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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喜歡”的時候,眼中的憎惡卻是真真切切,他自詡不會看錯,那究竟又從何而起? 小唐望著懷真,半晌,低聲說道:“你心中,到底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其實我不想你把所有都埋在心里……那日我跟你說過,倘若你想再說那話本故事,我仍是極愿意聽的……只怕你仍是不信呢?!?/br> 靜靜凝視了片刻,小唐掩起心中思慮,微微低頭,在懷真額上親了口:“雖然此刻你心中未必有我,但……可知不管如何,我都會好生守著你疼惜你……乖乖地睡罷,我的小娘子?!?/br> 兩個人相擁而眠,一夜安寧,如此更鼓響動,便過了子時。 小唐因每日早朝,因此一過寅時,便會自動醒來,不料今日,因好歹又同房而眠,他心里喜歡,纏/綿不舍,雖然神意都清醒了,卻仍是不愿起身,好歹能多相陪一會兒便好。 只是一到早上,身子未免有些異樣,只怕驚醒了懷真,便按捺著罷了,然而趁著她仍睡著,那手卻不免又開始四處亂動。 正有些燥熱之時,忽地察覺懷真身子一抽。 小唐嚇了一跳,怕是她醒來了,若察覺他趁機“上下其手”,只怕又要惱了,于是忙停手裝睡。 誰知懷真動了動后,很快又抽了一下,卻不曾醒來,小唐瞇起眼睛偷偷看她,看了一會兒,才覺不對。 卻見懷真蹙著雙眉,長睫之中,竟透出淚光來,身子亦微微發抖,仿佛是在哭泣……然而明明仍是睡著。 小唐便睜開眼睛細看,卻見懷真唇角微動,似是牽扯著隱忍什么,眉尖也絲絲發抖,這情形,卻像是魘住了。 小唐心驚,不由輕聲喚道:“懷真……懷真?” 懷真不應,鼻端卻哼了聲,竟果然是哭腔,小唐知她做了噩夢,便忙側身撐起,輕輕攏住她肩頭,略提高了些聲音,喚道:“懷真?快醒醒?!?/br> 懷真只是緊閉雙眸,微微抽噎,小唐又連喚數聲,懷真才方有些知覺,慢慢睜開眼睛,果然雙眼懵懂,眸中卻盡是淚。 小唐忙問道:“是怎么了,做了噩夢么?” 懷真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又轉頭四看了會兒,伸手揉了揉眼睛,喃喃喚道:“唐叔叔?” 小唐點點頭,便要扶她起來,道:“我在呢,又做什么噩夢了?” 懷真只顧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忽然淚如雨下,竟驀地坐起身來,張手將他抱住。 小唐大為意外,只好安撫道:“不怕,不過是做夢罷了?!?/br> 懷真趴在他肩頭,淚落氣噎,哽咽說道:“不是做夢,明明是你……你不理我、不認得我了?!闭f著,差點放聲大哭。 小唐睜大雙眸,半晌才笑道:“說什么傻話呢?我怎會不理你的?” 懷真卻不再回答,只是死死地抱著他。 小唐心中雖然愕然,又見懷真如此情形,不免有些心疼,然而聽她說了這句,又是如此驚慌著急似的抱著自己……他心中反而高興起來:若不是著緊他,她又怎會做什么“他不理她”的噩夢?又怎會因做了區區噩夢而一反常態地抱緊自己? 因此小唐心中反而欣慰,便笑說:“真真兒是個傻丫頭,明明是你每每冷淡我,不理會我,反說我不理你呢?豈不是惡人先告狀?” 懷真因醒了,又哭了會兒,此刻心神稍微安定下來,聞言一時破涕為笑,卻仍是抱著他不放,竟像是一松手他就不見了似的。 小唐心中一動,便握著她的腰,把她抱開,懷真才緩緩地松開摟著他脖頸的手,小唐仔細看她,卻見雙眼發紅,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可人,更是一番風/情。 小唐凝視著她,便嘆了聲,輕輕念道:“思君即幽房,侍寢執衣巾。時無桑中契,迫此路側人。我既媚君姿,君亦悅我顏……可還記得這一首?——懷真果然……是個口是心非的丫頭呢?”說了一句,心蕩神馳,便親在唇上。 懷真聽他念這首“定情詩”,便想到當日在平靖夫人府內的光景……當時因被他話語打動,她思來想去,一夜過后,終究才下定決心,就叫進寶送了那攢纓玉佩給他……彼時吉祥還不解其意,不料他果然是一清二楚。 他果然是跟她“心有靈犀”的,然而,懷真思及方才夢中,那人朱顏依舊,然而發鬢微白,面無表情,在看她之時,眼神冷然,隱隱有拒人千里之意。 那一刻,竟叫她的心絞痛不堪…… 此即,察覺他吻過來,猶有幾分不真切之感,忍不住便微微揚首,唇略微翕動,似渴望一般小心迎合,仿佛如此,才能驅散先前那股涼意痛意。 小唐察覺懷真竟有所回應,心中大動,當下再無猶豫,一徑細細吻著,一邊兒長指微動,便把她中衣的系帶悄然解開。 懷真只是一顫,手垂在身側,微微握起,卻終究并不曾出言制止或者有什么抗拒之意。 小唐的心狂跳,緩緩將中衣褪了,目光緊緊看著她,從那兀自帶淚的面上往下……再忍不住,便傾身親了過去。 這一番繾綣,不知不覺,從寅時剛過,到寅時之末。 期間丫鬟們進來幾遭兒,本是習慣了,要伺候小唐早朝的,誰知見床帳垂著,里頭幽音細細,嬌/喘微微,眾人是這般情形……都掩面退了。 這一日,卻是小唐為官以來,破天荒頭一次“缺了早朝”,幸而他人緣從來極好,雖不曾遞假,禮部尚書齊緣見他未到,卻早給他編了個理由,吏部之人自也明白,大家伙兒齊心協力,替他輕輕地遮掩了過去,成帝那邊兒自然也不理論。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地雷軍團們,感謝(╯3╰)~周末快樂! 一更君表示,這糖委實太難熬制,從早上一直煮啊調啊,到現在才算出爐,大家快來嘗嘗是什么滋味噠! 第197章 且說只因小唐從來規謹自守,朝政之上也從不疏忽,這一次缺列早朝,眾人雖不言說,心里都是各自震驚,不知原因的。 早朝散了后,熙王便來問齊緣道:“唐侍郎是怎么了?” 齊緣知道他素來跟小唐交好,便笑道:“不敢瞞著王爺,微臣實在也不知他如何了……只是怕皇上跟前兒不能交代,才說他早遞了假呢?!?/br> 熙王笑說:“我道是呢,沒聽說他近來有什么要緊事兒……或者頭疼腦熱的,倒叫我莫名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