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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期,想來即便是憑借靈魂強度,脫身也非難事。盡管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這般肯定,但這般毫無緣由的想法卻是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他對這個世界有著直覺一般的認識,所以他絕對不是第一次穿到這個世界,至于到底應該如何,相信跟著這名“愛人”,總會有那么一絲線索的。“我是莫然”,莫然聽到這般質疑,卻也面色不變,神色坦蕩的說道,“而樂兒你會失憶的原因不過是你沉睡的時間有些久遠了,所以才會忘了”。他終于還是將這個樂兒的稱謂宣之于口,并在口中纏.綿.悱.惻了一把。若是一般人聽到這面容極為完美之人這般溫柔動聽的呼喚,即便是沒有殷.紅了面龐,想來心跳也會漏跳幾下,可惜顧琤聽到后卻是一副完全無動于衷的模樣,連心跳也是如同最初一般極為平穩有序的跳動。顧琤聽到這個極為親昵的稱呼后卻是并未反駁,似笑非笑的斜睨了莫然一眼,卻見這人依舊那副坦蕩溫柔的模樣,便也無話可說了,盡管他心里清楚真相絕非他描述的,但他本就是隨口一說,并未打算從他身上有所了解。“那么,我們不妨出去走走,談談心?”顧琤并未等莫然同意后便站起了身,他雖是不知他到底忘了什么,但是他卻本能的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一股不知來歷的焦灼感,這讓他的行為不自覺的多了些急躁。“樂兒愿意出去,自然同往?!?/br>……坐在莫然身邊的顧琤腦海中將和這個世界有關的所有記憶一一回憶了一遍,說是回憶,其實不過是夸大了,因為他在這個世界不過就呆了幾十天,還是被“變相軟禁”的幾十天。他實在是佩服這名叫做莫然的智.障,他這具身體究竟是偷了他什么寶貴的東西?用得著時刻關注著么?要不是他實在耐心耗盡,不想再同這人玩什么沒有意義的游戲,想來這次他還出在那“離恨殿”中關著。不過這么幾十天下來,他卻也有一些發現,這個修真界并不是尋常意義上的修真界,具體的他現在雖是說不上,但是極為強烈的違和感依舊讓他十分無語。而且,他本以為他的記憶被完全抹去了,因為這幾十天下來,他雖是對莫然的面龐極為熟悉,但是對有著這么一副面龐的莫然卻是十分陌生,還有那離恨殿里的每一件物品,他都毫無印象。可是,如今,看見這黑衣人,他卻是知道,并不是他的記憶被徹底的抹去了,而是那莫然,于從前的他而言根本就是炮灰一枚,完全沒放在心上。原來這幾十天都是瞎忙活,顧琤在心上感慨了一句,卻也心情不錯,也幸虧出來了,否則他說不定和這頭戴斗篷之人怕是要錯過了。順便將“撮合”他和黑衣人的莫然好生感謝了一番。不過他為啥覺得那斗篷這般符合他的審美呢?又為啥越看那不見面容之人越是喜歡呢?他總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太正常?顧琤此時的糾結疑惑完全未曾表現在臉上,至少他面上一片風輕云淡,嘴角的笑意都不曾變化一絲。他神色如常的看著那黑衣人與“殺馬特”少年的斗法,內心的緊張無人知道。卻見這五彩斑斕的“殺馬特”直接手速極快的設下五靈根陣法,他穿著如此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色彩斑駁陸離的不像樣的法衣在他的陣法下卻是立刻折射出如同陽光般耀眼的光芒,比試臺上立刻閃爍的“刺目驚心”。底下眾人都被閃瞎了眼,更遑論這身披黑色斗篷之人了,他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想來是被這耀眼的光芒一剎那阻了神識。沒錯,這般普通的光芒絕非視線上的耀眼,更是可以反射修士的神識,身處其中,簡直如同身困于自己修為相當的無數修者的包圍之下。不僅如此,此陣法更是可以將敵方的攻擊吸收,化為自身的靈力,用于連綿不斷的攻擊。殺馬特修者其實并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修士,他在魔修聚集地的百善堂中早已“大名鼎鼎”,凡是與他斗法之人,無人可以從他陣法下脫身,如此這般,他在這修真界的名聲才沒有如同葉一一般響亮。他內心篤定萬分,此次斗法他必是勝者。就在他以為那名頭戴斗篷的無名修者被困死在他的陣法之下時,卻見一劍光迎面撲來,不強,甚至很弱。殺馬特修者卻是并不敢小覷,能從陣法中逃出的劍術怎會弱???他急忙在身上拍了好幾張防御型的符箓,更是腳步極快的向一側躲去。他向來靠著這無往不勝的陣法取敵,因此自身攻擊實力其實并不強大,但也虧得他“膽小怕事”的性格,竟是在自己身上藏了數不甚數的符箓,更是練就一身逃命的好本事,所以在劍光到來時,他才能臨危不亂的“自救”。他到這時卻還是不懷疑自己可以取勝的結果,畢竟他就算是拿符箓和那人死磕,想來也是必勝無疑。那劍光不緩不慢的向著這名殺馬特修士飛來,沒有靈壓,更是不帶一絲靈氣,普通的簡直是如同世俗俠士的一劍。但是只有真正面對它的時候,方可知道何為恐怖。眾人只知這劍光不快,那殺馬特的修士卻是如同驚嚇一般慢下了動作,這一劍好巧不巧的正好刺中此人的心臟以下。這人面上全是恐懼,面龐極具扭曲,那顆飽滿滾圓的金丹被殘留的劍光割出一絲裂痕,然后卻是倏然粉碎,再也不見一絲蹤影。頭戴斗篷的男子從耀眼的光芒中緩緩走出,身上沒有一絲靈氣,普通的如同一個凡人。眾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此人隱蔽靈氣的靈器的功效,卻也不禁眼紅這項法器的強大。顧琤看到這人安然無恙的模樣,那抬起來的心這才壓了下去。他抖了抖腿,嘴角帶笑,顯然是打算待會去會會這人。第51章藍顏禍水(十二)頭戴黑色斗篷的這人將手中的寒劍輕輕擦拭了一番后,動作隨意的別在了腰間,卻是完全沒有從比試臺下來的念頭。底下眾人看的可謂是云里霧里,這是要作甚?樂筱伊看見這人的動作后卻是加深了嘴角的笑意,她一手撐腰,一手把玩著墨發,姿態嫵媚的對站在身后的杜易說道,“杜易,你說這人有不有趣?”杜易依舊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平靜自持的回復道,“小姐認為有趣便是有趣”。聽到這個有些恭維的回答,樂筱伊卻也是毫不生氣,她腦海中一一浮現了她和這人的不算太多的相遇,似自言自語般輕聲說了一句,“有趣有什么用呢?”這才淡去了嘴角的笑意,不再將視線投在這人身上。臺上這人微微轉了一個身子,將視線投向一片虛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