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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他開除導演都行,更可況只是小小的調換一下拍攝的順序。說起來時商量,其實也只是通知一下導演罷了。從什么時候開始,霍堯那雙清傲的眼睛里有了易麟的影子?當何峰發現的時候,那個身影只有就再也沒有變淡過,而是越發清晰起來。即使霍堯演技精湛到連易麟都不會發現,但逃不過何峰的眼睛。那次探班時候他眼底里流露出來的驚喜,玩綜藝時破天荒的大尺度,還有這一次因為個人原因地調動工作?;魣蚴且粋€極度不喜歡別人破壞他安排的人,這次的旅行是他半年前就訂好的檔期。所有一切都安排好了,現在他卻為了易麟取消了行程。何峰知道,他是真的喜歡上易麟了??杉词谷绱?,霍堯也決不會放低自己的姿態,那是他骨子里的傲氣。他不會主動示好,不會明示暗示,卻會在你需要的時候給予了你最大的幫助。從不計較自己的得失。這是何峰最欣賞霍堯的地方,也是讓他最無奈又憐惜的地方。第二天,易麟就收到了劇組的通知。拍攝檔期發生了變化,導演用了一個很官方的原因通知易麟趕戲,原本一周的戲份被壓到了三天。然后集中拍攝霍堯的戲份,易麟足足有了三天的檔期。Richard對這個不合理的安排非常不滿,三天拍一周的戲,代表易麟每天就只能睡3個小時左右。他剛開始抱怨,就聽到易麟說道:“我可以的。后面三天你別排工作給我,讓我好好休息就行了?!?/br>“我說小少爺,雖然說年輕是資本。但身體不是這樣透支的!這個違約了,根本沒有保證你的休息時間!我堅決反對!”Richard顯然不同意,準備起身找導演理論。“Richard!”易麟一把把他拉住,認真地說道,“老師他生病了,我想趁這次的有檔期回去照顧一下他。拜托了!”看著易麟帶著請求的眼神,Richard一時間可謂百感交集。其后的三天里,易麟非常努力地趕戲。連滴眼藥水都無法緩解他眼里的紅血絲,整個人極度疲倦卻保持著精神滿滿的狀態,幾次在補妝的時候都能睡著。這些,Richard全都看在眼里。Richard忽然覺得自己低估了愛情的重量,低估了郁卿在易麟心里的位置。感情和理智的第一次產生了矛盾。雖然,那只是一閃而過,但Richard第一次有了為壓力保護這段感情的念頭。終于,三天地獄般工作強度的情況下。易麟趕完了通告,獨自坐飛機回了港城。易麟登機的那一刻,郁卿并不知道這件事。但卻有一個人卻第一時間收到了這個消息——譚卓。作者有話要說:☆、第六十九章港城的一家高級餐廳里,譚卓看著手表,計算著易麟航班降落的時間。易麟坐的是紅眼航班,晚上11點起飛,要晚上1點才回抵達港城。譚卓只點了一瓶紅酒,不緊不慢地自斟自酌著,喝得不多不少恰當好處。身上有酒味,走路有些微晃,但神志卻非常清醒。喝到這個程度,人其實是最舒服的。大約在11點左右的時候,譚卓撥通了郁卿的電話。只是從聲音聽上去,譚卓似乎不只是微醺而已。“我前妻想要回譚沁的撫養權…這么小的孩子,法官大部分情況下會判給母親?!?/br>他一個人在電話那頭斷斷續續地說著:“譚沁.....他對我來說是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想失去他?!?/br>“Matthew…”郁卿剛剛開口,譚卓打斷了他。“抱歉,我不該打擾你的。我沒事,不用擔心。Bye......”說完,譚卓直接掛斷了電話。他知道郁卿的性格,是不會回撥過來的。但沒有關系,這只是第一步而已。大約到了12點半的時候,郁卿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郁卿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禮貌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譚先生的朋友嗎?”“你是?”“抱歉這么晚了打擾您。我們餐廳要打烊了,譚先生喝醉了。我們查看了一下他的手機,看到了您的聯絡方式。您能不能接他回家?”“哦,好。你們地址是?”服務生在電話里說了具體地址,郁卿說道:“我大約半小時能到,麻煩你們了?!?/br>掛上電話,郁卿就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出了門。想起譚卓電話里提到孩子的事情,也難怪他會喝醉,骨rou分離這樣的事情,對誰來說都是一樣難以接受的。郁卿以最快的時間趕到餐廳,整個餐廳都已經整理完畢準備打烊。座椅都擺放整齊,昏暗的燈光下,只有譚卓坐的那個包廂燈火通明。格外亮眼。服務生領著郁卿走入包廂。連餐桌還沒有收拾,譚卓醉得趴在桌子上,一旁是空空的兩個紅酒瓶。向餐廳的服務員道了謝后,郁卿扶著譚卓上了車??蓜傄_動的時候,郁卿才發現不知道應該把他送到哪里。只知道他現在住的是酒店,但具體是哪一個郁卿根本不知道。“你住哪里?”郁卿試圖詢問醉得昏昏沉沉的譚卓。譚卓動了動嘴吧,說了幾個字??捎羟涓韭牪磺逅脑?。無奈之下,只好翻了翻他的口袋,幸好找到了房卡。郁卿就按照房卡上的地址把他送回了酒店。譚卓在這間酒店住了不少時間,門童一眼就認出了他。幫著郁卿一同把他送回了頂層的總統套房才下樓。郁卿把譚卓扶到了床上,正準備幫他把鞋子脫了,整個人卻被他壓倒在了床上。充滿酒氣的吻硬生生地落在了郁卿的唇上,肆意的掠奪者。譚卓的身形要比郁卿高大不少,拖著一個喝醉的人走路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此時的郁卿的力氣哪里抵得過一個喝醉了的人。譚卓充滿占有欲的吻開始侵占著郁卿的脖子,他太了解郁卿的身體,知道所有他最敏感的地方。也了解他的頸脖非常容易留下痕跡,而且很難消退。郁卿一把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朝譚卓潑了過去。“Matthew,你喝醉了!”冰冷的水似乎讓譚卓清醒了不少,他突然停下了動作。驚訝地看著被自己按照床上的郁卿,猛地往后一退。此刻的郁卿衣服已經凌亂不堪,那雙充清澈的眼眸里,此刻滿著厭惡。而他白皙的脖子上充斥著自己留下的痕跡。譚卓懊惱地抱頭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我們已經不在一起了。郁卿,對不起!”郁卿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