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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胳膊冷冷哼了一聲,倔強的昂著頭,斜眼看著祁若初說道:“要是真覺得對不起,就跟我們一起去吃宵夜?!?/br>祁若初為難的皺起了眉頭,謝樓連忙給小飛遞了個眼色,讓他添把柴。“是啊祁哥,我們辛苦訓練了一個星期,就當是出去放松放松吧?!毙★w用靈動的眸子期盼的看著祁若初。祁若初的目光一直在向一旁閃躲,賀竭深邃的視線陡然投進了他的眼底,讓他渾身一顫脊背一涼。祁若初從賀竭的眼神里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他再不妥協的話,可能就會成為某部G丨V的男二號。“哎,真拿你們沒辦法,那就一起去吧!”他忽然嘻嘻哈哈的拍了拍謝樓的小身板,又偷偷往大腿上搓了搓掌心的虛汗,心想原來還不覺得,賀竭陰沉著臉的模樣可真他媽嚇人。離開電視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了,節目組提前包下了一家酒樓的二層。這段時間隨著節目花絮的預熱,和剛才第一場競演的實時播放,選秀的關注度越來越高,一行人坐著車剛從地下停車場里出來,就看到有不少粉絲舉著牌子,在凌冽的寒風中在電視臺門前蹲守。花花綠綠的閃光牌上寫著粉絲們給自己偶像起的愛稱,她們的熱情讓寒夜有了一絲暖意,只不過讓祁若初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也有了專屬的粉絲和名號——人生若如初見,祁若初。“人生若只如初見……”這是納蘭性德的木蘭花令的第一句,也是最美好的一句。祁若初恍惚的看著女生手里舉著的跟他有關的那張閃光牌,忽然覺得自己的名字可真美好啊。人生如果總和剛相識的那樣,就不會有后面的那么多遺憾和痛苦了吧。他在心中疑惑,這么美好的名字到底是祁陸取的,還是祁若初那從未蒙面的mama?大概是那位mama吧,畢竟祁陸從頭到腳都看不出什么文藝憂郁范兒。半個小時的車程,祁若初他們就來到了酒店。這個時間段街上的人已經很少了,酒店的位置不在鬧市,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的出現并未引起多大的注意,而且他們還是走的后門。二樓的大廳已經被清了場,6張大圓桌上已經上了幾疊涼菜和酒水,五位評委和節目組的幾位高層大佬理所當然的坐在了上座。選手們重新分了組,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互相熟悉熟悉,坐在上座的大人物當然還是和以往的那些飯局那樣,交換交換手里的資源,捧捧對方的場,順道點評點評這批練習生。祁若初心不在焉的吃著桌前的酒菜,時不時往賀竭那桌瞟幾眼。他一看到紀遙和陳琛風談笑風生的模樣,心底強抑著的小火苗就蹭蹭的往嗓子眼上躥。他不明白,憑什么這些作惡多端的人可以健健康康的在這里吃香的喝辣的,腳踏實地朝著理想努力奮斗的人卻只能如玩物一般讓他們耍弄踐踏,最后死的不明不白。祁若初咬了咬牙,忽然拿起面前的白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將空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旁邊坐著的謝樓都看呆了,他拿起空酒杯看了看深淺,對祁若初說:“你沒搞錯吧,這可是53度的茅臺!你就這么一口悶了???”“多喝少喝都是喝,不行嗎?”祁若初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酒嗝,忽然覺得一股火辣辣的灼燒感從喉嚨向著臉頰快速蔓延了過來,就仿佛是有一個小火山在身體里迸發著guntang的巖漿。之前他也不是沒喝過白酒,可大都是一兩百塊的平民酒,像茅臺這種級別的這次還是頭一回喝,沒想到酒勁竟然這么大。謝樓看著他臉上由白到紅的變化,冷冷哼了一聲:“你就準備趴著回去吧?!?/br>祁若初皺了皺眉,用還算冰涼的手掌捂了捂發燙的臉頰,可好像有些無濟于事,臉上的灼熱感不但沒有消退下去,反而吞噬掉了掌心那微不足道的冰涼,讓他的兩只手也越來越燙。祁若初急急忙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想去洗手間洗把臉。他剛站起來,忽然覺得腳下一軟,整個人差點栽倒到了小飛的身上。“祁哥,你沒事吧?”小飛連忙將祁若初扶回到了座位上,“要去洗手間嗎?要不要我陪你去?”祁若初看著小飛木然的甩了甩頭。他明明感覺大腦很清醒,可身體卻不怎么聽使喚,軟綿綿的就像一團棉花,腳下也沒有什么支撐力。四周的聲音也漸漸變得奇怪了起來,就像是從某個山洞里傳出的回音,一陣一陣的。“沒事,我自己可以去?!逼钊舫鯇π★w勉強擠出一個笑,按著他的肩膀再次站了起來,一個人趔趔趄趄的走向了洗手間。洗手間里有滴水聲,祁若初扶著墻走了進去,忽然聽到紀遙的聲音從一個隔間里傳了出來。“你上次找來的都是些什么貨色?脫個衣服都不讓,真他媽當自己是黃花大閨女,逗我玩呢?”紀遙按下抽水按鈕,皺著臉往一旁啐了口吐沫,接著對著手機冷冷說道:“讓她們以后別想再在圈里混了?!?/br>祁若初在門外將紀遙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辛辣的酒精本來就讓他燠熱難耐血脈僨張,紀遙的話則像是往這樣的情緒上澆了把火油,讓祁若初瞬間失控。“開門!”祁若初東倒西歪的走到了單間門外,用手朝著門板用力的砸了一下又一下,“里面的!給老子滾出來!”紀遙聽聲音像是從自己的單間門外傳來的,便皺起眉頭放下了手機聽了聽。“紀遙!你他媽要還是個男人就給老子死出來!躲在里面當什么縮頭烏龜!”祁若初漲紅著臉,酒精的作用越來越強烈,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幾乎已經和身體的動作脫節,不過他還是靠著本能不斷用力的拍打著門。“cao,誰他媽這么大的膽子敢找我的茬?!奔o遙仗著自己家的背景從來都是橫行無忌,從小到大都沒吃過虧,聽到祁若初點名道姓的罵他,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他打開門鎖,猛得一腳踹開了門,讓緊貼在門外站著的祁若初被門板砸得眼冒金星。“是你啊?!奔o遙見祁若初脖子連著臉紅了一大片,站也站不穩就知道他是喝醉了,也就懶得跟他計較了。他看著祁若初冷笑了一聲,淡定的走向的洗手臺,洗了把手之后對著鏡子抹了抹頭發,用余光瞥著祁若初說:“不能喝就別喝那么多,真難看?!?/br>祁若初的喉結上下鼓動了一下,他揉了揉被撞的額頭,忽然跟發了瘋的野牛一樣朝著紀遙撞了過去。不等紀遙反應過來,祁若初就用自己的腦袋朝著他的腦袋狠狠撞了過去。“我cao!你他媽發什么酒瘋!”紀遙痛苦的捂著額頭,疼的連眼睛都睜不開。“郁遠……你還記得被你害死的郁遠嗎!”祁若初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