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的離開。吳真把頭擱在沈為的肩膀上,“說你會帶來厄運這事,我覺得不怎么靠譜。就算這是真的,你走以后自己也沒過的多好,你有膽子走,怎么就沒膽子等我死了再跟我殉情呢?至少,咱倆還能先快活一陣?!?/br>沈為突然把吳真撲倒在沙發上,緊緊壓住他,眼眸里深情似海,熾熱如火。吳真卻揪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推開,吳真的眼里也有一團火,卻完全不是因為情欲,他冷冷地開口,“現在你跟我說清楚,這些神叨叨的話,都是聽誰對你嚼的舌根?!?/br>(二四八)吳真把煙頭踩滅,踢到下水篦子里,“能確定是哪家了嗎?”沈為沒動靜,吳真回過頭來,“大陰天的你戴個墨鏡干什么?”“不酷嗎?”沈為面無表情的轉向他,黑色的皮夾克,黑色長褲,黑色墨鏡。他看著吳真身上的短風衣和休閑褲,長身玉立,衣冠楚楚,沈為沒說話。吳真也沒說話,換了別人,他早就吐槽了,當007就穿的像007,那是SB,他又打量沈為一遍,不過,也不排除某些人神經特別彪悍。沈為把墨鏡推上去一下,看了看街對面,又放下,“就中間,門前掛個符那家?!?/br>他又低頭看了看吳真手里拎的把半透明塑料袋,上面印著的芭比娃娃笑容甜美,旁邊還插著一本病歷,隔著袋子也能看清大大的紅十字,“你確認是要用這個砸人家場子是嗎?”吳真看他一眼:“這是道具,我客串一次流氓不容易,跑龍套你也得給我專業點,憋出內傷也不能笑場,記住了嗎?”“收到”,沈為保持他酷酷的造型,簡短回答。“剛才看好的撤離路線記住了嗎?”沈為先他一步向前走,比了個OK的手勢。“喂,要算命的到底是你還是我?!?/br>沈為停下腳步,“也是?!?/br>穿過街道推開那家的門,果然正對著門口桌子里坐著個留著長髯,穿著中式衣服的男人,吳真徑直走過去。簡單寒暄幾句,吳真認真的對那男人說:“我有朋友在大師您這里算過一次,我是慕名而來?!?/br>那男人深沉的微點下頭,“那你今天是想批八字,還是打卦,或者解簽?還是要求問什么?”從進門開始,吳真的眉峰就一直微微蹙起,“我是想問問兒女的事?!?/br>那男人又抬頭打量他半天,“孩子的生辰報給我?!?/br>“這不是,還沒生呢嗎?想算算這胎是否平安?”吳真仍皺著眉。那男人問了吳真的生辰,吳真看著男人,說出自己的出生月份和日期,然后怔在那。男人深深看他一眼,“幾幾年?”吳真像是突然回過神,連忙報出個年份,在前額頭發上胡亂抓了一把,轉頭對沈為苦笑一下。那男人寫寫算算半天,又讓吳真把左手伸給他,戴上花鏡仔細看他的掌紋,嘴唇微啟,口中念念有詞,也聽不清他說的什么,大概過了兩分鐘,他摘下眼鏡。吳真的神色焦急中帶著期待,男人搖一下頭,嘆口氣,“你的八字對子女有妨克?!?/br>吳真的眉頭皺的更緊,男人看他一眼,慢悠悠地開口:“先是克女,能不能問問,令千金的生辰?!?/br>吳真和沈為對視一眼,仔細地報給男人,沈為墨鏡下,嘴角抽動了一下,吳真在他手背上擰了一把。男人煞有其事地信口開河,等他說完,吳真突然笑了下。吳真拉著沈為一起站起來,“先生,我也給你相個面,看你印堂發黑,今天必有災禍臨門?!?/br>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沈為已經抬腿一腳踹翻了他面前的小桌子,上面的銅錢嘩啦啦灑在地上,那人嚇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向后躲,大叫道:“你們要干什么你們?”沈為拿起簽筒,向這人身上砸過去,竹簽噼里啪啦砸了他滿身,那男人只顧用手護著臉,另外一側是個蒙著黃緞的條案,吳真一把掀翻,上面擺放的杯瓶摔在地上粉碎,沈為砸完簽筒仍未住手,靠墻有個帶玻璃門的架子,里面擺著些念珠,護身符之類的,他干脆cao起吳真剛才坐的椅子,掄起來就玻璃砸的粉碎,這柜子哪禁得住他這么砸法,轟然倒地,發出咣的巨大聲響。不過方寸大的一個算館,他們倆這么幾下子,就已經砸的稀爛,那個男人一邊叫罵一邊喊救命。跟這男人中間隔著滿地粉碎狼籍,吳真趕緊說了聲“撤!”拉起沈為的手,撒腿就向外跑。(二四九)已經跑到門外,沈為猶不解恨,抬頭看了眼上面掛著的“神算”的牌匾,跳起來一拳把它打翻下來,吳真在上面狠狠跺了兩腳,牌匾被攔腰踩斷。車就停在馬路對面,那邊人還沒沖出來,他們倆已經狂奔上了車,加大油門,飛馳而去。沈為車開的一路呼嘯著向北,吳真已經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沈為一邊開車一邊笑道:“你也太能裝了,還兒子女兒的,你有這功能,你給我生兩個!”吳真伸手一胳膊兜著沈為脖子笑罵,“我有功能讓你生兩個!”不jìn聯想到伺候孕夫沈少yé的情景,吳真另外一只手扶住額頭,如果他們真的都有這功能,還是他自己生難度系數比較低。已經不知道開出去多遠,更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了高速公路,看到下一個出口的提示,沈為把車開下去,直到開進一片樹林中,才終于踩下剎車,伏在方向盤上,笑的肝腸寸斷。笑聲終于停下來時,不知道是誰開始的,兩個人,已經擁wěn在一起。車內的空氣很快燃過沸點,沈為把吳真壓在椅背上,兩個人不顧一切地交纏激wěn,像是要把對方tūn進腹中再也不能分開。那么久不曾完全的擁有過彼此,此時,一旦放開沒有極點的渴qiú,情欲熾烈的像是一把火,將他們所有能感知到的一切都焚之殆盡。也忘記自己是誰,只記得懷抱里的人的名字,而自己只是為他瘋狂地燃燒著,像是瀕臨bào發的野獸。車廂里只能聽到cū重的喘息聲連成一片,吳真依舊扣緊沈為把他更緊的壓向身體,沈為的手早就探進吳真衣衫,揉niē柔韌的肌膚,guntang的掌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