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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有點冷。也許因為冬天的緣故。30後來的這幾天,他沒有再看見戴品非。和名模的緋聞風波在報章雜志上已經慢慢平息,最後誰也沒有出面澄清。小龜最後一次在報紙上看見有關戴品非的消息,僅剩手心大的版面。戴品非 月底低調回美在戴品非預定離開臺灣的倒數第六個晚上,夜里下起大雨。像是好幾年前,他和戴品非將要分離的某個夜晚。小龜睡不著,所以坐在沙發里抽菸。當第三只菸燃到盡頭的時候,他忽然站起來。戴品非果然就坐在那里,公寓大門前一塊狹小空地,幸好有屋檐擋著雨,也還不至於那麼可憐。他在黑暗中回過頭看他,那麼熟悉的眼光。「......我沒有菸了?!?/br>這一次小龜卻笑不出來。你干嘛來?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你了。大雨還在洶涌的下,彷佛這座城市都要被雨淹沒一樣。「干,」戴品非笑了笑,「林北就是舍不得你?!?/br>小龜突然閉上眼睛。強烈的情緒沖上眼眶,他來不及防備,轉眼就要被擊潰。戴品非,你好賤。你真的好賤。他們接吻,一片黑暗之中,他們跌跌撞撞,門在他們身後關上。大雨猛烈的下。男人伏在他的身上,用力的進入他,好痛,好痛。簡直就要被撕裂一樣,那就這樣狠狠撕裂我。我不想再有任何期待。小龜恍惚張開眼睛,看向天花板。「你在想什麼?」男人在他耳邊陰冷問他,「干,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小龜沒有回答,只是勉強勾著唇角。我沒有在想什麼。我只是想起某個晚上,你說你在紐約有棟公寓,頂層的,你打算把天花板裝潢成透明玻璃,這樣下雪的時候,我們只要躺在床上就能看見。我只是在想,可惜那樣的風景,我是看不到了。* ?。 。?/br>回憶彷佛杯底的沉淀,一經撥動,什麼都慢慢浮現。我記得你孩子一樣的寂寞低語,我記得你右手指間殘留的菸味,我記得你某次離開在我掌心訣別的吻,那麼灼熱,我寧愿我對你的回憶就死在當時,我寧愿你不要再回來。你說你會養我。你說你不會忘了我。你說你只有我。或許那真的是你的真心,只可惜我總和自己過不去。對不起,戴品非。只可惜我總和自己過不去。* ?。 。?/br>他們還在zuoai。小龜閉上眼睛。男人的手指,急切而粗暴的搓揉著自己已經抬頭的分身,他想像這是阿忍的手指;男人的舌頭,發狠的嚙咬著自己被吸吮到紅腫的乳尖,他想像這是阿忍的舌頭;男人的性器,沖刺攻擊著自己最深處的秘徑,他想像這是阿忍的性器。但是他卻不能夠再勃起。他的鼻端充斥戴品非的氣息,那麼強烈,他根本無法想像阿忍。我曾經在zuoai的時候肆意幻想,把對阿忍的想像投射在你的身上,藉由這樣換取射精的高潮。那麼,你呢?你在和她zuoai的時候又是怎麼想像?你在和她接吻的時候,是否想過這是我的嘴唇?你在撫摸她的時候,是否想過我的呻吟?你在射精的時候,是否想過我的高潮?戴品非,你沒有辦法說服我。你若心里只有我,你怎麼還可能和一個女人上床?正如我心里開始有了你,即使徐培忍,也不能讓我射精。我只恨你說過什麼,卻又不能做到什麼。* ?。 。?/br>戴品非又回來了,只是以前的那些日子卻不能夠再回來。大多數的時候,他們之間除了沉默,就是充滿火花的冷嘲熱諷。每當逼得彼此都受不了的時候,他們就zuoai。又回到以前那樣空虛的循環。沉默→吵架→zuoai→射精→沉默。既然這樣,兩個人干嘛還要住在一起?小龜想,也許就是因為犯賤。你那麼賤,我也這麼賤。而戴品非離開的日子還在持續倒數。「干,你又恍神了?!?/br>身邊的男人狠狠的捶了床頭柜一記,震得上頭擺放的臺燈差點滾落下來。小龜皺著眉淡看他一眼,沒有說話,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著秘處慢慢流出來的男人的jingye。忽然下巴被人使勁的扳了上來,男人鋼鐵似的手指抓得他很痛,那是彷佛要捏碎他骨頭的力道,而他吭也不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