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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忠貞的人,有什么值得他去傷害的。還好,他從最開始,就不曾投入太多感情,要不然,他會被傷的多重。沈為一只手向下,吳真咬著牙看著他的動作,沈為的手掌籠住他堅挺的根部。低于體溫的微涼觸感,柔軟的,沉甸的在手心里,揉捏間,在掌心滑動。溫柔的揉著,它可受不得傷害,可是,它很敏感,每個男人都知道。慢慢沿著它向后,是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部分,已經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鮮紅的血液隨著沈為的抽插醒目著。沒有空隙嗎?沈為在其中,猛的插入一根手指。吳真臉色慘白,沈為的嘴唇再次落在他身上,手指在吳真身體里弓起來,準確的按在那一點。吳真痛苦的仰起頭,依舊咬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音。沈為對著吳真的脖子咬下去,他感覺得到齒間腥甜的氣息。這樣,還不呻吟,是嗎?想聽到他呻吟,想聽到他哭泣,他哭了,池濤就知道了,那么,池濤該有多崩潰?這是他該受的懲罰。吳真轉向他,忽然笑了,悲涼的笑意,但那真是笑。這樣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沈為對吳真的興趣更濃了。他以為,他是唯一在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的人,他可以要脅吳真,可是,吳真竟然也在笑。俊美的面容,蒼白,痛苦,但他笑了。沈為想笑,他想大聲的笑,但是,他跟吳真有協議,他不能讓池濤知道,他不可以發出聲音讓池濤知道。沈為猛的把揉捏吳真胸前的手抬高,鉗制住吳真的下巴,強迫他把臉轉向自已。沈為的嘴唇猛的覆蓋上去,但吳真緊咬牙關,不讓他侵入,無論沈為怎樣用力,用唇舌撬開吳真,但他緊咬著不松口。吳真的嘴唇柔軟濕潤,沈為的呼吸間是濃重的酒氣,是的,他醉了,他和池濤一樣。池濤,沈為突然意識到,還有一個池濤。居然,還有池濤。跪在床上,吳真的分身,還在他的身體里,緩慢的律動。沈為猛的一計狠狠的貫穿,吳真被他的沖擊向前聳動,再次在池濤身體里,連根沒入。非純真年代上部第29章(二十九)釋放過后,沈為的分身終于退出他的身體,吳真似乎被抽走了最后一絲力氣,他虛軟地趴伏在池濤背上。滿嘴都是咸腥,吳真松開牙關,他把頭埋進池濤濃密的黑發里,大口大口地吸氣。身后傳來嗖的一聲,應該是沈為拉上褲子的聲音。沈為的腳步聲從臥室到客廳,然后門被打開,又被關上。吳真長出一口氣,終于結束了。真像是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凌遲,沈為要羞辱他,他很清楚,但他也沒讓自己落了下風。如果在沈為的進攻和撩撥下,他能做到不驚動池濤,今天的事,以后再也不許對池濤提起,這就是他和沈為之間的協議。吳真把襯衣袖子從池濤的眼睛上解下來,池濤睡得很沉,像是個毫無防備的孩子,他真的,什么也沒發現。這樣很好,池濤沒有錯,出軌也不是池濤的錯。吳真撫摸著池濤的頭發,一直都是他在勾引池濤,處心積慮,步步為營。池濤在他面前幾乎是透明的,五年前,他看不出池濤對他的心思,但這次回來,他看得很清楚,即使池濤從來不提,那些懷念的細節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池濤有沈為,如果他明目張膽地追求池濤,遭到的,必然是毫不猶豫的拒絕。所以他把自己扮得像個哥哥,他接近池濤,行動中從沒落了刻意,沒有半分曖昧。那些蓄意的,看起來又像是不經意的身體接觸,讓池濤臉紅失神,他都知道,但他裝得若無其事。他把池濤的心理空隙抓得很準,在池濤最脆弱的時候,他趁虛而入。無微不至的關懷,一直深入到精神和情緒的悉心照顧,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了,他用一個多月的時間,讓自己成為池濤的習慣,他的行為,就像是在引誘池濤吸毒。這是一個小火慢熬的過程,他把池濤寵刁了,然后在合適的時機制造分離。那七天的音訊全無,也是他有意為之,池濤的恐慌和爆發都在他算計之內。所以,池濤沒有錯,禍首都是他,沈為的怒氣要發泄在他身上,這是他應該受的,他樂于承擔。而且,沈為憑什么對池濤責難,他抱著Neo縱情聲色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池濤在家里等著他?吳真抱住他,嘴唇在他合著的眼簾上輕輕點吻,池濤睡得那么安詳。三千世界鴉殺盡,換池濤一夕安枕,他的確做到了,不是嗎?沈為蓄意弄傷他,到現在,后面還是難以忽略的裂痛,但由始到終,他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痛著的時候,他想到梁東,沈為總是讓他想起梁東。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梁東總是對他的感受不甚在意,很像沈為對池濤。梁東經常弄傷他,吳真自嘲地笑了下,每次遇到不好的事,他都想感謝梁東給了他抗體,身體上的,精神上的。沈為的東西還在他身體里面,吳真到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凈,過了六七年,他清理身體和傷口的動作還是駕輕就熟,所以,他該不該感謝梁東?鏡子里是他赤裸精實的上半身,脖子上散落著斑駁的吻痕,他側過身體看了下,連脖子后面也有,看來不能等到池濤醒來了,吳真想,雖然做完后拋下床伴的事,他從來沒做過。天色將明未明,吳真穿好衣服,他留了張字條給池濤,字條上說,他要到外地幾天,是清早的飛機。中午,吳真打電話給池濤,電話響過六聲后,池濤才接聽。池濤很沉默,又是他意料中的反應,吳真知道,這一次,池濤躲他,會躲得更加徹底。電話將要掛上的時候,吳真問池濤:“沈為,最近都不在嗎?”電話里面安靜了十來秒,“不在?!背貪龕瀽灥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