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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既然你這么喜歡隨遇而安,那就自己在這里慢慢躺著吧,我要走了?!?/br>薛戎非笑笑:“你想走去哪里?反正靈虛山也已經回不去了,你既然閑著就出去幫我抓幾只麻雀來吃吧?!?/br>尉遲幽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提高了聲音:“我是修仙者!”薛戎非挺奇怪的:“修仙者就不能抓麻雀了?我們辛辛苦苦的修煉仙法,還不就是為了活得更加滋潤嘛,只有仙界那些假正經的老仙君才總是整天潛心打坐假裝雕像?!?/br>尉遲幽頭大如斗。所幸薛戎非也沒死纏著,他無奈地搖搖頭:“算了,讓你去抓自己的同類也是勉為其難,雖然我是傷者但也沒這么不講道理的。我已經在這里迷路好幾天了,跟其他人失聯也有好一陣子,至少得盡快跟景軒打個電話。要不,你送我回家去?我這樣子基本也用不了仙法了,自己的雙腳走不了太遠?!?/br>尉遲幽猶豫了一下:“你……在這里發現了什么東西?柏鶴君在這附近嗎?我還有帳要跟他算,不找到他不行?!?/br>薛戎非勸著:“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不過報仇也不急于一時嘛。而且他并不在這里,我只是打聽到他可能在這附近出現過,所以才來調查。但這里似乎只是他的據點之一,他本人早就已經去別處了,只是在這里設下了防御陣法。我是中了陣法的圈套才會受傷的,這些陣法相當復雜而且玄妙,跟一般仙術完全不同,是我太大意了?!?/br>尉遲幽想了想:“就算柏鶴君不在這里,既然設下這樣的陣法也一定有他的道理,這附近肯定有什么問題?!?/br>薛戎非點了點頭,但又勸著:“你可別想著一個人去探索,這方圓幾百里大片的荒野深山都沒有開發,地方太大了。你人生地不熟的,光憑一個人是沒法調查清楚的,修仙者的個人能力畢竟有限。我想回去以后跟景軒聯絡一下,讓他找些人手過來,借助gps把這附近好好搜搜?!?/br>尉遲幽還有些不情愿:“大不了把這附近的山頭都轟了?!钡仓肋@不是好辦法,仙法不能在人界引起太大的sao動。他想了許久,最后還是勉強接受了薛戎非的提議,先把他送回家去再說。既然柏鶴君不在這里,尉遲幽也就興趣缺缺,調不調查都無所謂了。薛戎非傷的不輕,既不能施法又不能穿越仙門,尉遲幽也沒辦法,只能變成了原形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鳳凰的原形飛的比祥云快,薛戎非需要進一步的藥物治療,當然是越快離開這里越好。貓的體型要比鳳凰小得多,戎非喵騎著尉遲鳳凰在天上飛,柔軟的毛在風中飛舞著。他的興致似乎還挺好:“想不到有朝一日還能以鳳凰為坐騎,我也真是了不起?!?/br>尉遲幽很無語,這明明是他自己自愿載貓的,貓本身到底有哪里了不起了?要不是深刻在骨子里的禮節規矩在束縛著他,他真想把這只自戀的蠢貓打一頓。兩人一路飛回了薛戎非的公寓,直接從打開的窗戶飛進了高樓的房間里。薛戎非一進房間就敏捷地跳了下去,變回人形去找藥給自己治療。尉遲幽緊跟在后面,看到那房間的一瞬間,他只覺得眼前一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臟的房間……薛戎非都好久沒回家了,走的時候又沒關窗子,任客廳風吹雨淋的,結果到處都是慘不忍睹一片狼藉。衣服和垃圾丟了一地,沙發和桌子上積滿了灰,整個屋子看起來既骯臟又灰蒙蒙的。想當初尉遲幽在靈虛山的時候一向管得很嚴,如果誰敢把房間弄的怎么臟,那可是要罰跪不給吃飯還要罰擦地板的。貓的生活方式真是不忍直視。薛戎非倒覺得沒什么不對勁,他這樣過日子已經習慣了,只要自己本身夠干凈,環境骯臟的話他也沒什么感覺。他一邊讓尉遲幽隨便坐,一邊找藥給自己療傷,渾身上下都在痛,他也沒心思去在意尉遲幽對這間公寓到底有什么想法,這就隨便他愛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尉遲幽默默站著,難受的渾身都像長滿了刺。這臟的太不能忍了,不能忍啊……于是,他手腳自行移動起來,在客廳里默默的開始忙碌。☆、第57章【鶴君再臨】薛戎非自制的仙藥一向有效,他抹上了藥,過了一會兒血就完全止住了,傷口也不疼了。他打了幾個電話,給薛家的人和一些相熟的朋友報平安,東郊那邊的地形實在太復雜了,如果不是運氣好遇到了尉遲幽,他可能真會被困死在那里。而邵宅那邊接到薛戎非電話的時候,整座宅子里正是一片低氣壓。青淺和景軒分家了,云深也在市區里忙著開店,偌大的邵宅越發冷清,景軒也是偶爾才回來。景軒接到薛戎非的電話大感意外,但又總算是松了口氣,薛戎非實在失蹤太久了,景軒已經聯絡過薛家的人,如果他再遲幾天打電話,絨城的妖仙們說不定就得把整座城翻過來找人了。東郊那邊靠近深山老林,比白鷺村還要荒涼,絨城本地的老人對那邊還有些了解,也曾經有妖仙好奇探索過那個地方。景軒這就找人吩咐下去,做好準備以后就前往東郊去查探,既然柏鶴君在那里布下重重法陣,那里一定隱藏著什么重要的東西。通知完了景軒,薛戎非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查探搜山之類的體力活他不行,接下來也就沒有太多他的任務了。他放下電話轉身出去,走進客廳的時候卻是一呆。就在他給自己療傷和打電話的時間里,原本骯臟積灰的客廳已經煥然一新?;覊m和蜘蛛網已經被清掃干凈了,地板也擦得鄭亮。隔壁的衛生間傳來洗衣機的隆隆聲響,臟衣服好像都已經拿去洗了。盡管薛戎非對環境的衛生感覺比較遲鈍,這個時候他也看得出來某個客人幫他做了很多事情。廚房那邊能聽見水聲和碗筷碰撞的聲音,薛戎非伸過頭去一看,只見尉遲幽正挽著袖子,默默地洗著碗……薛戎非略無語,尉遲幽洗得很專注,就算薛戎非站在門邊了他還沒發現。過了幾分鐘,他喘了口氣抬手一擦汗,這才注意到薛戎非已經在旁邊默默地站了很久了。尉遲幽見他一臉漠然的樣子,心里這就有團火騰地竄了上來,他沒好氣地說:“傻站著干什么,你這地方太惡心了,看不下去?!?/br>薛戎非沒吭聲,過了一會兒從衣袋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他冷淡地把那東西往灶臺上一丟:“……送給你了?!?/br>尉遲幽低頭一看,那東西……竟是個老鼠干。尉遲幽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