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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處置,我說……”“詠善?!痹伷鍄uhuo焚身,偏偏不得不聽他廢話,忍了片刻,實在熬不住,低聲求他,“你放開我吧。這樣勒著,我……我好難受……”詠善打量他一眼,平日淡色的唇,如薔薇花瓣般嬌鮮欲滴,看來這清心寡欲的哥哥已被欲望煎熬成一條渴水的小魚了。“哥哥不舒服?”詠善殷勤道:“要不要請太醫?”詠棋氣極,“你……你……”他已經知道詠善懷了別的心思,但自己也無端起了yin欲,居然沒有罵他的立場,咬著下唇,又自責又委屈的神情,讓詠善yuhuo更高。“哥哥別生氣,你不要請太醫,弟弟聽你的就是?!?/br>他向來最恨別人說話黏糊rou麻,現在這“哥哥”、“弟弟,”卻叫得分外順口。只顧著說話,抱著詠棋的手不免松了一松,詠棋不自覺地就想往下去撓,詠善連忙又抱緊了,取笑道:“稍給哥哥一點空,哥哥就急著不干好事?!?/br>詠棋驚惶羞愧,把臉別到一邊,身子直顫。詠善大為心疼,暗罵常得富藥下得狠了,又怨自己色心太重,故意折騰可憐的哥哥,但這個時候要他懸崖勒馬,當個君子圣人,那是寧死也不干的。憐愛和色欲再三交鋒,畢竟色欲還是占了上風,忍著心疼把詠棋抱得死緊,就不許喝了藥的哥哥稍微抒解,暗忖,今天放過了他,以后更碰不得了,對不住也要做這一回。兩人一個顫,一個抱,心里都燃著一把怎么也熄不下去的邪火,默默咬著牙,竟都這樣硬忍著。日頭過了中天,暖暖的光越走越斜,穿入鏤花大窗戶,灑滿大半間屋子,可也比不上他們此刻心頭身上的那股熱流懾人。熬了一陣,詠棋額上已經滲出密密一層汗,臉上水浸浸的,肌膚越發瑩潤。因為用力,下唇已經咬出淺淺一圈牙印。詠善本料他用不了多久就要求饒,一心耐著性子,只等他求個兩三次,正好漫天開價,軟硬兼施地和詠棋真個銷魂一夜。沒想到詠棋臉皮太薄,受他幾句刻薄,再也開不了口,居然一味苦忍。詠善心里大為懊悔,騎上虎背反而自己下不來,恨得差點要甩自己兩個耳光。他暗中偷窺詠棋臉色,知道要等詠棋主動開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對著詠棋,他向來患得患失,一時不能得手,頓時有些淚喪,無來由就忽地自忖道,他大概是寧死也不肯讓我碰的。想到這里,心里驟然冷了一下,不知哪里鉆出一股寒氣,倏然蓋在熊熊的情火上。又不知道常得富下的藥量到底多少,詠棋身子虛弱,硬撐著也不知道會不會受不了。這樣一想,臉色便又沉了一點。其實他在偷看詠棋,詠棋也正偷瞧他。詠棋當然猜不到他心里所思所想,會偷看他,只是因為心虛,自己的丑態落入詠善這個刻薄成性的太子弟弟眼里,不知會惹出什么麻煩。他看見詠善臉色越變越難看,還以為是自己到現在都無法克制這不爭氣的身體沖動,為詠善所不層,想到宋氏一族在宮廷中爭斗落敗,母親遭禁,都是自己沒本事的緣故,沒本事倒也罷了,如今竟一日不如一日,連基本的羞恥之心都沒了,做出這種被人瞧不起的事。詠棋越想,越覺羞恥不堪,身子也越發顫得厲害。烏黑的眸子深處,欲望和絕望竟氤氳出nongnong的霧氣來。詠善正抱著他,他哪怕只是眉毛挑一下,都逃不過詠善的眼睛,看見他這樣,詠善心都涼了,知道撞上這個哥哥,自己也算栽到家了,低嘆一聲,“你厲害。用不著哭,我放開你就是?!惫凰砷_了詠棋。他擔心詠棋嫌自己在看,未必肯放下面子自行解決,狠著心把臉也別到一邊,面無表情地道:“你留這,我出去?!?/br>站起身來,低頭一看,下身早撐起小帳篷,把衣裳隱約突出個不堪的形狀來,仿佛把他的居心全袒露出來了。詠善頓時大怒。他性子冷傲孤絕,就算對自己也是不怎么疼惜的,此刻滿心怨恨不甘,不舍得拿詠棋發泄,只恨自己無用,要不是這根東西貪婪性野,再三的只要占著詠棋,自己哪里用得著如此低三下四,自討苦吃,連個乞丐都不如?如今還要丟人現眼!詠善找到泄憤的口子,恨意驟如山洪爆發,一心想著這東西留著也是害人,一咬牙,伸手就朝自己胯下去抓,彷佛他對詠棋那根深蒂固的執著,全是這玩意犯的錯,一把捏斷就好。他不留力地一抓,正抓到自己最脆弱最堅挺的地方。那器官是男人身上極敏感的地方,平時蹭一下都不得了,何況他在充血的時候這樣亂來,頓時,超乎想象的劇痛直鉆腦門,連詠善也禁受不起,“啊”地慘叫一聲,彎著腰蜷了下地。痛得臉無血色。詠棋剛剛被他放開,才松了一口氣就聽見詠善慘叫,回頭看見詠善已經蜷在地上,驚道:“詠善!”連忙扶他。“用不著你!”詠善一把揮開他的手,喘息著站起來,嘴唇疼到發白,冷笑道:“我碰不得你,難道還碰不得我自己?”詠棋手伸在半空,愣在那里。瑩潤的眼睛復雜地看著詠善。詠善盯著那雙眸子,硬起的心腸像都要碎了。惡狠狠地瞪了詠棋一會兒,驟地全軟了,半跪下來,仰起頭輕輕央道:“好哥哥,你就把我當詠臨,讓我幫你互弄一次吧。你說停,我就立即停,絕不弄疼你。你把我當詠臨?!?/br>詠棋怔住了。面前這個弟弟并不是詠臨,他清楚的。但這真是詠善?那個無情冷酷,渾身帶著陰冷,讓他從小就下意識想避開的詠善?詠棋的腦袋已經被春藥燒到發焦,剩下的一點點,模糊地糾纏在若有若無的迷惘中,變成了又燙,又抽著哪里似的疼。“詠善,我……”“哥哥,好哥哥,你答應我一次?!?/br>詠善微不可聞的聲音鉆進耳道。詠棋本來想搖頭的,被詠善那樣渴望地看著,被魘住般的動彈不得,他知道點頭是不對的,卻又無法搖頭,胸膛起伏著微微喘息。半晌,迷迷糊糊地抬起手,像要去摸摸詠善的臉,看那股哀切企盼,是不是真的。詠善欣喜若狂,一把握住他伸來的手,迷戀地壓在自己臉上磨贈。“好哥哥?!彼吐曕?,半閉著眼,捧著詠棋雪白的手,引導著他撫摸自己的眼臉、臉頰、下巴,挨到唇上,對著掌心百般親吻。詠棋尷尬起來,“詠善,別這樣?!?/br>他抽不回手,只好騰出另一只手推詠善的肩膀,但詠善的表情十足像個滿足的孩子,他實在不忍心將他一把狠狠推醒,輕輕推了幾把,如女子向情人撒嬌的力度,反而更顯親密。詠善親了多遍,又伸出舌頭去舔。掌心細嫩敏感,溫熱的舌頭在上面一掃,濕漉漉的yin靡的快感猛地蔓延上小臂,像點燃了一條淌滿烈酒的路徑,火直竄到下腹。“嗯!”詠棋禁不住一個哆嗦,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