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息著用極限的力度在他身卝體里進出,對剛才的那一句,好像充耳不聞。非純真年代下部101(一零一)欲望狂亂,吳真覺得他徹底癲狂了,他在沈為的鉗制下不顧一切地掙扎,將要掙出雙手的時候,沈為突然一記猛攻讓他一直酸麻到腰桿,他胳膊的再次被強勢地挾制在頭頂,像是懲罰,沈為從沙發扯下來一個靠墊強塞到他臀下,身體傾斜的角度讓每下沖擊都狠狠落在那一點上,吳真和沈為的身體彼此太熟悉契合,他在癲狂的同時,不相信沈為能守得住。吳真覺得他幾乎要漲爆了,沈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就在他以為沈為將要釋放的時候,空虛卻突如其來,沈為把自己突然抽離出他的身體。但taonong他的動作仍沒有停下,仍是極有耐心極有技巧,吳真牙關緊咬,這次他終于明白沈為究竟要干什么,在將要射精之前稍作停頓,緩解之后再繼續插入,這分明是在蓄意延長折磨他的時間。他終于明白,結束,恐怕還不在一時。就算緊咬著牙關,呻吟聲仍然從唇間流瀉出來,吳真從來沒有這么痛恨過自己的身體,沈為一定是不會放過他了,羞辱,赤裸裸的羞辱,這是他最想親近的人,他曾經那么沖動地想要愛護他,從身體到精神。他對他憐惜,對他好,極盡所能,現在,都換來了什么?這樣就是所謂的發泄,或者,完全的征服?要逼他發瘋是嗎?或者是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像個公狗似的發情,想看他失控,讓他疼,讓他流淚,讓他討饒,讓他雙手捧著自己的尊嚴乖乖擺在他腳底下?他怎么能讓他得逞,施暴,沈為對他也不是第一次,他怎么會就范?沈為以為他是誰?當他是池濤,是Neo,或者其他的某些玩物?沈為的喘息已經粗重急促的難以控制,沈為并不比他好受,是嗎?吳真冷笑出來,原來沈為也在煎熬著,他真是求之不得。原來,這個時候,沈為也在煎熬著,或者還有什么,他已經不想知道了。很好!很好!真是,求之不得!緊咬著牙關,吳真心頭突然涌起一陣報復的快感,他是吳真,被傷害的時候,他怎么可能只讓自己一個疼著。得不到發泄的欲望讓他燥熱異常,吳真偏過頭,他咬住自己上臂,牙尖深深地陷入肌rou里,口中遍布濃厚的咸腥味,他疼的幾乎哆嗦,但身體里難以紓解的躁動似乎真的平伏了不少。像是識破了他的企圖,沈為再次猛的插入,同時手指插進他唇間,不讓他再用傷害自已的方式冷卻yuhuo。吳真把頭偏到一邊,牙關干脆咬住自己的舌頭,打個巴掌賞個棗,何必?做都做到這步了,假惺惺地,給誰看呢?身體顫抖著,感受著沈為在他身體里發泄一樣的瘋狂抽插,眼睛無法控制的潮濕,無論他如何讓自己堅強忍耐,折磨導致的生理淚水還是不可自抑地氤氳在眼眶中。沈為也不再控制,速度和力度都在沖向頂點,身體中堅挺漲硬到極致,終于爆發,guntang的***射進吳真身體最深處。抱緊他,手探到下面,等到終于把吳真已經勒的痛楚不堪的性器釋放開,幾乎同一瞬間,吳真失控的噴發,身體抖如篩糠。從來沒有過這樣痛苦的高潮,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只有眼淚從眼角滑落,隱沒在濃密的黑發間,吳真沒有發出一聲哭泣。沈為再次吻住他,纏綿的,從嘴唇,吻到脖頸,到胸口,沿著身體一種吻下去,把萎頓下來的分身含住。吳真像沒有知覺一樣,任由沈為予取予奪,直到沈為摟住他的腰把他翻過來,分身再次從背后插入。。。。。。。直到窗邊深藍的天幕泛出一抹橙色的晨光,沈為最后一次癱倒在吳真身上粗喘,握住刀的手同樣顫抖,劃斷手腕和腳上的捆縛,兩個人身上狼籍不堪,他想抱起吳真,但伸出的手被吳真撐著最后一把力氣掀開,沈為手撐著地,深深的看著他。非純真年代下部102(一零二)浴室里水霧氤氳,躺進浴缸,全身泡在溫水里,吳真有種重回人間的錯覺。一整晚,房間的冷氣開得很足,被熱水漫過,寒氣這才從身體深處一陣陣地往外滲。后面仍然有強烈的異物感,疼痛不算劇烈,剛才清理的時候,體液中混著細小的血絲,應該沒有撕裂,但整夜時歇時續的被cao弄,沈為的動作絕對算不上溫柔,磨傷怕是在所難免。等到一切結束,他在書房的地毯上躺了十多分鐘,等手腳的酸麻感大至消散,勉強恢復些體力,才支撐著站起來。進來的時候,他按上了門鎖,幫他清理?不必了。這是一個,讓他再不愿回想的夜晚,沈為不停地撩撥他,折磨他,但強迫他不許發泄,如此反復,一直到天光微明,沈為自己都精疲力竭的時候。手撫過脖子,皮膚上有道清晰可見的血痕,背入那次,高潮的時候,沈為把他胸前掛住戒指的鏈子硬生生地扯落,瘋子!沈為靠在沙發上抽煙,尼古丁沖進肺里,一口濃重的煙霧緩緩吐出,他一直癡癡看著浴室影影措措的身影,那么熟悉,那么眷戀,卻那么遙遠。擰開酒壺,烈酒順喉而下,灼痛的窒息,但只有這樣,才能讓心底的痛苦不那么清晰。浴室門被打開,吳真向他走過來,腰里圍著浴巾,手腕和腳腕上還有被勒出的紅痕,只是腳步意外的平穩。停在他身前兩步的位置,不遠不近,他聽見吳真冷冷地開口:“究竟是為什么?”沈為仰頭又喝下一大口酒,低著頭,沒有說話,等不到他的回答,吳真轉身進了房間,再出來的時候,襯衣,長褲,穿的一身周整,“我先走了?!眳钦嬲f。門嘭地一聲被關上,沈為雙手插進濃發里,緊緊鉗著自已的頭,痛苦的喘息。電梯門口,吳真癱軟地靠在墻壁上,昨晚從一開始就是內射,隔了整夜的時間,他不覺得他今天能好過,頭已經暈暈沉沉的,吳真苦笑一下,下樓后,他走出去,到路邊打了輛車。這種不死不活的狀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