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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肯定干不過這些小螞蟻,所有能夠威脅到自己族群的物種都要徹底掐滅,就算無法滅絕和驅逐,也要將它們的數量壓制下去。 包括東海那座小島上的類人族。 大尾看著給一只孔雀治療翅膀下面傷口的柳石,那雙有別于他們的手指纖細又靈活,他看過短尾制作獸皮袋子,那樣一雙比其他母猴子都小都細的手卻能靈巧的將獸皮弄的服服帖帖,任意改變著形狀,做出想要的樣子。 他從來沒覺得有這樣一雙手的奇怪崽子在武力上能有多強,一直沒有拋棄他們也不過是認可他們同族的身份,就算再弱,在族群中也可以盡一份力,打不了獵物,保護不了族群,繁衍艱難,但最起碼還可以采果子,蓋樹屋,做些雜碎的事,族群從不養廢物,他們還不到廢物的程度,大尾寧愿驅逐一只破壞族群團結,好吃懶惰的族鳥,也不會拋棄肯動手勞作,哪怕微弱的奇怪崽子。 可今天,東島上的奇怪崽子們徹底打破了他的認知,他親身經歷了一場噩夢般的拔毛現場,那么小的手居然能鉆進他的翅膀下拔掉一大把絨毛。 大尾偷偷看著翅膀底下禿了的一塊,還有其他脆弱地方的禿斑,其他雄孔雀也沒好到那兒去,多少都被拔了毛。 就算大力也沒法這么精準的拔掉翅膀下的毛啊,那么大的手伸都難伸進去。 被拔了毛的大尾越看柳石那雙手越后怕,那種被拔毛的劇痛感清楚的記在身上,一看到這種手就能想起來,大尾抖了抖翅膀,跑去找媳婦去了,結果看到媳婦的手摸在身上,那酸爽,簡直了。 戰后創傷后遺癥的大尾如何克服對媳婦雙手恐懼暫不說,另一邊昏迷的大力得到了短尾全身心的照顧。 柳石洗干凈手去看大力的時候,就看到短尾跟小媳婦一樣忙前忙后,還給大力準備了一堆吃的。 柳石扒拉著水果和rou塊,喲呵,還不少,這小崽子哪兒劃拉來的。 短尾忍了又忍,在柳石拿起一塊rou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道:“柳石,那個,那個是給族長的,你要喜歡吃,我再給你找一個?!?/br> 柳石挑眉,晃了晃手里的rou:“再找一個?” 短尾語塞,這rou塊還是用今天自己摘的甜果子跟孔雀族那邊的一只雌孔雀換來的,她不喜歡rou,更喜歡甜果子,所以將今天得到rou撕成兩半,換給了自己一塊,平時大家得了rou都會立刻吃掉,遇見一只喜歡吃果子的太難了,這時候讓她去哪兒再找一塊rou。 短尾糾結,看著拿著rou塊盯著自己的柳石,張了張嘴:“那,那你拿走吃吧。我再找找別的食物?!?/br> 看著認真想怎么去找其他食物的短尾,柳石不逗她了,將rou塊塞到她手中:“剛醒的猴子吃rou不好,你去煮個rou湯,等你的大力醒了,正好能喝上?!?/br> 短尾臉砰的紅了:“誰,誰的大力,我我去煮rou湯去?!?/br> 短尾跑了,柳石看著干草堆上的大力,皺起眉,猴王可從來不是一夫一妻制,也不知道小家伙喜歡上他到底是好是壞。 她出了樹屋,短尾已經生火煮湯了,族群又恢復如初,斑點跟綠毛正玩著棍子,綠毛沒有手,就用嘴巴叼著小樹棍,跟斑點打的不亦樂乎,他們身邊坐著快五歲的兇獸,兇獸已經喜歡直立行走了,他盯著斑點看了許久,也找來一根棍子耍了起來。 族里的母猴子們正在遠處的巨樹下洗著今天新剝下來的獸皮。 禿毛站在樹下,看到柳石下來一把將她抱住,現在他恨不得時刻黏在她身上,柳石也任由他黏,邊走邊跟他說:“東邊海島上的類人族不得不防,等大家休養好了,訓練加強。再在巨樹林外面一圈建起防護墻,將居住地保護起來。我明天去南山竹林一趟,跟熊族討些細竹竿,東面的海島不能忽略,派你們能飛的雄孔雀去時刻監視島上的情況,對于你們一族來說,高空勘察應該非常容易,這些等大力族長醒了,我會跟兩位族長再說一遍,提前告訴你是要你有心理準備,禿毛,你要好好訓練,我不希望真有打架的那一天,你受傷?!?/br> 摸著他嘴角裂開的傷口,柳石心疼極了,雖然,這傷口撕裂的原因是她啃的。 “放心,我不會讓你被搶第二次?!?/br> 柳石噎了下,覺得他說的也對。 哎呀這么一想心里美滋滋的呢。 當第二場暴雨過后,雨林中的其他族群驚奇的發現,靠近海岸那片的巨樹林周圍建起了又高又怪異的木墻,墻上還有蘑菇一樣的頭。 木墻里面,長尾拍著墻面,奇怪的對逆尾說:“缺毛小崽子讓我們弄這玩意干嘛?這下出去多費事兒啊?!?/br> “她說這叫城防墻,能阻擋其他野獸,我看著就挺好,你不好出去了,外面的野獸也不好進來了,你再看墻上面那些能走的地方,我們從旁邊那個叫樓梯的樹干上去,就可以在上面看外面的情況了,缺毛小崽子腦子就是好使,她怎么想出來的呢?!?/br> 長尾甩甩尾巴,不以為然。 巨樹上的果子在第二次暴雨后,一直不見長的個頭又長大了不少,還真是在暴雨中成長的果子。 柳石最近一直在磨獸骨趕工,細竹竿已經要到了不少,都是死掉干燥的好竹子,很適合做箭,弓身用的是當初剩余的巨型竹,柳石用獠牙刀劈成想要的形狀,在火上烤熱,彎成心目中的弧度。 做箭尾羽的時候,柳石去找大尾商量去了,都是鳥類,他可能知道這里有哪些鳥的羽毛適合做箭尾羽的。 可是聽到羽毛臉色大變的大尾是怎么回事?? …… …… …… 南山竹林 內竹林溪水旁。 頭熊啃著竹子,看著熊孩子們滿地打滾,對身邊的左膀右臂說:“嗷嗷(巨樹林那幫小猴子過的很不好啊,今天向我要不能吃的竹竿子,那玩意能吃嗎?)” 左膀:“嗷嗷?(也許,挺好吃?)”畢竟它們一直沒吃過,不喜歡那種干巴巴硬邦邦的口感,一直就沒吃,搞不好味道會不錯? 右臂:“嗷嗷~=V=~(要不然我們嘗嘗吧,萬一很好吃呢~=V=~)” 于是,三只黑白花大熊抱著剩下不多的細竹竿啃起來,當晚就便秘了。 頭熊抱著啃了一半的竹竿:難吃也要吃完,不能…嘔…浪費。 ☆、又秀了一波廚藝 但第三場暴雨過后, 巨樹根下開始瘋狂生長惡心草,味道極其難聞,柳石大早上出屋子就被惡心壞了,天氣越來越炎熱,燥熱的氣候將這股惡心的味道催化的更濃郁,到處都是干嘔的聲音。 柳石捏著鼻子, 終于理解小黃說起惡心草的那股惡心經。 這一天, 族群們清晨覓食都沒去, 全體拔草。柳石還記得小黃說過這種草可以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