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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的景色,享受著風吹過的舒爽感覺。 等天上的太陽爬到偏西,族群里來猴鳥接替他們,他就可以回去了。 不知道柳石現在在干什么呢?(柳石正帶猴鳥蛇懟人魚呢。) 禿毛掏出大餅子啃啃啃,里面還夾著rou,是柳石專門給他做的,可好吃了。 自從有了柳石,禿毛每天的日子都特別開心。 媳婦真好,做飯好吃,打架厲害,武器厲害,晚上……,禿毛紅了臉,羞澀的低下頭,晚上也很舒服,恩,反正哪哪都好。 禿毛晃悠著大尾巴,快速的將rou餅吃完,趁著周圍沒有同伴的時候,躲在樹上厚實的葉子后面,擺弄起自己的尾巴來。 “怎么就不能開屏呢?”明明繁衍季跟柳石啪啪啪的時候,開屏開的那么大,開了那么多次,柳石看起來特別喜歡呢。 難道只有啪啪啪的時候才能開屏嗎? 禿毛懊惱的想,他心里有些難過,想在所有猴鳥的面前開屏給柳石看,讓柳石看到,他的尾巴才是族群里最漂亮的。 禿毛就這么在樹上拼命嘗試開屏,嘗試了一下午,屁股收縮的發木了,遠處看到來接替的猴子,才不得不放棄。 來接替的是五冠,離得老遠就開始往這邊跑,邊跑邊興奮的喊:“禿毛,禿毛,你家缺毛搶了一條大人魚?!?/br> 禿毛一驚,他聽柳石說過那條人魚,那條兇殘的人魚又出現了? 禿毛直接跳下樹,穩穩的踩在地面上,一把接住沖過來的五冠,急道:“你剛才說什么?缺毛怎么了?” 五冠難掩激動,興奮的說:“缺毛跟白青抓了那條人魚,還打算烤了吃,你快回去吧,缺毛都把人魚拔了鱗了?!?/br> 扒,扒……都扒好鱗了?? 晚上要烤小人魚?? 禿毛越想越待不住,直接飛奔回居住地,一進去,就看到族群興奮的圍在空地上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呀,這個鱗片真漂亮?!边@是長尾的聲音,受了傷還出來湊熱鬧。 “我摸摸,真滑?!边@是逆尾的聲音。 “柳石,我們晚上吃烤魚嗎?” 禿毛抖了抖,這是白青的。 “吃,等我把鱗片刮干凈,咱們就烤了吃,這條魚真大啊,鱗片這么多,都留下來,我給你們做項鏈?!?/br> 禿毛聽到柳石的聲音,拼命擠進去,不是說那條人魚可能是類人族嗎?為什么大家這么興奮,難道要學虎斑族吃類人族? 不!這不行。 為什么兩個族長不阻止?他們肯定不會同意的。 拼命推開眼前的猴鳥擠進去的禿毛臉色青白交替,看到背對自己的柳石腳邊有一條藍色的大魚尾,血水順著魚尾流到空地上,周圍散落著大鱗片,魚尾更是露出白嫩的魚rou來。 “柳石,你在干什么?”禿毛膽戰心驚,高喊起來,聲音都透著顫。 柳石回頭,看到禿毛,笑著拎起沒了頭的大魚晃悠著說:“你回來啦,今晚咱們吃鐵板烤魚,看,我們這里有好多呢?!?/br> 禿毛猛吸一口氣,當看清柳石手中的魚尾和她身前小山高的大藍魚后,瞬間松了出來。 原,原來不是烤人魚。 嚇死他了。 空地上對方了十幾條巨大的藍魚,魚身上有各色條紋,跟藍白魚極其相似,又不相同。 柳石一邊刮鱗,一邊開心的說:“今天咱們有了一個免費勞動力,心眼特別好,我們用了一籃子烙餅就換了這么多的魚,對了,還有這些?!?/br> 柳石捧起一大把珍珠,興奮的對禿毛說:“好不好看,好不好看,你看還有紫色的呢,啊啊啊真是太漂亮了?!?/br> 短尾把玩著拳頭大的紫色珍珠,邊舔邊說:“滑滑的,吸溜~~” 禿毛:“……”一堆不能吃的珠子有什么用? “那個叫塞冬的家伙還蠻不錯的?!绷踔渲殡p眼放光。 禿毛皺眉,塞冬?那是個什么家伙??! 族群興致高昂,白青抱著三條烤魚吃的特別香,但是她心里還是惦記那條最大的怪魚,不知道那條烤起來的味道怎么樣? 柳石給斑點挑好魚刺,就拉著禿毛數珍珠。 一顆粉珍珠,一顆紫珍珠,啊啊啊還有一顆黑珍珠,好漂亮(﹃),珍珠粉一定能拯救自己粗大的毛孔??! 禿毛拿起最小的一顆,放到嘴里,咬不動,還難吃,嫌棄的丟掉:“不好吃?!?/br> “有你那么吃的嗎,這都是好東西啊?!蹦菞l人魚留下來真是太對了,必須交好,必須拉攏。 柳石將珍珠小心翼翼的堆放到樹屋里,下來跟禿毛一起吃烤魚,準備明天去小樹屋將珍珠粉磨出來,最近又找到一些新藥材,可以試試藥性,看有沒有跟珍珠粉藥性相合的。 柳石這張臉又開始長毛了,每天刮完胡子,面皮毛孔粗大的很,一點都不光滑。柳石不注重面皮,可也受不了雞皮臉。 這次得的珍珠品級特別好,效果不會差,她等不及研究出最佳狀態的珍珠藥粉好改善皮膚了。 今晚注定又是一場狂歡,大肚子的母猴子們懶洋洋的躺在樹下啃著魚rou,孔雀們也給抱窩不能出來的孔雀送去烤好的魚rou。 柳石摸著脖子上掛著的蔚藍色的鱗片,那鱗片冰涼的很,帶著熒光,比藍魚身上的鱗片還漂亮,這是屬于人魚塞冬的,是盟約的信物,沒有給大力,也沒有給大尾,而是掛在她的身上。 …… …… …… 再說塞冬,在東五百海里的一座鏈接大陸的半島下旁,生長著一大片美麗的珊瑚群,半島下的溶洞里,塞冬趴在被海水沖刷的圓潤的光滑石頭上,魚鰭隨著水波微動,他把玩著一塊紫色的貝殼,貝殼里是一撮猴毛,塞冬撇撇嘴,嫌棄的將貝殼丟到角落,煩躁的在大石頭上滾了一圈。 他看著不遠處火焰一般的珊瑚群,漂亮的手指抹上了腹部下寸細小的逆鱗上,輕輕摩擦著。 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瞇起眼,舔著唇瓣,猩紅的舌頭一現而沒,他有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呢? 自從離開居住地,在外邊游蕩,一只都沒再有過這種感覺。 他們族群的雌性是稀少的,每年交\\\\配的季節居住地到處都是那種誘惑的味道,刺激著成熟的身體躁動不已。 塞冬不喜歡跟其他雄性分享一只雌性,對幼崽也沒有太大的喜好,他喜歡吃嚶嚶獸,成熟不久后干脆跟著嚶嚶獸到處遷移。 今天的情況太突然了,那條小白蛇怎么就刺激到自己了呢? 塞冬又翻了個身。 他討厭失控的感覺,以后還是離那條小蛇遠一點吧。 當天晚上,白青和塞冬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對方,只不過一只想著如何吃掉他,另一只想著要絕對遠離。 第二天的太陽掙扎在海平線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