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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不想做那種娘氣的動作,只是直著眼睛愣愣的搖頭,表明自己被嚇傻了,連哭都忘記了。東方俊逸拳頭捏的直響,又不能不顧風度的直接上前開打,面前的這個還不知道成年了沒有,隨便上手不好。禹君昊這才側過了頭來,怒視著東方俊逸,發現竟是個面熟的,不禁有些吃驚,偏頭去看涂星洲,見他單薄的身子縮著,一副魂都嚇飛了的樣子,腦子里電光一閃,明白了什么,再轉回去頭時,犀利的目光里就帶了三四分厭惡,口氣很沖的道:“東方總裁大半夜的不在家休息,跑到這里來做什么?”以著東方俊逸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入室搶劫?上流社會中的齷齪與骯臟,他就算沒有見過也都有所耳聞。星洲年紀小,可能會當成是入室搶劫,可他心里明白,這人哪里是想搶劫,明明是想強上??!這都過了幾十分鐘了,人竟然還在,可見是下了大決心了。真是惡心!這鄙視的眼光讓東方俊逸受不了,覺得自己被誤會了??伤矝]有向著一個可能還未成年的男孩子解釋的習慣,而且他雖是公眾人物,不是一個圈子里的,平常人也不會怎么注意他,看這人神色應該聽說過自己的一些事,解釋是解釋不通了。“天都快亮了,還大半夜呢!”東方俊逸靠著墻,挑起了一邊的唇角,笑容有些冷。禹君昊被氣著了!人怎么可以這樣的無恥???沒見過心懷不軌還這樣理直氣壯的!“做事要對得起良心,恃強凌弱會被人詬病的,先生要知道,這世上還是有記者和律師的?!庇砭坏降啄贻p,不想與人打太極,以最直接的方式暗示著東方俊逸不要太過份。“你管的太多了!”東方俊逸哼了一聲,將涂星洲家里的鑰匙扔到了禹君昊懷里,不想再與兩人計較,可是身上疼,走的話身上疼姿勢看起來一定有些不對,不想被這兩人看見,只好等著他們先走。禹君昊不欲多說,轉過頭就想拉著涂星洲走,看到他的樣子不放心,想抱著人覺得不合適,于是就拉起了他的胳膊,將他背到了自己的身上。背上的涂星洲很想對禹君昊說,哥們,我是裝的,真沒那么嬌弱!不過這是一個與禹君昊拉近感情的好機會,涂星洲不想放棄,只好乖乖的被人背著。下了樓,眼見著禹君昊要向自己家里走去,涂星洲心想這還了得,自己這個家,一個人可是不敢住了,今天來一個東方變態,明天就能來一個藍變態,或者后天就能個來真變態的雙重變態,怎么能回去呢!借著這個機會,一定要抱上禹君昊這條大腿!“哥哥,我不想回去,我害怕?!蓖啃侵奘謸Ьo了禹君昊的脖子,刻意放低了聲音,弱弱的樣子。禹君昊聽到“哥哥”這個稱呼,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來,聲音放柔了道:“不怕的,哥哥陪著你?!彼兴案绺纭倍皇抢蠋?,可見在他心里他是什么樣的形象了。涂星洲自然不愿意叫禹君昊老師,就算是教他的,但平白就矮了一輩,才不愿意呢!這樣的話,怎么能建立起純純的友情呢?看到對方沒有按照自己的心意來,說著帶自己回家,涂星洲也不想磨蹭著暗示,直接讓聲音里帶著哭音:“你陪著我也害怕,我不想待在家里,你能帶我回你家么?”禹君昊聽到這樣柔軟的嗓音,心軟成了一團,想著涂星洲怕是被嚇狠了,連家都不敢看到,覺得自己也太不細心了,連忙更加溫柔的說:“好,回哥哥的家?!?/br>“嗯?!蓖啃侵薰怨缘狞c頭頭,心里老得意了??磥碛亚榈诙揭呀涍~出去了,他沒有反對自己將他定在哥哥的位置,也不枉他娘了一陣。涂星洲住的這個小區是很一般的小區,晚上的時候小區門是關著的,無論是東方俊逸還是禹君昊,都是以非法手段進來的,要出去自然不能從大門口出去。來到小區的墻邊,禹君昊放下涂星洲,有些擔心的問他:“可以翻過去么?”“嗯!”涂星洲乖巧的點頭。這么高的墻,以前就經常翻過去,就算換了個身體,年紀小才更容易呢!況且,這一點還是他刻意教過的。禹君昊跳起來一只手扳到墻頂上的同時,身子借著勢一掄雙腿就從墻面上劃了過去,手一松,輕巧的就落了地。等出了三米高的圍墻,他才想到一個問題,他能這樣輕松是長年鍛煉的結果,身體的彈跳力協調力平衡力等都掌握的非常好,可是涂星洲只學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根本就達不到這個地步,他應該在墻上待著拉他一把的。涂星洲望著一閃就不見人影的人,心想這還真是放心他??!于是他跟著跳起來,手夠到墻頂,雙腿力度不夠,卻翻不過去,只一只腳勾到了墻頂上,只好費力的將身子向上移。禹君昊看到他那笨拙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又上了墻,將他拉了上來再放下去,然后才拉著他到了停車的地方,開車上去,回家。車開回了禹君昊的小區,停在了一幢三層的小房前,涂星洲一看,就知道對方是住別墅的。不過他猜這應該是禹君昊一個人的住處,因為文里那些主角們,動輒百億身家、富豪榜排名,好像全世界的有錢人都集中到了那本里似的。能有勇氣和實力跟他們抗衡的禹君昊,這種近百萬的小別墅還是不值錢的。鎖了車,開門進去,禹君昊先去洗手。洗手間里龍頭一開,看了一下手,正要放到水下去,卻發現手上有一些血跡。禹君昊怔了一下,沒覺得疼啊,什么時候弄破的?他伸手指壓了壓,不覺得疼,這才想起他拉過涂星洲的手,應該是沾上了他的血,只是一個人生活習慣了才一時沒有想到而已。他邊洗手邊轉頭問身后的涂星洲:“你手受傷了?”涂星洲看了看手,手心上有一大塊血跡,可能是上墻是沒有掌握好力度,在墻頂上擦破了皮,就搖頭道:“沒事?!?/br>禹君昊快速的擦干凈手,這才注意到涂星洲臉色蒼白如紙,連忙過去一手扶著他一手去摸他額頭道:“是受傷了還是怎么了?”涂星洲只覺眼前發了一下黑,頭昏了起來,呼吸都有些困難,手腳也有些發軟,使不上力,心里很是不解。現在是夏天,晚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