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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干預投票過程。祁若初他們是最后上臺的,所以在其他組已經在候場間投票的時候,他們才剛剛回到后臺。雖然比賽沒有墊底,可他們組也需要淘汰三名選手,每個人都表現得很沉默。謝樓唉聲嘆氣的搭著祁若初的胳膊,兩人走在隊伍的最后方。就在他們經過小飛組的候場間時,忽然聽到里面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要不是因為你他媽那不男不女的長頭發甩到老子了,咱們至于墊底嗎!”沈浩手里死死拽著小飛的頭發,身后有另外兩名選手拼命拉著他,不希望兩人的沖突加劇。“對不起……對不起……”小飛失落的垂著雙手,任憑沈浩拿著他的頭發發泄。他自知有愧,哪怕是自己的頭發連著頭皮都被沈浩拽下去,他都一句怨言也沒有。“你們兩個給老子松手,要不然別怪老子翻臉連你們一起揍!”沈浩齜著牙齒,氣勢洶洶的回頭瞪了身后的兩人一眼,“我們組要淘汰五個人!是五個人!你們還他媽裝圣母幫他求情!一會兒大家都他媽得滾蛋!”沈浩的話戳到了其他人的痛處,抑制著他行動的胳膊松開了,這些人之中也包括抱著胳膊站在角落的丁辭。沈浩冷冷一笑,回過頭,拽起小飛的頭發將他往墻上重重一撞。一記沉重的悶響。就在這時,候場間的門被大腳踹開,沈浩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胸口就吃了祁若初飛起來的一腳。“cao!你他媽以為小飛娘家沒人是不是???”祁若初早就在門外氣得解開了領口袖口,提起地上被摔懵的沈浩就又是幾拳頭。第37章第37章祁若初突然的舉動讓候場間頓時亂作一團,房間里的人瞬間分成了兩撥,一撥拉著像是要殺人的祁若初,一撥是拉著醒過神想要還手的沈浩。小飛被謝樓從地上扶了起來,剛才的那一撞讓他眼冒金星,腦子里發木。“謝哥,快讓祁哥別打了……本來就是我的錯……”小飛捂著后腦被撞的地方,拉著謝樓的衣角哀求了起來。謝樓回頭看了一眼掄著拳頭在原地跳腳,想打卻又被人拉著不能挪動的祁若初笑了笑:“沒事,別管他,你剛才被撞得那么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謝樓心疼的看著小飛,雖然兩人沒相差幾歲,可小飛平時總是一副老實天真的乖寶寶模樣,論誰看了都會把他當弟弟來疼。“沒事沒事……”小飛擠出一個苦笑,低頭一看,剛剛摸過后腦勺的手上沾了血,他連忙偷偷看了看謝樓,慌張的將染了血的手藏在了身后。“你們鬧夠了沒有?!?/br>所有人都沒想到賀竭會突然出現在了門外,還有站在他身旁的陳琛風。“每間候場間都有攝像頭轉播,你們不知道嗎?”陳琛風鐵青著臉,冷酷的看著自己手下的練習生,然后走到攝像頭旁拔掉了電源線。“沈浩,你直接被淘汰了?!标愯★L冷冷看著沈浩,臉上絕情的神色看不出對手把手教出的學員的絲毫同情和挽留。說完他看了賀竭一眼:“我需要整頓整頓這群小子,如果沒別的事,你就帶你組里的刺頭先出去吧?!?/br>“不好意思,給你添亂了?!辟R竭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提起了謝樓和祁若初的衣領,將兩人拎到了門外。“兩個蠢貨!”賀竭憋了半天的火,終于讓賞給祁若初和謝樓的兩個清脆的腦瓜崩給xiele出來,“你們當這是哪???當自己在演古惑仔嗎???還真是夠義氣啊,一言不合就動手,需要我幫你們把山雞哥叫來捧場嗎???”謝樓私底下偷偷吐了吐舌頭,揉著腦袋瞥了祁若初一眼,心想剛才他也沒動手,怎么著也應該讓祁若初去頂賀竭這個竄天雷啊。“我倒是想……可你請得動陳小春嗎?”祁若初小聲嘟囔,眼珠子也不敢往賀竭身上掃,但又想大事化了,便鬼靈精的轉移起了話題:“候場間拍下的視頻會往外播么……”“知道怕啦?”賀竭嘆了口氣,“被后臺掐掉了,不過舞臺現場那邊的幾百名觀眾和評委都看到了?!?/br>“??!那怎么辦?會不會有什么不良影響?”謝樓忽然著急的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微博,“我得看看有沒有掉粉?!?/br>“滾回候場間去看?!辟R竭瞪了謝樓一眼,“別忘了,我們組也要淘汰4個人,跟淘汰一半沒什么區別?!?/br>謝樓覺得心頭一涼,腳下一沉,有如泰山壓頂:“差點忘記了……”他哀怨的看向祁若初,自顧自的碎碎念了起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投我……”祁若初也心煩意亂,下意識的掏起了口袋,想摸根煙抽抽,可一無所獲。“別在這里耽誤時間了,回候場間投票吧?!辟R竭說。謝樓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拉著祁若初離開了原地。淘汰環節是賀竭不可控的,他也不確定祁若初會不會被選淘汰,畢竟有2:5的幾率,而且昨天的彩排他的表現也十分不好,如果換作他是同組的練習生,很大幾率會給他一票。這個時候他必須得做點什么,可評委是不能出現在投票的候場間的。賀竭加緊步伐走向了后臺,找來了小胖和早上幫祁若初上藥的藥箱。“你帶這個去候場間?!?/br>小胖看了看賀竭遞給他的箱子:“去做什么?”“替祁若初換藥,昨天彩排他的腳踝扭傷了,有點嚴重?!?/br>“現在去?”小胖不解,“他們正在直播投票吧?”賀竭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小胖一愣,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二話沒說,趕緊帶著藥箱奔向了祁若初他們的候場間。“小胖,你怎么來了?”祁若初他們剛拿起紙筆,準備寫下心目中的淘汰人名單。“我來看看你的腳傷?!毙∨謷吡艘谎鄯块g攝像頭的位置,將祁若初拉到攝像頭對面的沙發上直接脫下了他的鞋子,“都腫成這樣了,你難道沒有一點感覺嗎?”房里的其他人朝著祁若初圍攏了過去,一看到祁若初腫得跟包子似的腳踝便都沉默了。年輕男生之間通常不會說些矯揉煽情的話來互相安慰和體諒,互損才是常態。但是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祁若初的腳傷肯定是昨天摔跤造成的,但他什么都沒說,一個人挺過了比賽,沒有給任何人拖后腿。可當事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腫了,沒什么感覺……”他紅著臉笑了笑,撿起地上的鞋子就想往腳上穿。“先涂點藥再說吧,小心你明天下不了地?!毙∨州p輕嘆了口氣,從藥箱里拿出藥替他重新上藥包扎了一次,“你們其他人別看熱鬧,趕緊投票?!?/br>祁若初別扭的看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