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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后來鼓弄鼓弄溫室大棚竟真的被一群工匠與農夫給建了起來。雖然產量不是很多但這對按季節吃飯的古人來說卻是個極大的飛躍,扶蘇在以地為生的農民眼中頓時成了神仙般的人物。就連嬴政也沒想到扶蘇會因這么一個貪吃之舉居然在民間獲得了極高的聲望,甚至還有人要為他建廟宇供奉香火,因此扶蘇這也趁機監管起農司事宜。扶蘇與尉繚兩人圍著桌子東拉西八卦了一番朝上朝下的大小事后尉繚咳嗽一聲,端起茶杯遞給扶蘇一個眼神。“是秘密嗎?”扶蘇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寫到。先是豎起兩根手指,后來尉繚想了想便扯下一個手指,表明這事屬于一級秘密,很重要。最喜歡聽秘密的扶蘇忙命翰繁到門外守著,關好門窗后扶蘇拉著尉繚打聽起這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級重要秘密。好半天后一聲極其低俗的臟話從殿內出來,由語氣與音量上可以很確定講這話的人此刻的心情有多惡劣和氣憤。“我cao他祖宗十八代!”溜.達.小.妖.制.作處理完政事回來的嬴政一進寢宮的院子就聽見兒子的咒罵聲從屋子里傳來。“誰在里面?”嬴政不悅的問道。跪在地上見禮的翰繁馬上恭敬的回達道:“啟稟陛下尉大人在里面,說有要事與殿下相商?!?/br>眉頭緊鎖嬴政心中有些不爽,即使是他命尉繚直接聽從扶蘇指揮,但真當人家二人相處一室時嬴政又不悅起來。誰說只有女人才喜歡矛盾,其實男人更喜歡矛盾。————^_^————^_^————雨勢在深夜慢慢減弱,并由大雨變成毛毛細雨,而本該無人緊鎖的藏書樓卻不時有微微光亮傳來,不過如不細瞧盯著瞧也無人能發現。誰能想到一棟裝著一屋發霉書籍的地方會在這種天氣下還有人拜訪。溜.達.小.妖.制.作書樓一共有三層高,越往上擺放的典籍便越珍貴,當日曬書扶蘇是由第一層開始,所以被毀書籍的珍貴度比起三樓的書籍要差了些許。從損失的角度來說要幸運很多,因為按習慣曬書時通常都要先從最珍貴的開,是扶蘇臨時決定從最底層開始這樣比較方便。借由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樓中有幾個身影來回晃動穿梭于三層,并好似在搬運東西。“這些書籍是假的,不是孔夫子親手書寫的?!本砩鲜掷锏闹窈?,坐在箱子上的徐福隨手把竹簡丟到一旁的架子上?!斑@面架子上的書籍都不是真跡?!?/br>“所以才說那些滿嘴之乎者也的家伙不知道腦子里是怎么想得,放火就放火,還偏偏要先把圣賢們的真跡頂替下來?!倍酥槐K小油燈從一樓上來的王賁哭笑不得?!皳Q下還不拿走,全都堆放在一樓,他們也不怕到時大火著起來慌亂下會落下這些書籍救不出來?!?/br>圍著書架轉了一圈,扯過一摞摞竹簡前掛著的布標牌扶蘇沒好氣道:“不這樣到時大火著起來怎么顯得他們不畏危險沖進火海救出大智大慧的圣賢之書,這樣才能使他們的名字流芳百世,被天下讀書人崇敬?!?/br>這算什么?罪名自己擔,美名他們賺?靠!想得真是美!越想越氣,扶蘇提起腳邊一罐裝油的壇子四處澆灑起來,既然他們要點火拿自己就讓這把火燒得盡興。已經把二樓的書籍用空竹簡替換掉并把真跡送出的尉繚剛走到三樓路口就險些被揚到腳邊的油給滑倒,嚇得他冒出一身冷汗,只得咱在下面小聲喊道:“二樓好了,你們三樓收拾好沒有,快天亮了?!?/br>站起身徐福抖抖袖口對扶蘇與王賁微笑道:“這層都已經被人換過,殿下、將軍咱們下去吧?!?/br>“嗯?!焙吡艘宦暦鎏K拎著油瓶子率先走下樓,中途也險些被自己的弄得滿地油滑倒,滾樓梯?!案富誓??”扶蘇問尉繚。指指樓下尉繚攤手:“陛下在一樓檢查是不是有什么遺漏,免得咱們這一宿都白忙活?!?/br>聽見樓梯處傳來說話聲嬴政放下手里帶著霉味的書簡,轉身開口問:“樓上都弄好了?”“就差來一把大火毀掉咱們換書的證據?!蓖踬S掃了一圈一樓,見剛剛換下來的書都已經被人抬走,隨即一個重要問題冒了出來,那便是到時大火著起來要是蔓延到其它宮殿要怎么辦?想到未免返潮的竹簡燒不起來他們還特意澆了油,王賁就忍不住擔心?!斑@火咱們是能借他們的手點起來,可要怎么撲滅?”“這……”還真是個問題……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提出放火將計就計的徐福,認為既然他能提出就一定有滅火的法子。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瞧,徐??人砸宦暥诜鎏K道:“明日天空便會慢慢放晴,后日殿下便可命人前來烘干這些書。但請殿下謹記這火一定要在當天巳時中旬(上午十點左右)點起來,絕不能晚?!?/br>“這是為何?”尉繚代眾人問出心中疑惑。“因為半個時辰后將會再降大雨?!毙旄Uf的肯定?!昂笕諢o風所以火勢定不會肆意蔓延,但這火勢必須要在臣說的時間燃起?!?/br>徐福這篤定的架勢令扶蘇怎么瞧都覺得和里草船借箭的諸葛亮一樣神人,居然連有沒有風,什么時候下雨都算得出來。可要是他算錯了大火沒被大雨澆滅那要怎么辦?沒敢說出口,扶蘇只得在自己心底犯嘀咕。溜.達.小.妖.制.作……一切準備就緒,幾人由書樓的后門悄悄走出后便各自散開。鑒于馬上就要天亮,王賁與尉繚沒有出宮返家而是去了議政殿的偏殿,打算在那兒先瞇上一覺,到時再換衣服上朝。脫下被雨水打濕有些潮的衣服晾在一邊,王賁踢了腳坐在軟榻邊正在脫鞋子的尉繚,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覺得陛下會怎么對付‘那些’人?”那些人說得是淳于越等人。“這話你可說錯了,不是咱陛下要怎么做,而是大皇子他想怎么辦,你別忘了他可是個小心眼有仇必報的家伙?!毕氲郊抑胁刂哪菈K硯臺,想到自己至今都不能與扶蘇、硯臺共處一室尉繚就覺得自己冤得很。那一腳他又不是故意踢得,用不用記仇記了這么多年。“唉……”越想越命苦,哀嘆一聲尉繚心心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