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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去。 現在這些統統都不重要了。 他正想對夏洛克說些什么,就看見大偵探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絲猶豫。 然后他看著約翰,撥通了手機里的一個電話。 ————————————————————————————————— 潔白的墻壁上除了床頭兩盞簡約的壁燈再沒有其他裝飾,燈罩是黑色的,下面包裹的白色燈泡異常的顯眼。 打了厚厚一層地蠟的木質地板上光可鑒影,rou眼看去都沒能發現一根頭發絲兒。棉質的拖鞋整齊地碼放在床頭,小小的尺碼讓死板的款式都變得有些可愛了。 凈白的床單和被套猶如酒店那樣標準,半晌之后床上鼓起的那一個小包慢慢挪動,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睜開了她惺忪的睡眼。 熟練地打開控制房門外的暖氣,玩鬧似地趿拉著拖鞋,她徑直摸到了比她的個頭還要高的冰箱前。 勉強搬著一把小凳子用力打開冰箱的柜門,忍受著讓她想滾回被窩的冷氣,她取出里面唯一還剩下的一盒鮮牛奶。 簡撓了撓頭,保姆在打掃完之后,又忘記給她的冰箱里補充面包了。 也許是牛奶的日期也不新鮮了,女孩瞪著藍汪汪的眼睛精疲力盡地跑進了廁所。 努力地與腹痛作著抗爭,她忽然耳朵一動聽見了開門聲。 “簡?你起床了么?!睆呐说穆曇衾锖喡牪怀鏊F在的脾氣。女孩連忙在廁所里胡亂地打理自己亂糟糟的頭發,要哭不哭地扯著自己亂成一團的黑發。在洗面臺上留下不少暴力梳理后的痕跡,她終于收拾好了自己,靦腆著打開了廁所的門。 “mama......恩我起床了?!迸⑵诖哪抗庠谂似届o的面容下漸漸收斂,她看著眼前制服還沒脫下的母親,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別忘了今天預約了醫生?!奔词故秦焸涞脑捳Z,女孩也感受不到女人的語氣,她趕緊小跑著回了房間從簡單的衣柜里隨便挑了幾件衣服換上。 簡覺得,mama的態度真是越發奇怪了。 在完成了幾個基礎的體檢之后,女人給她買了一個冰淇淋并叮囑她不要亂跑,就走進了醫生的診療室。她聽話地坐在門外,思緒可沒有那么乖巧,早就放飛到不知哪里去了。 診療室里的女人一改她緊繃的神情。 “為什么我會生了這樣一個女兒,”她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什么事情都不加思考地脫口而出,“一個怪胎?” “恕我直言您的女兒其實挺乖巧可愛......”看起來就十分溫和的醫生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他認真地聆聽著這位女士的話語,“哦如果可以,我進修過心理學,也許能幫到您,女士?”。 “乖巧?是的,太過乖巧了?!彼宦犨@個評論像是談到了最不可思議的部分,表情朝著痛苦轉變,“你見過除了出生的啼哭,其他時間幾乎都沒有哭鬧過的孩子么?她才幾歲?就能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 “我承認,一開始是我們疏忽了她,我與簡的父親感情的破裂讓我沒有精力再來照顧她?!闭f道這里她總算是臉上閃過了一瞬的愧疚,“但是之后她表現出來的所有東西都......讓人難以接受啊?!?/br> “她能夠直接在房間里拿到客廳茶幾上的水杯?”她小心翼翼地說道,“變異人?還是什么變種人?算了我分不清楚,但是怎么可能是她,我的孩子,是一個怪胎?” 簡在心里抱怨著兩人的速度真慢,不就是一個體檢么? 她的心中有著許多秘密,其中一個,就是隨著她的年齡的增長,腦海里老是出現一些她不是很明白意思的意見,比如說這次,她對這個哄哄小孩的東西嗤之以鼻。每年都是這樣翻來覆去幾個項目,但是在這段時間她能見到母親,這還是讓女孩很高興。 一個冰淇淋吃完了,她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其實除了巧克力,她也蠻喜歡草莓的。 理所當然,她的手里馬上就出現了一個帶著粉色果醬的小甜點。 “真是太感謝您了,布朗醫生?!迸说那榫w在出來之后就好看了許多,門外的簡這樣想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體檢多來做幾回也不是不可以嘛。 她抹了一把嘴角的果醬,笑瞇瞇地舔掉了手指上的殘留甜味。 期待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簡目送著女人離開,關上大門奔下樓梯的動作一氣呵成。保險栓的聲音十分清晰,她還反鎖上了這個屋子。高級公寓樓在布魯克林已經算是很高檔的小區了,安保措施十分到位,她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嘛。 女孩看了眼鐘表,手指一揮,鎖扣結構就被她熟門熟路地打開了。 約好的,梅里嬸嬸今天還會教她新的繩結。 哼著小曲兒,女孩的手握上門把,輕輕一推。 —————————————————————————————————— 今天的夜晚很平靜。 牽動人心的縱火者終于落網,這些街區的居民們紛紛松了一口氣,對于他們而言這代表著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警視廳大部分的警員們也得到了休息的時間,只有少數的燈光還敞亮著,注視著黑夜里的每一個動靜。 飯桌上的氣氛令人尷尬,幾人一言不發地在外頭的餐廳里吃完了著離別前的最后一頓飯。明天一早夏洛克和華生即將離開這里返回英國,所以在用餐結束返回旅店后,他們早早地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剩下的事情很難辦。比如伊里斯根本不知道拿現下這個情況怎么辦,又比如其實她在這兒住了幾個禮拜的情況下,什么身份證明都沒有。 明天她將去警局結案,不過現在的她可不在思考這個問題。 “恩,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簡?!?/br> 監管室門外的特警盡忠職守,但是一點兒都沒被驚動。女孩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狹小的只有一張床的房間里。透過小窗外的燈光,奧托看見了與她的母親的面容如出一轍的伊里斯,面無表情地,手里拿著一把狹長的刀具。 “你打算殺了我,給你的嬸嬸報仇?”他不禁笑得咧開了嘴,“但是你害死了她這個事實,永遠都不能抹消啊,我可是看見了你才會制定了這些計劃?!?/br> “你為什么要這樣不乖地從療養院里跑出來呢,簡?” “住手!”在門鎖被女孩堵死的情況下,門外的幾人當機立斷地選擇了破門而入。 伊里斯聽見了聲音的來源,約翰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他正握著完全損毀的把手,氣喘吁吁地看著女孩,顯然在撞破門這個環節上出了很大的力。 “我們知道你有多恨他,伊里斯?!奔s翰試圖和女孩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費盡心思地勸說道,“但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