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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種,都十分符合他現在的胃口。曹坤主動進門,走到宋禹丞的椅子后面,用手把宋禹丞的身體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間,低頭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千沉,告訴我,你現在想什么?”“和我說句實話,是不是特別想要干掉我?就像是對丁明成他們那樣,讓我一無所有,最后邊哭邊跪在你腳下,像你贖罪請求原諒?”曹坤越說,語氣越惡劣,到了最后,他幾乎整個胸口都貼在宋禹丞的椅背上。離遠看去,宋禹丞仿佛正被他寵溺的抱在懷里。而此時此刻,宋禹丞辦公室的門卻始終是開著的。也就是說,不論是誰路過,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到辦公室里發生的場景。系統:媽個雞這個大渣男!快放開我家大人?!練獾矫盎稹?/br>至于宋禹丞,也同樣危險的瞇起眼。這曹坤,怕不是在作死!作者有話要說:宋禹丞:大寶貝兒,你這么單槍匹馬的來找我,不怕變太監咩?曹坤:?。?!第61章第二次分手(34)曹坤和宋禹丞之間的距離真的很近,可那種貼在耳邊低聲呢喃的感覺,卻沒有半分旖旎,反而令人作嘔到了幾乎下一秒就會忍不住想要吐出來。而這,并不僅是宋禹丞的排斥,還有來自于原身這具身體本身的排斥。對于曹坤,原身的恨意早就沁入骨血。如果只是正常說話還好,可只要曹坤帶了些挑逗的意味,身體會比大腦先一步做出預警。可對于宋禹丞的厭惡,曹坤卻意外地十分享受,甚至還饒有興致的調侃:“怎么不說話?上次在辦公室的時候,分明能言善辯?!?/br>“曹總是想秋后算賬嗎?”宋禹丞偏過頭和他對視。“嘖,我怎么敢,你可是多少人的寶貝。知道那天多少人給你求情嗎?”曹坤說的,是宋禹丞陷害了蕭倫順帶把他一起送上熱搜的哪天。“所以你想說什么?”宋禹丞直接伸手推開曹坤并站起身。“我想說的很簡單。你以為送那狗仔進去了就完了?他挖到的那些新聞,不過是我透給他的。我知道袁悅是你師兄,但是你也別太小看我不是嗎?”宋禹丞明白曹坤這句話的意思。當初謝千沉之所以一直隱忍,就是因為這個。曹坤手里掌握著不少人的底細。都是圈里人,怎么可能那么干凈,最后能夠立于不敗之地的,多少都是有些手段的。“想不想聽聽最近的事情?沈藝挑撥私生飯那件事,我有全部聊天記錄的實錘。郝億之前為了保證在團隊里一直有存在感,曾經蓄意賣慘,我手里也有他買通水軍的轉賬記錄。唐持在成名前,曾經在酒吧和人打架,我有那段錄像。至于白思薇……”曹坤邊說著,邊盯著宋禹丞的眼睛。在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眼底泛起怒意的時候,曹坤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是這個,他想看的就是這個!這一刻,曹坤的心跳的很快,那種幾乎可以稱之為病態的征服欲,讓他不僅是身體,就連靈魂都跟著散發出興奮的戰栗。以至于他想更強烈的激怒宋禹丞,以便看到更美的姿態。“謝千沉,你說你自己都臟的洗不干凈,怎么就這么圣母呢?”“看誰都想拉一把,看誰都想救,可你怎么不先救救你自己?”“你說,十年前那一幕多美?咱們在這里重現一次如何?”“現在開著門,你的一切反應,連鏡頭都不需要,就能讓全公司的人看到!”曹坤一面呢喃著,一面在心里不停的期待,期待宋禹丞能夠在屈辱一點,在不甘一點,在憤怒一點。這樣才能讓他真正的享受到那種凌駕于一切的快感。而宋禹丞聽著,眼底壓抑的怒意,也越來越陰沉。他看得透曹坤的打算,所以才愈發壓不住火氣。這是兩個世界以來,宋禹丞是第一次被激怒。他抬起頭和曹坤對視,緊接著宋禹丞就突然勾起唇,微微笑了。那是曹坤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笑,不是以前原身讓他瞬間陽痿時候那種扮演出來的鬼氣森森。而是真正閱盡千帆久居上位的強者的那種凜冽。“你……”曹坤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可緊接著,他就被宋禹丞整個人擒住壓倒在了墻上。而宋禹丞的手也準確的捏住了曹坤的下頜,強迫他轉頭過來和自己對視。“曹總,”和方才一言不發的隱忍不同,現在的宋禹丞明顯更加具有攻擊性。即便他的語氣很溫柔,但是那種骨子里透出的強勢,卻讓曹坤這個掌權已久的人都覺得被震懾住了。而更讓曹坤不寒而栗的,還是宋禹丞看他的眼神。那種冰冷沒有機制的眼神,根本不像是活人,反而像是一個狩獵者在看手里被嚇傻了不敢逃跑的小玩物。“怎么?換戲碼了?”曹坤心里一突,但面上卻佯裝鎮定的想要掙脫??伤斡碡┑牧?,卻遠比他腦補的還要大。他越掙扎,捏在他下頜的手就收的越緊。最后,那種力道甚至要把他下頜的骨頭也一并捏碎。曹坤吃痛,陡然就松了勁兒。而宋禹丞也順勢再次把他壓在墻上低聲問道:“這么多年了,總是拿著這點事來牽制我,你不覺得可笑嗎?”“你要做什么?”曹坤有點慌了。他算好了一切,卻沒有算到宋禹丞會是這種反應。“不作什么。就是有個問題一直沒想明白。曹坤,你說我敢不敢殺了你?”曹坤的眼睛瞬間驚恐的睜大,這一刻,他是真的覺得,宋禹丞瘋了,自己會被他殺掉。然而宋禹丞卻肆無忌憚的笑開了,“別慫啊,你不是最想要的就是得到我嗎?我殺了你,在自殺,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反正我臟,你也早就爛透了,正好天生一對!”“不過可惜??!”宋禹丞嘆息了一聲,同時松開手掏出打火機點燃了手里的煙,慢條斯理的吐在了曹坤的耳旁?!翱上У氖俏也桓?,畢竟你可是掌控了一切的曹總,我就是你養的小狗,怎么敢對著主人汪汪叫?”看似諂媚的話,卻處處都是嘲諷。而宋禹丞方才那股子要拼命的氣勢也瞬間收攏得風淡云輕。“曹總,這場戲我演的可好?您是不是已經爽到了?”宋禹丞似笑非笑的挑眼看了一眼曹坤方才起了反應,卻又因為恐懼而萎靡了的下半身,那股子氣定神閑,就連曹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