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9
托著腮仔細打量。 懷真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因又緩過神來,便轉頭橫了他一眼。 小唐目不轉睛看著,才笑道:“乖丫頭,我也并沒做十分破格的事兒呢,如何就惱了我?” 懷真咬了咬唇,垂眸說道:“這樣還不算破格?”雖然不信小唐的話,卻也有些吃不準。 原來,懷真前世雖嫁了凌絕,然而因凌絕對她終究有難釋心結……起初尚不肯跟她行/房,后來雖然肯了,每每卻是粗魯的如同上刑一般,因此,懷真對此事從來都十分抵觸。 因凌絕不好此道,故而懷真所知的,卻也只有那一點兒罷了,不過是“一知半解,風情不懂”。 誰知這一世,竟嫁了小唐,又被他這般那般,一次次地,才知道原來此事……竟似是可以……有這許多的…… 且起初雖也苦不堪言,然而因小唐一再溫柔,于那苦痛之外,逐漸竟也有些難以言說的滋味……叫人心跳臉紅。 懷真著實不愿細想,卻究竟是震撼之極,難以忽略。 這對懷真而言,其瞠目結舌,目眩神迷,簡直如“裂缺霹靂,丘巒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開”,真真兒地似地覆天翻,聞所未聞,見不能信…… 打個不確切的比方,就似那“井底之蛙”,忽有一日竟跳出來,才看到那外頭,竟是這樣匪夷所思的花花世界,雖有至怕之處,卻也有至美之境。 然而前世,懷真只是因曾想要主動親凌絕一下,就被他取笑說是“銀娃浪/婦”之類,因自那以后,懷真便時常自警,從不敢再逾矩。 可如今這般,卻又算是什么了呢? 小唐偏還總是叫她去親他,作出那種形狀舉止來……雖小唐并沒有什么鄙薄取笑的意思,然而懷真每每想起,難免略有些自責,覺得這種種所為,并不是正經的閨閣中人所能做出來的。 此時此刻,小唐仔細端詳了懷真一會兒,見她臉上白里潤紅,神情中又有些遲疑之色,小唐因笑道:“你總該知道,我是禮部侍郎,竟是個天底下最知道禮的了,難道我竟不懂這周公之禮不成?” 懷真咬了咬唇,又掃他一眼,卻仍是不肯全信。 小唐因方才如愿以償,暫時并無綺念,就只是仔細打量她一顰一動,只覺仍是美不勝收,處處可愛。 一時竟覺著:只要就這般看著她,縱然什么也不做……也是能到地久天長,一瞬白首的。 懷真自顧自想事情,因此也沒留意小唐如何。 直到過了會兒,懷真才有些納悶地,低低說道:“然而我聽說,這樣總是不好的,容易傷身……你怎么也不收斂些呢?!?/br> 小唐又覺意外,又有些好笑,便忍著笑問:“我竟不懂?怎么傷身?” 懷真的臉頰上緩緩地又紅了幾分,聲音也越發小,道:“古人說的……有‘清心寡欲者壽,修身養性者壽’……你這樣,難道是正途?” 小唐越發忍笑,因在她耳畔低低說道:“既然是‘十者壽’,我卻也正好記得,其中前面還有一句,叫做‘體動心靜者壽’?我如今所做的,不正是如此么?又如何不是正途了?” 懷真見他卻也知道,又見他又強辯,便又羞又笑道:“‘體動心靜’四字,何曾是你這般解釋……你那是什么體動……”欲言又止,已經滿面暈紅。 小唐大笑,便把她抱入懷中,道:“不必怕羞,我知道懷真是為著我好才如此說,畢竟我大你這許多歲,倘若不顧惜自個兒,早早地先你去了可怎么好……” 懷真萬想不到他說這話,當下心也一揪,因顧不得羞,伸手便捂住他的嘴,道:“不許你胡說!” 小唐靜靜地看了她半晌,懷真才欲縮手,小唐已經握住,道:“你放心,我耗了半生,才終究得了你……以后一定得好好地同你相伴到老呢,哪里舍得就扔了你孤單一個?”說著,就在她的手上輕輕地親了口。 懷真聽了這一句,早把先前的惱意拋的不見,便掙開手,也又看了小唐一會兒,便小心地摟在他的腰間,輕聲喚道:“唐叔叔……” 小唐答應了聲,也把她又抱入懷中,仍叫枕著他的胳膊,道:“大約是心愛你,故而什么也想同你……一塊兒經驗……懷真別認真怪我,可好?” 懷真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半天,才悶悶地“嗯”了聲。 小唐因見她應的溫順,不免又有些意動,手便在肩頭揉搓幾下,順著探去。 懷真一抖,忙縮起身子,只顧埋頭小聲叫道:“今兒已經有了……” 小唐便又笑了幾聲,將她緊緊一抱,道:“好……那就明兒罷了?!?/br> 懷真這才又想起方才自個兒提起的話題,不知何時竟給他轉開了去…… 懷真懵懂抬頭,看了小唐片刻,便道:“唐叔叔既要養身,可要節制些才好……不如隔幾日……” 小唐微微瞇起雙眼,半晌問道:“隔幾日?” 懷真以為他是在問自個兒意思,因想了會兒,就道:“不如隔兩……三個月……” 小唐眉頭微蹙,只是盯著她,也不做聲,懷真忙咬了咬手指,道:“一兩個月可好?”說話間,就仍眼巴巴地望著他,顯得極為可憐見兒的。 小唐端詳了會兒,似笑非笑地說道:“好?!?/br> 懷真大喜過望,抓著衣襟問道:“當真?” 小唐略微頷首,正色說道:“自然了,我答應你,——每兩個月內,你可以拒我一遭兒?!?/br> 懷真愣住,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是何意。隔了會兒,才想透了,當下叫道:“什么?” 小唐低笑數聲,又把人抱入懷中去了,只道:“就如此說定了,不必再多說,若還要說,我可不知待會兒又出什么事兒呢?!彼穆曇衾锞褂行┮獟吨?,懷真本不依不饒,聽了這口吻,便不敢再同他討價還價了,因悻悻地嘆了口氣,復低頭耷腦,暫且滅了此心罷了。 因被小唐纏著,懷真竟忘了跟他說,那凌絕曾邀她之事,次日小唐又去早朝,懷真起身洗漱,才記起來,只得等他回來后再商議罷了。 懷真心里且又惦記著應公府內的情形,最擔心的卻是父親究竟會如何料理應蕊之事,又思量著應蘭風的脾氣,覺著他必然又惱又且為難的,只是眼下不便立刻回府。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