚也不多,如果說有誰一直盯著他,那他那個舅舅,就要算是首要的人選了。回到家里一打開門,涂星洲看到滿屋子的狼籍,客廳里的沙發翻了,電視機倒了,抽屜里的東西扔的滿地板的都是,廚房里的很多碗碟都摔碎了。涂星洲連忙上了二樓去看,發現書房里是好著的,松了口氣。書房里的門為了安全期間,總共有三層,平時白天只關一層,晚上關兩層,出去時會關三層。外邊的一層是用鑰匙的,中間有一層是要用電子卡的,里邊的那一層是鑰匙加密碼鎖,這三層才能打開。大門完好,看來對方請的是會開鎖的人進來的。涂星洲又打了電話報了警,說是入室搶劫,因為可能是一個,那邊很快就來了人。在這期間,涂星洲打開電腦,拷視頻。他早就預料到各類事情會發生,在家里裝了攝像頭,誰會進來,看的一清二楚。警察說這只能彼是入室偷盜,不能算成是搶劫。偷盜就偷盜,涂星洲只是為了引起他們的注意,才說的嚴重了一點。等取了證,錄了口供,警察走的,已經天黑了。涂星洲睡的實,第二天醒來,再去上班。他覺得,沒有比他更苦逼的人了。晚上的時候去擺地攤,賺錢。這些日子以來,剛開始的時候,藍博羽和東方賢逸還陪著他。藍博羽的東西賣進的少買的快,賣的只剩一點,只有東方賢逸平時看著挺活潑,賣起東西時卻不敢開口,進的東西只是考慮到自己的喜好,沒考慮到消費者,反是剩了很多。前期的新鮮勁過去后,藍博羽和東方賢逸都不怎么想再去街上了,后來一聽說涂星洲已經開始學習禹君昊公司里的人,東方賢逸就不再去擺攤,開始去自己哥哥的公司實習。東方賢逸家里是從政的,但是外公家里還是經營著一些東西,這時候對做生意有了些興趣,那去學習新知識了。所以,也就剩涂星洲一個人去擺地攤了。這點他倒是無所謂。反正第一次讓兩人去,只不過是為了路費并借錢而已,如今他的成本早就回來了,錢也早就還完了。眼見著沒有人,涂星洲想著貨不多了,應該打電話讓那邊再發些貨過來。女人的東西的確好賣,要說藍博羽只是小賺,東方賢逸賠了本,那么涂星洲就是大賺了。幾分錢的成本,賣上幾毛錢或者一兩塊,他的東西和商場里沒多少區別,又便宜很多,這個時候擺地攤的人少,幾乎沒有什么竟爭,一晚上下來,基本上可是有一百多位顧客,再加上別人的“施舍”一天下來就是兩三百。這其中,他還聯系了幾個女生和男生,說是可以從他這里進貨去別的地方賣,這樣到時候貨要是回來了,他又是一筆收入。眼看著沒有人了,他開始收攤,打算早早回去休息。“這個怎么賣?”都收的差不多了,一個嘴里嚼著東西的人用拿著東西的手推了推地面布上的東西問。涂星洲一抬頭,只覺眼前突然湊過來一個東西,他連忙向后避著身子,卻沒有想到那人的速度奇快,一把就將那東西捂到了他鼻子上。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吸了一口進去,再閉氣時只覺頭暈的不行,像要昏道一樣。“救……”只來得及說一個字,他就已經覺得神智不清,后邊的一個命字已經聲音輕的聽不見了。倒下去的那一刻,涂星洲終于看清了眼前戴著墨鏡之人的下半張臉。宮雅懿!涂星洲只覺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他的清白!“星洲,星洲?”宮雅懿搖著涂星洲,關心的叫著。路邊還有人,看到這邊的情況,關注了兩眼,見像是熟人,也就沒有在意。宮雅懿急忙的收起了涂星洲的東西來,背到自己背上,然后抱起涂星洲,急急的去擋車走了。他去了醫院,等司機一走,急忙抱著人去了自己停在醫院里的車,將人帶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進了家門直奔浴室,宮雅懿急忙將人衣服扒了,放入到水里,打算洗一遍。看到對方臉上那大邊框的眼鏡,他拿起來扔到一邊,突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