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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個兒,但是倘若你真的做不到……那么你也不用自責,也不必懼怕,不管別人說什么,橫豎還有我在呢?!?/br> 李賢淑聽到這里,只覺得一顆本有些發冷的心像是烤著暖暖的火,熨帖的難以言說,淚已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滾而下,差點大哭出聲。 應蘭風起身,走到炕邊,便把她的頭抱在懷中,李賢淑哽咽了會兒,便問道:“我以為……你已經是嫌棄我了……” 應蘭風笑著搖搖頭,撫過李賢淑的背,輕聲說道:“你比我小這許多歲,我本該多疼你些才是。先前跟我去泰州,無怨無悔,吃盡那許多苦,cao持里外,又全都靠你,倘若換了第二個人,也難如此……后來回京,我一去又是若干年,仍是多虧你在府內照應,苦苦撐了幾年,別忘了還給我生了懷真這樣難得的女兒?!湃嗽啤氋v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我讀圣賢書,連這個道理也不懂,豈不真成了那等衣冠禽獸了?” 抱抱幾只萌物,感謝~~~(づ ̄3 ̄)づ╭?~ 應爸品質,值得信賴~ 咳,一個答案已經出了。忽然發現這段時間很像是解密時段。 看到有同學說五更……作者君表示四更都沒有提過,為何連五更的說法都冒出來了(疑)么么噠~先給你們這章“早更”好了XD 第146章 應蘭風跟李賢淑兩個終究說開,李賢淑便抱著他大哭一場,這連日來的委屈驚怕,種種懊恨盡都散了。 中午徐姥姥留著吃飯,李家幾個長族,地方上許多耆老,士紳聽說了后,也都來相陪,應蘭風略應酬了會子,便要啟程回京了。 這些人原本也有些聞風猜忌,如今見應蘭風親自回鄉來接李賢淑,應佩這般一個正經嫡公子又十分孝順,因此才都信了那些原本不過是混賬謠言罷了。 一行人等送著出門,一直送出了巷子口,望著車駕遠去,才各自散了。 應蘭風也不騎馬,就跟李賢淑兩人在車內坐著,又說話。因說起應蕊來,應蘭風便道:“那個孩子如今在家里住不得了,須快些給她找個人家,把她嫁出去才好?!?/br> 李賢淑點頭,忽然又問道:“老太君既然不追究,是不是蕊兒的事查出來了?到底是怎么樣呢?” 應蘭風想了一想,只怕李賢淑是個藏不住的性子,便道:“這件事就此過去,以后不至于再有人暗地作祟,然而仍要勞煩你在內宅多方留意,畢竟真兒也一日大似一日了?!?/br> 李賢淑稱是,忽然又問:“那么那位谷二姨呢?” 應蘭風笑了一笑,道:“回頭你自己看便知道了?!?/br> 李賢淑望了他一會兒,忽然說道:“近來我在家里想了許久,我是不是太過不近人情了?原本你納個妾之類……也并不是十惡不赦,只是,因我看著三奶奶那個模樣,未免有些驚心,怕你真的貪圖了美妾等,以后這屋里就沒我容身之地了?!?/br> 應蘭風嘆了口氣,道:“因我年輕不懂事時候,收了楊姨娘,生了蕊兒,卻一日也沒叫她們兩個好過,楊姨娘死的那樣,蕊兒又屢屢鬧出事來,這些竟都算是我的罪過了,前日我去看蕊兒,她說了好些埋怨我的話,倘若再納妾,生出兒女來,這還不知更生出何等事端來呢。只是你把我比三弟,卻是不妥,三弟的性子跟我原不一樣,何況,對別人而言,或者是‘多子多?!?,但對我而言,兒女多了,只是債。你給我生了懷真,我一生都滿足了,更何況佩兒也出息……再添什么其他的,不論好歹,我也承受不起了?!?/br> 李賢淑聽了這番話,心里才著實地踏實了。如此回到應公府,誰知才一下車,就見里頭白影閃動。 應佩先一驚,趕上前問,門口小廝便道:“三奶奶一個時辰前歿了?!?/br> 應蘭風跟應佩還猶可,獨李賢淑聽了,心中痛楚難忍:當初進府之時,許源乃是她最敬重的一個人,如今這個人便在她跟前兒倒下去了,此刻的心情,竟難以形容。 應蘭風道:“切勿忙著悲傷,如今府內并沒有其他人能理事,好歹先幫著把這一場大事料理了?!?/br> 李賢淑回過神來,也知道只靠應竹韻一個怕不頂用,便才斂了悲容,先進門理事去了。 因這一場,又來了許多吊祭之人,李賢淑因念許源昔日的情分,打起精神,使盡神通,竟把她的后事料理的十分妥當體面,應竹韻看在眼里,暗懷感激。 且說這日,凌景深因來見胭脂,兩人吃了幾杯,胭脂便道:“聽說太子那里大發雷霆呢,王爺十分得意,本想召見你過去親自嘉獎,又怕露了行跡,反而不好,因此叫我帶話給你,你之力,王爺已經盡知,將來必有重重恩賞?!?/br> 原來先前郭建儀遇刺那件事,太子在府中果然很是動怒,道:“前日不合曾說了一句狠話,這樣快郭建儀卻遇刺了……叫外人看來,竟像是我派人動的手!如今連父皇也都知道了,還傳我進宮著實申飭了一番,幸而有太師等在旁相勸,不然的話,幾乎是百口莫辯了……” 眾幕僚聽了,都道:“行此事的人,居心叵測,只怕是故意如此,要陷太子于不義?!?/br> 太子點點頭,又嘆道:“此番多虧了景深,所賴他及時帶人趕到,才救了郭建儀,不然的話委實難以挽回,幸好如今眾人都知道景深是我的人,這才減輕了些許嫌疑?!碑斚?,不免又嘉獎凌景深,又親自前往郭府探望郭建儀,以表清白。 然而外頭畢竟已經傳了出去,且成帝也又因此對太子大為不滿,此后太子此后行事,未免越發謹慎,務求不再出類似錯漏。 卻萬萬想不到,這派出刺客的不是別人,正是肅王,而計策,卻是凌景深所獻。 胭脂說罷,凌景深微微一笑,道:“這嫁禍于人的計策雖然是好,目下也瞞住了太子,只怕假以時日,太子也明白過來?!?/br> 胭脂臉色一變,問道:“莫非于你身上有些兇險?既然如此……為何當初你要如此獻計給王爺?” 凌景深看向她,淡淡道:“那自然也是一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只是,太子底下畢竟有許多能人,已經有人疑心我了,不過太子目下不信罷了?!?/br> 胭脂焦急起來,便道:“既然如此,何必再行冒險,不如我求一求王爺,你便仍回來罷了,橫豎如今太子名譽已大受挫折,也算是功成了?!?/br> 凌景深搖了搖頭,道:“如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