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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不胖的體格,手腕腳裸都很纖細,走路微微繃著腿,能看到腳裸上的青筋,低著頭唇微微抿著,任由付效舟牽著走??瓷先ゴ嗳跤趾闷?,的確讓人有種莫名沖動。好看的人誰不喜歡看,不少男女都偷偷打量阮椋。只是后來他們再沒見付效舟帶著阮椋來過,那天晚上付效舟早早就離開公司,神色并不愉快。誰都覺得是付效舟強迫了阮椋,兩個人才得以在一起。雖然覺得阮??蓱z,但這些人都默契地保持緘默,畢竟是在付效舟手底下工作,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丟了飯碗。萬一他們的老板真是個變態,誰也保不準招惹到他會出現什么后果。阮椋一直等著付效舟回來,屋里一片漆黑,付效舟把臥室的燈打開。阮椋就坐在地板上靠著墻,突然的明亮讓他瞇了眼,漂亮的眸子半闔,睫毛纖長細密,白皙的腳裸上鎖著鐐銬。看到付效舟,阮椋眼睛亮晶晶地閃,鎖鏈發出聲響,他伸出手:“抱?!?/br>阮椋最近很聽話,付效舟根本沒有用鐐銬鎖他。猜想到阮椋大概等他等得無聊,偷偷擺弄鎖鏈一不小心把自己給鎖上了,付效舟俯身抱他,撫摸他的后頸,有些無奈道:“壞孩子?!?/br>阮椋像是沒聽見,賴著身上人的溫度,露出饜足的笑。開坑快落第2章(蒙眼睛裝陌生人)晚飯前又胡鬧一通,阮椋隨意倒在地毯上,細碎的發鋪灑開,身下的口翕動開合,擠出一點白濁液體,模樣說不出的yin靡。他輕輕喘息,盡管身體已經習慣情事,卻仍然受不了這激烈。休息一會兒,付效舟捏了捏他的鼻子,說他是懶貓,又將他抱起來,拍了拍屁股問他餓不餓。阮椋把頭埋進付效舟的頸側,話也不愿說,只顧撒嬌。付效舟很喜歡阮椋粘著他,花灑下面也要欺負,探進去一點點清理,還叫阮??粗?。熱水一直往下傾斜,阮椋根本睜不開眼,閉著眼,睫毛濕軟鋪在眼下,濃密烏黑的一簇一簇。付效舟在他耳邊低語:“誰這么笨呢,把自己鎖起來了?”阮椋一抖,睜開眼像要責怪付效舟卻又不敢,只膽怯看了一眼便收回來。付效舟捧起他臉頰與之接吻,吻聲有點大了,阮椋的耳廓緋紅,付效舟手指動作也不停。被吻的腿軟,阮椋扶著付效舟寬闊的肩膀,輕輕動舌頭,像小貓舔奶一樣小心回應著。付效舟被他親的心癢,又有繼續的征兆,硬生生忍下了。畢竟最近阮椋很聽話,他不能無節制的欺負人。又逗弄了一會兒,付效舟幫阮椋擦干凈身體,阮椋只負責抬手抬腳,把腦袋湊過去,浴巾就會自動蓋下來。擦頭發的時候,毛巾越擦來越往下,最后露出一個濕漉漉的腦袋。阮椋忍不住笑,付效舟也跟著他一塊笑,很溫柔的那種,眼中含著柔軟情意。阮椋漸漸收了笑,嘴巴半張著,好像看呆了,眼睛都不眨,最后似乎不好意思,低著頭任由付效舟給他擦頭發,還用手指在付效舟的腹肌上劃動,然后悄悄瞄一眼人,繼續劃。這樣溫馨的畫面在幾個月前卻不曾有。阮椋還記得幾個月前,付效舟讓助理交給他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明了地址,付效舟約他在那里見面。他們那時剛吵過架,彼此都說要冷靜幾天,阮椋還以為付效舟是來找他和好的,沒有多想便去了。那是個很普通的小區,甚至有點老舊,阮椋覺得奇怪,不明白付效舟為何約他在這里見面,卻還是尋著地址走上四樓。明明是白天,背陰的樓層卻昏暗無光,樓道里涼颼颼的,和外面炎熱的天氣形成鮮明對比,阮椋打開門,房間里空無一人。房子裝修的簡約,黑白為主色調,陽臺的窗開著,窗簾卻半拉,有風吹過,簾子就晃悠悠飄起來,客廳茶幾上擺放著一杯橙色的果汁,那鮮艷的顏色在黑白的房間里異常顯眼。四周靜謐,阮椋的心跳不知為何加快,關上身后的門,慢慢走進去。這是個異常安靜的晌午,人們大概還在午休,阮椋環繞四周,正奇怪這房子里沒有廚房,臥室的門突然發出“咣當”一聲聲響。阮椋這才看向那扇似乎沒關緊的門,是里面的窗戶開著嗎,門又沒關嚴才發出聲音?阮椋猜測著,茫然走過去。推開那扇白色的門,入眼是一張非常大的床,床鋪上鋪著干凈的床單,似乎還有淡淡青草香,看床墊的厚度應該異常柔軟,但詭異的是,床頭居然安了最老式的鐵柵欄。他沒有把門開到底,只半開著看一眼便好奇走進去,門在他身后緩緩關上,竟沒發出一點聲音。臥室里的窗戶緊閉,沒有一點風吹進來,阮椋沒有仔細看,正想轉身卻被一件硬物抵著后腰。他沒有絲毫防備,沒想到著屋子里還會有其他人。“閉眼?!蹦侨速N著他的后頸說話,聲音有點奇怪的沙啞,像是刻意模仿出來的,阮椋以為是付效舟,身體不由放松些許,剛想調侃幾句,那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冷酷近似無情,“我說了閉眼?!闭f著手里握著尖銳物品更深抵著他。阮椋開始不那么確定了,后頸出了汗,再想反抗已經是不可能,只得乖乖照做。他的手腕被擒住,戴上冰涼的手銬,眼睛被一塊黑色的布蒙上,好像一下進入黑夜。身后的人突然扯開他一邊襯衫,露出圓潤肩頭,唇瓣覆上去情色的舔舐。阮椋覺得頭皮都炸開了,忍不住開口問:“你干什么?”那人撫著他的脖頸,一點點往上按壓著喉結,最后探進口腔,卷著舌頭攪弄,閉不上的口滴落下濕潤晶瑩的津液。阮椋被推到床上,那人也隨著坐下來,就坐在他旁邊,似乎在盯著他看,視線好像有實體,一寸一寸將他剝光。“怎么不喝果汁?”那人開口,“我專門為你準備的?!?/br>“你是誰?”那人輕輕笑了,貼近阮椋的耳朵咬了一口,“搞清楚小姐,現在是我綁架你?!?/br>阮椋的雙手都別在身后很不舒服,聞言抬起頭,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你搞錯了,我不是女的?!?/br>那人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伸手去解阮椋的褲子,全部扒下來,在屁股上重重一拍,隔著內褲揉搓,“屁股這么大這么軟,怎么會是個男的?”他俯下身舔阮椋的耳后,“小姐,騙人可不是好孩子?!?/br>阮椋顫抖著,不知是恐懼還是興奮,聲音都有些不穩:“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人并不回答,解開阮椋的襯衫扣子,低頭將rutou含進去,發出“滋滋”地吃奶聲。阮椋咬著唇,盡量不發出聲音,下身隱隱有抬頭的征兆。因為手還被鎖著,衣服只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