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還紅著,看起來都不是什么有力氣折騰的樣子。楊哥心里滿意了,便帶著兩人出去,從外面傳來落鎖的聲音。他們自然是不打算給方無妙二人吃飯的,一來吃了飯怕他們就有力氣折騰了,二來也是嫌要伺候他們拉撒麻煩。這一兩天的只喂水兩人死不了,又能少許多麻煩。 第三十五章 方無妙不知道楊哥背后又走了多少關系, 才終于能讓那個叫邢哥的人來看一眼,為了這個他們還頗做了些準備。 妙妙生的白凈又柔弱,他們便弄來了個鐵籠子,方無妙還得了個洗漱的機會。洗的白白凈凈后,手腳上的身子也換成細細的鏈子,將人鎖在了籠子里。方無妙垂眼, 看起來毫無殺傷力的樣子, 聽著那些人說話。這兩天下來, 他多多少少也對這三人有些了解, 男的姓楊, 女的里年紀大一些的姓劉, 小一點的姓王。三人都是做慣了這活的, 南城只是他們慣常下手的地方之一。這幾人狡猾得很,像那種小城市, 多了伙外地人都是比較顯眼的, 特地選了幾個人流量多的大城市下手。他們也不貪多, 一擊得手就往那些做熟了的窮鄉僻壤里帶, 買賣人口的事干系大得很,兩邊的嘴都嚴嚴實實的, 只要看住了那些賣去的小媳婦和小孩子,便再無后顧之憂。 但窮鄉僻壤到底是窮鄉僻壤, 他們這些人,做慣了一筆幾萬十幾萬的生意,胃口也就大了起來, 自然想再往上通通路子。 像這種事情,中間流轉的人越少越安全,把他們幾個攥在手里,下線的幾個地方也不愁找不到。方無妙想好了,一旦讓他們打通上線,就把人解決了。 楊哥看著關在籠子里的方無妙,滿意地抽了口煙。他眼光長遠得很,手頭那幾個村子這幾年陸陸續續也賣了不少人,現在不像以前那么賺了,不像邢哥那邊,只要貨色好,想賣多少,就能賣多少。他之前也試過這條線,但邢哥沒看上眼,為防人情用光,他后來便不貿貿然嘗試,但心里一直記掛著這事。 劉姐看著旁邊的項雨歌,問道:“楊哥,這個怎么辦?就在旁邊擱著?” 楊哥在項雨歌哭花的小臉上一轉,記得她的模樣也不錯,想了想,道:“也帶去洗洗?!?/br> 如果單把這個帶給邢哥看肯定是不夠,但現在有了籠子里這個,把這個做添頭賣了,也能掙一大筆呢。 項雨歌聽他們把兩人做貨物討論,心里又驚又怒,但見方無妙一如既往的淡定,心里又生出些信賴與期待來。這兩天都沒好好吃過東西,只被喂了水,她是一點逃跑的力氣都沒有,在確切的知道自己逃不走后,她便開始期待方無妙曾經說過的幫助。 方無妙沒有看錯,從他們拐人的方式來看,這個叫楊哥的確實有幾分手段,而這個在他們嘴里很有些勢力的邢哥,也真的來挑貨了。 邢哥三十出頭近四十的年紀,腆著個小肚子,長得倒是普通,但那雙眼睛利得很,上下打量人的時候能把人的rou掛下來一層。方無妙被他看的不舒服,但心里算有些保障了,這個邢哥在這拐賣人口的網中絕對算頭大魚,這一趟不虧。 聽著幾人談上價格,方無妙知道這件事差不多是定了。邢哥不打算現在把人帶走,而是讓他們明天把人送過去,也是在暗示以后要和楊哥做長久生意。 方無妙冷眼看著姓楊的三人笑的一幅樸實的樣子,再次感嘆這才是人不可貌相。 送走邢哥以后,三人喜不自勝,把地下室從外面鎖上,幾人點了一桌的菜正吃著。往常外頭只是一把大鎖,方無妙聽著今日變成了兩把。想想也是,畢竟他聽著兩人一來一往定下的價格,也覺得自個是個搖錢樹,哪能輕忽對待? 他還需要三人把他送到邢哥那里,不能現在就下手,但現在把項雨歌放走卻是剛好。就算他們發現跑了一個項雨歌,最重要的也是先把他送到邢哥那里去然后跑路,而不是立馬開始處理項雨歌的事。對于項雨歌這種柔弱的小姑娘,方無妙不敢抱太多她能在這幾個老油條追擊下直接跑掉的希望,只能多做一點鋪墊。 也許是看他們乖順得很,這里又是隔音頗佳的地下室,那些人沒有再把項雨歌的嘴堵上眼遮上,更不用說剛剛就負責美美美的方無妙了。方無妙手上的鏈子雖也能起到禁錮的作用,但活動范圍要比繩子大許多,他找到鎖眼,用了股內勁便將鎖打開了。項雨歌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隨意脫下手鏈和腳鏈,然后又如法炮制地打開了籠子的門。 雖然說她一直在期待方無妙幫她出去,但她以為對方會這么說是指有人接應,沒想到竟是這樣…… 方無妙出了籠子便先活動活動手腳,他餓了兩天,拳腳也不如之前有力,往常一拳就能收拾了楊哥這種體格,現下要三四拳也說不準,更別說那些真少女了,可見這些人販子做事老到的很。 方無妙沒直接把繩子解開,想了想,將內力凝于指尖,卻不過分集中,在繩結上來回地劃,做出一副被磨斷的樣子。項雨歌一感到手上腳上的束縛松了,便欣喜地想要站起來,誰知道腳一軟便要跌倒,還好被方無妙一把攬在了懷里。 方無妙道:“你怎么樣?現在還能走嗎?” 項雨歌小聲道:“手腳都有點麻,身上也沒力氣,過一會兒應該會好一點?!?/br> 方無妙扶她坐下,道:“那你坐一會兒,等血液流通起來應該就好了,我去看看鎖?!?/br> 他走到門前認真看了看,果然和他想的一樣,用的是最原始的方式,從外面把桿插上,又套了兩把銅鎖??雌饋硎遣缓媒鉀Q,可只要能把桿弄斷,門自然就能開了。不過要如何才能合理點呢? 方無妙想著想著便蹲了下來。 項雨歌好不容易恢復過來,便看見方無妙頹喪地蹲在門前,過來問道:“……還是打不開嗎?” 方無妙搖搖頭道:“不,是我餓了?!?/br> 他果斷站起來,想著,出去再說,先把這個小姑娘送走。方無妙的身子擋在要動手腳的縫隙前,項雨歌看不清他的動作,只知道那門突然就開了。對逃出生天的向往蓋過了她的好奇心,她甚至沒細想方無妙是如何做到的。 方無妙自然而然地帶著她往上走去。楊哥幾人吃的很歡,但是沒有酒,因為怕喝酒誤事,這種關頭,楊哥向來是不喝酒的。 “他們都在這兒,我們怎么辦?” 項雨歌緊張地拉著方無妙的袖子。 方無妙將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噤聲,經過剛剛那一出,項雨歌對他自是言聽計從,也不怕了,只站在他身后露出張小臉來。 楊哥和劉姐背對著他們,王姐則是正對的,方無妙飛快地看了一眼,確定了王姐的位置。他回頭看了一眼,看中了項雨歌衣服上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