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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的血?!庇喙届o地闡述這個事實。 鄭遠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俯身湊近她耳邊,表情猙獰而恐怖:“他只是個私生子!我們鄭家的私生子!永遠抬不起臉的私生子!他有什么資格當我弟弟?!他就是個婊*子生的狗雜種!” “他mama也是你爸爸明媒正娶回來的?!?/br> “閉嘴!如果不是因為他!我爸也不會娶他mama!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媽也不會死!當你最親的人,在你面前死去的那種感覺你體會過么?” 余果一愣,“相信我,他比你更討厭他自己的身份?!?/br> 誰不想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鄭遠東冷哼一聲:“他要是覺得羞恥,他不該跟我爭這一切,他就不應該跟我爭!他根本就不配跟我爭!” 余果突然覺得,鄭遠東這樣的男人真是偏執地可怕,像他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會不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突然有人從遠處跑了過來,附在鄭遠東的耳側低聲說了句什么,鄭遠東突然沖她笑了笑,說:“這么快就找來了,我真是低估他了?!?/br> 余果心中一凜,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鄭遠東大笑著說:“讓他進來!” 直到看到那道挺拔修長的身影,余果暗自在心底咒罵一聲,這蠢貨!居然一個人來!看來你是不死在你哥的手下你不甘心是吧! 鄭永東穿著筆挺的西裝一步一步往余果這邊走去,距離她十米的時候,鄭遠東突然開口:“站住?!?/br> 鄭永東看了眼綁在柱子上的余果,轉頭問鄭遠東:“你抓她干什么?” 鄭遠東坐在不知什么時候從哪兒搬出的椅子上,笑著說:“手下頑皮,看我最近心情不太好,就抓回來逗我開心?!?/br> “恩,那我現在可以帶她回去了么?”鄭永東也不跟他繞彎子。 鄭遠東輕呵了聲,“可我還是不太開心,你把她帶回去了,我怎么辦呢?” 余果沖鄭永東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離開,可鄭永東完全當做沒看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何必扯上一個毫無相干的女人呢?” 鄭遠東長長地哦了聲,“毫不相干?你不是很喜歡她么?你們不是快結婚了么?怎么算是毫不相干呢?” 鄭永東這才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眼底瞬間恢復清明,神情淡漠地好像完全不認識她一樣:“喜歡歸喜歡,可她心不在我這里,我又何必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世界上比她好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非她不可?!?/br> 可是能入我的眼的,恐怕只有她一個了。就好像,嘗過這世上最好吃的一個蘋果,再吃其他的蘋果,就再也吃不出味道了。不是別的蘋果不好吃,而是你已經沒有了吃別的蘋果的心情。 “三天后就是重新選會長的日子了,你有什么想法?”鄭遠東單刀直入,問道。 “公平競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编嵱罇|答的平心靜氣。 鄭遠東沖旁邊使了一個顏色,突然有人從余果的上頭潑下一盆液體,從頭灌到腳,直接涼到了余果的心里,余果聞到一股nongnong地汽油味。 鄭遠東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又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遍:“現在呢?還有什么想法?” 鄭永東立在原地紋絲不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沉默了一會兒,答非所問:“你要燒死她嗎?” “啪”一聲,名貴的打火機燃起了火焰。 鄭遠東笑了笑說:“你的答案要是讓我不太滿意,我一生氣,保不準打火機就拿不住了?!?/br> 鄭永東面無表情:“我還是那句話。我順便提醒一句,你這打火機掉下去,燒死的不是我鄭永東的女朋友、未婚妻。你燒死的事江司令的孫媳婦兒,盛華集團董事長的夫人?!?/br> 作者有話要說:兔子發燒了~掛了一天鹽水,本來今天不想更新了,但是三天沒有去上班了~老板要是炒了我~你們也離我而去了~那我~~~~~~~~~~~~~~就要裸奔了~~~ 所以我還是碼字來更新了~!~~~~~~~~~~~~~~~~~~~~~~~~~ 么么噠~ 紅包紅包~你們懂得~ ☆、第37章 “我還是那句話。順便提醒一句,你這打火機掉下去,燒死的不是我鄭永東的女朋友、未婚妻。你燒死的是江敏洲司令的長孫媳婦,盛華集團董事長的夫人?!?/br> 鄭遠東還沒什么反應,綁在柱子上的余果反倒先是一愣,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鄭永東,眼里充斥著質疑、震驚。鄭永東目光轉向她,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沒什么表情地解釋道:“兩年前,我的手下里出了叛徒,他跟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爺爺看在我的份上,讓我自己私下里處決掉。他怕死,一收到消息就跑路了,我派人跟蹤了很多天,就在那天晚上,我在追擊他的路上開車不小心撞到了你。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馬路上,后來我送你去醫院,你一直在昏迷,嘴里一直叫著誰的名字……” 說到這,他突然笑了一下,有些自嘲:“雖然你滿臉是血,但依舊能看出你很漂亮,我想著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的后半輩子我會負責到底的,這么漂亮,反正我也不虧。后來你昏迷了三個月才醒,你卻什么都不記得了,問你是哪里人,問你叫什么名字,你都不記得了,還好你包里有身份證手機,我看了一眼就把那些東西都藏起來了,現在還鎖在我們家的保險柜里,我讓人給你做了一張香港居民ID,還告訴你,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從小生活在香港?!?/br> 余果完全愣住,喃喃道:“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為什么……” 鄭永東*突然笑了,余果從沒見過他這么笑,露著一口整齊的白牙,嘴角微微上揚,很好看的弧度,看上去很陽光,很像二十出頭的男孩子,他說:“那三個月我天天去醫院看你,跟所有人都說你是我女朋友,醫院里的醫生跟護士小姐個個都說你運氣好,找到我這么好的男朋友。其實,她們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很多很多次,我都覺得,遇上你,是上帝給我最好的禮物。我從小就沒有父母,背負著私生子的罵名,我一生下來父親就死了,所有人都說我是克星,寄人籬下生活在鄭家,二十幾歲這個年齡,于別人,人生才剛剛開始,可我卻覺得,我的一生都快走完了,直到遇上你。原來我所有的運氣都花在了你身上?!?/br> 其實,我一直想問問你,我花盡了我一生的運氣遇上你,而你,有沒有那么一天是喜歡我的。 他哽了哽喉,這句話始終還是沒有問出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