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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直表現失常。一行人上樓,重蓮安排隨從們入房,只留下長老和護法,在自己房內。“硨磲,你說現在該怎么辦?”“宮主指的是什么事?”“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直接講結果吧?!?/br>硨磲忽然抬頭,僵硬得說不出話。我莫名地看著他們:“發生了什么事?”“看你以前一向對我忠心,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走:一,留在宮內,割掉舌頭,貶為普通弟子。二,出宮,死?!?/br>重蓮一向習慣用平淡溫柔的語氣說殘忍的話。我聽得毛骨悚然。“怎么了?”海棠道:“硨磲出賣了宮主,投奔了天山,把宮主失去武功的事傳出去?!?/br>“什么?”我愕然,“怎么會?”重蓮道:“選吧?!?/br>“第二種?!?/br>“明天給我結果?!?/br>我給他們弄得莫明其妙。在我沒問清狀況前,重蓮已經將所有人打發走,自己拿了一本書卷在床上看。我簡直不敢相信,對一個忠心自己十余年的下屬,就這樣說殺就殺?“蓮,他什么時候出賣你的?你有沒有冤枉人?他對你一直很好啊?!?/br>燭光下,重蓮的睫毛黑黑的,蓋住了深紫色的瞳孔。他翻了一頁書,沒有回答我。“喂,你不是說過,不要再讓任何重火宮的人受傷么?”“他已不再是重火宮的人?!?/br>“對于別人的背叛,你一定要這么報復么?你怎么不問問他理由?”“他的理由我很清楚?!?/br>“是什么?”重蓮又不回答我,繼續看書。我把默寫的遺書扔在了桌子上,衣服脫掉,扔在一旁。但他還是沒看我一眼。我惱了,把他的書給抽出來,扔在桌子上,剛好壓住遺書的紙張。重蓮抬眼看看我,直接靠在床頭不動了。我回頭,漫不經心地看一眼,卻發現書本斜斜地壓住了遺書上的字。然后,最邊緣的六個字,組成了一句話。我心中一凜,抽出紙張,想起蛋蛋說的話。原來他是想說:遺書,第二行。從第二行的“你”開始,斜著往下看。那是一句話。重蓮慢慢坐直身子。原來他一天慌亂,不是因為敵人,而是因為這個。“我的字果然是鬼畫符?!蔽野鸭垙埛藕?,用書本將它壓住,“那個懸崖下面什么東西都沒有。雖然高,但以我的輕功,下去應該沒有問題?!?/br>“嗯?!敝厣徲挚炕厝?。原本幾乎是立刻就相信的。但這事還有很多古怪的地方。首先,陪伴著林軒鳳死去的人是花遺劍。林軒鳳對花遺劍的信賴,肯定大大超過蛋老弟。但他不告訴花遺劍,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如果花遺劍知道是重蓮干的,肯定會去報復?,F在大概清楚了,如果我所見一切屬實,林軒鳳死前囑托花遺劍不可以殺重蓮,是怕花遺劍會遇到危險。其次,小屋的門有問題。那個地方大概重建過。林軒鳳死前肯定還留下過什么東西,被摧毀了。只是如果殺了林軒鳳的人真是重蓮,那摧毀房屋的人必定是重蓮。既然如此,他為何獨獨留下最重要的東西,讓我來發現?再者,包裹究竟是怎么掉下山崖的?到底是那白衣人推的,還是重蓮“不小心”掉落?如果真是重蓮,重蓮為何要把責任攬到自己頭上?最后,蛋老弟死的時候,重蓮試圖救他。但他很快中毒而死。如果兇手是重蓮,那毒一定是他下的。但有很重要的一點,重蓮站在東村口,信號彈是西村口發的,兇手逃脫。如果是重蓮,這也太說不過去。其實,大部分證據都能說明,不是重蓮。但有一點,讓我徹底心寒——重蓮的表現。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不希望我再想林軒鳳??墒?,有人會因為嫉妒而慌張么?重蓮吹了燈,在被窩里輕輕握住我的手,合了眼睛。在黑夜中,那張臉美麗如同由白玉雕琢而出。我多少次因為這張臉而心神蕩漾。重蓮卻說,毒花至香,烈酒至濃。再回想他剛認識我時發生的事。只要是和我有一點曖昧關系的姑娘,他都會殺掉。所以我一直覺得奇怪,和我至親的人是林軒鳳,他竟動也不動他。還有白瓊隱說的話。我最該提防的人……會是重蓮嗎?“凰兒,凰兒?!敝厣彽穆曇舻偷突厥幵诙?。我還沒回答,他已經一條腿越過我的身體,撐起來,將我圍在他的雙臂間。然后,垂頭便在我耳上咬了一下。我給他咬得面紅耳赤,還沒緩和過來,他雙手微微一松,壓在我身上。臉與臉隔得很近,唇與唇也只有薄紙距離。他并不親吻我,而是微微擺動下身,用硬物摩擦我開始抬頭的地方。每次他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誘惑人。不強迫我,也不詢問我,等我給他撓癢撓到受不了,主動找他要。我曾經試圖和他對抗,就任他一直摩擦。而我的表現,以他后來的話說,就是“凰兒你的臉就越來越紅,紅到晚上都看得出來,好可愛”。小的時候聽百催花說,好好練武,練好了武功好泡姑娘。我開始還以為是習武之人瀟灑帥氣才會討人喜歡,后來才知道,武功高的人體力好力氣大,自控能力也相當的好。床上的表現自然也分外討人喜歡。難怪有那么多女人寧可跟個彪形大漢都不要跟文弱書生。但我懂這個道理的時候似乎是在十五歲,晚了些。那時候我想武功這樣的事軒鳳哥去練吧,反正我這輩子都不大可能找姑娘了。重蓮是高手中的高手,強人中的強人,外加練那個什么都需要控制的變態武功,耐力自然是沒話說。他可以一直維持同樣的力度同樣的頻率來摩擦,我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因為我只贏過一次。那一次的結果是,我給他摩得射了出來。開始他不知道,還一直挑逗我。沒多久,他發現我褲子濕了,愣了老半天。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重蓮又在折磨我。但這一回我不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