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7
書迷正在閱讀:我愛你那么多、你笑起來很甜、親愛的,尾巴出來了!、假如星星會說話、外星男友攻略、不等你說愛我(H)、別扭就到碗里來(H)、弁而釵_白話文版(H)、你無法預料的分手,我都能給你送上、與花共眠
一直注視著臺上兩人的景黎在發現江楓往這邊看過來時,下意識的收回目光,低下頭,隨即又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這樣,江楓能認得出來才有鬼,便又放下心來,視線在風蜃和江楓之間游移不定。現在的仇燁霖還是深居簡出狀態的話,或許從風蜃這邊下手,能更容易接觸到目標。“沒什么,新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小美人而已?!?/br>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無視于身邊好友的白眼,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讓侍女們退下,而管家,已經悄無聲息的舉著一個托盤出現在他身后。今晚的正題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天。401、第四百零一章底下的人似有所感,紛紛向著臺上望來。江楓將眾人神情皆收入眼底,也不賣關子,道,“我此次僥幸斬殺了那惡蛟,得了些鱗片筋血,用來煉器倒是難得,若是諸位有意,不妨一探?!?/br>那托盤上擺放著的,正是兩枚儲物戒,三支玉瓶。玉瓶中所盛,應是蛟血,而儲物戒中,則是蛟鱗等物了。坐在江楓下首的一位看起來有些名望的老者站起身,走到管家身旁,以神識探入,點了點頭,又伸手去過一瓶蛟龍血液,拔了瓶塞。霎時間,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在整個花園中彌漫開來。老者此舉便是為了讓眾人知曉,這些都是真貨不曾弄虛作假。雖以江楓的地位,不至于去做那等不入流之事,但眾人還是先確認了東西,才能徹底放心。如此,老者便向江楓點了點頭,又回了自己席位。“不瞞諸位,我近日需要一些冰屬性的天材異寶,不知哪位手上有這些,我愿以此交換?!?/br>江楓掃了眼托盤,復又重新坐下,只等著下面的人帶來的那些東西里,有無看得上眼的,再做交換。冰屬性的天材異寶?江楓并非冰靈根,而是木靈根,想來并不是自用。景黎對于接下來的交換并不感興趣,他這會正思索著,怎么才能與風蜃打上交道,近而接近仇燁霖。這一位日后一大家子都要在仇燁霖手里遭難,要是風離痕在仇燁霖發難之前,就先有了防備,那么以風離痕的實力來說,仇燁霖絕不會那么輕易得手。就算他真的得手了,那也得脫層皮下來。問題是,怎么才能叫其他人發現仇燁霖的謀劃呢,目前好像也沒哪個王族在仇燁霖手里領了便當。因心中計較著,目光便不自覺的在那風蜃身上多停留了時刻,未免引起不便,景黎當然沒有肆無忌憚的大刺刺看,是以不曾引起風蜃的注意。奈何風蜃身邊還坐著一個時不時瞟一眼新目標的江楓……江楓摸了摸下巴,其實他已經在懷疑景黎的來歷,與出現在這的目的了。他閱人無數,被調情的對象究竟是真拒絕,還是欲拒還迎,自然能分辨的出來。在景黎下午離開后,他就讓人去查了景黎的來歷底細了,只是,就連那獄卒也說不清,此人究竟是如何出現在地牢內的。倒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看著臺下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景黎,江楓微微一笑,憑他是何來歷,既然都自個撞到他手里了,豈有再讓他逃出去的道理。……這一晚上,江楓成功換得三樣冰屬性的天材異寶,雖比不上預期,但因著三樣里,有一株三千年份的冰鳳篁草,倒是亦彌補了一些遺憾。宴會散去后,眾人便各自回各個院落休息。景黎本想跟著風蜃,見他與江楓一齊向一個方向離去,遲疑了片刻,還是沒有跟上去。他實在是有些怕了江楓了,還是等風蜃一個人落單時再作計較吧。師兄至今仍未聯系上,也不知道他現身在何處。聞人異也尚無消息,景黎估摸著這兩人落腳的地方與自己相距極遠,才會一點動靜也無。城主府內不缺客房,景黎隨意進了一間空房間,開始發愁。見周遭沒人了,鏡靈便從輪回鏡里冒了出來,提醒道,“一日已過去了?!?/br>是啊,只剩四十八天了。景黎無力的趴在桌上,煩惱的抿了抿唇。就這么跑過去告訴風蜃,他們一家子都會被仇燁霖放完血,估計會被風蜃當神經病,現在的仇燁霖基本不出現在人前,想要抓他的把柄不是一件容易事。景黎擰眉想了好一會,眉心漸漸松開。就算找不到,那也可以捏造一個啊,和魔族打了這么久的交道,隨便找幾件發生過的事,現在就栽贓到仇燁霖頭上得了,反正他遲早會干的。唔,栽個什么好呢……如果說,景黎是難得走運,蒼麒是驚險,那么聞人異過來時落腳的地方,就很有些一言難盡了。問,當你有幸遇見了曾經把你虐得體無完膚的家伙的年輕的時候,會怎么做?答,不把人往死里虐,都對不起天道的安排。聞人異望著剛與一頭妖獸戰斗結束,躺在地上喘氣的時七,嘴角邊勾勒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來。心情頗好的同時,心底也不由閃過與景黎、蒼麒同樣的念頭:這究竟是回溯了多少時光,才能遇見這種好事……江城,城主府——風蜃正與江楓商量著前往四弭界的事,“你雖勢在必得,但以我看,仇叔也未必會相讓,與其鬧起來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倒不如先與他說好,讓他帶我們一程?!?/br>江楓反問道,“你又知,他愿與我等同行?”過了一會,又道,“不是說,有兩枚令牌嗎?”風蜃無奈,“若是我能找到第二塊的下落,又何至于在此聽你發牢sao?”當做沒聽到好友的吐槽,江楓遙遙望著湖面上彈琴的美人,手指無意識的把玩著酒杯,語氣淡淡,“你說這人既然都無心修煉了,怎么還想著去四弭界呢?”“心志消沉是一回事,可真要去死,又有誰會聽天由命?”風蜃對此倒是不以為然,仇燁霖早已不是毛頭小子了,一路走來,好不容易才至此,又怎么會輕易放棄生命。“行了,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去幫你說和說和,讓仇叔把我們兩個也捎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