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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寧,看著我?!?/br>強迫他扭過頭看我,蘇寧泛著水光的眼睛變得更加朦朧,臉上的紅暈也越來越深,用原作里的話說,他是對我這個土豪一見傾心了……為什么呢?這是因為土豪他長得帥,又有錢有勢,連聲音都好聽得過分,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沒見過世面的小綿羊很容易對這樣的人產生好感。我自認為不是什么壞人,所以一點也不想對一個看起來還是未成年人的小孩子下手,這次連系統模板都沒有打開,我選擇直接跳過這段劇情。眼前場景一轉,這一回我躺在一張寬大的床鋪上,絲綢浴袍在胸前敞開大大的口子,左手一杯紅酒右手一位美人。美人浴袍滑落,香肩半露,一只手柔弱無力地擱在我赤~裸的胸口,輕輕撫摸,欲拒還迎地看著我笑,下巴尖尖的眼角有一點上挑,特別有一種妖孽的味道。我托起美人的下巴細看……這不是華總嗎?多日未見我竟然有一點點思念他,莫非這就是變態的前兆?還沒來得及與美人再續前緣,房間的門被一下撞開,蘇寧出現在門口,看見這個場景身子一歪差點跌到地上,他的臉色慘白,望向我的目光十分凄楚。我暗暗咋舌,沒想到他小身子板看著挺單薄的,竟然能撞開那么厚的門。“士連,為什么!”他悲痛欲絕地捂住臉,晶瑩的淚花從指縫見跌落下來,滴滴答答一顆一顆落進大紅色的地毯上,暈出深色的水漬,“你不是說一輩子都愛我的嗎,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還有,他……是誰?”蘇寧抬起胳膊,顫抖著指向華總。“切,沒意思?!比A總撇一下嘴巴翻了個白眼,將浴袍拉起,從我身邊坐起來,看看我又看看蘇寧,聲音里帶著諧謔的笑意:“夏少,你說現在怎么辦?”“你走吧?!蔽业仄乘谎?,放下酒杯。“好,”他忽然翻身跨坐在我腰上,短短的浴下雙腿修長,腿間色一覽無余,兩只手臂纏在我脖子上低下頭深深一吻,末了還不忘拋一個媚眼:“記得想我哦?!?/br>說完,華總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趾高氣揚地與蘇寧擦肩而過,活脫脫一都市狗血劇里惡毒小三的嘴臉。苦情原配蘇寧正無力地扶住門口,勉強支持自己不倒下去,喃喃自語似的低語:“為什么,為什么……士連,你為什么要背叛我?”我慢悠悠走到他身邊,說:“小寧,你聽我解釋?!?/br>“不要!”我捂住耳朵,“我不要聽!我什么都知道了,士連,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再原諒你了?!?/br>“夠了!”我將他推到墻角,雙手撐著墻上,自上而下地俯視他,冷冰冰地說:“蘇寧,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愛你?!?/br>他神情一震,傻傻地抬頭看我,嘴唇微顫:“你、你說什么……”“我不愛你?!蔽乙蛔忠活D地說,“我們分手吧?!?/br>“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蘇寧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痛哭起來。我直起身,最后看他一眼,轉身離去。走進隔壁房間,我換上準備好的干凈衣服,打了個電話給下屬,命令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全程監視蘇寧的動向。下屬很快來信,報告蘇寧不久前離開酒店,正由東街向西街筆直前行,監控錄像已經傳到我的筆記本電腦上了。我撐著下巴盯住電腦屏幕琢磨起來,下面該怎么做好呢?要不然我跟華總整天你儂我儂親親愛愛出現在蘇寧面前氣他?或者更狗血點來一個小三懷孕逼婚的戲碼?不行,先不說華總能不能生……就說劇情吧,這樣的劇情每晚晚間劇場天天都在放,太沒新意,作者他千叮嚀萬囑咐就是要我做一個有個性的渣攻,我要是這么做了,估計他會失望的。錄像里的蘇寧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崴了腳,摔倒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磕到腦袋暈了過去,這是原本就有的劇情,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在冷雨里淋一夜,而是被我的手下送進了醫院。再過不久,他就會知道自己懷孕的事,然后從此過上沒錢買尿布奶粉的悲催日子。可是,我還是沒想好怎么渣他,所以我的手下一直跟著他跟到孩子出生了,孩子滿月了,孩子周歲生日過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由于我順道解決了那些沒事跟蘇寧獻殷勤的男人,結果他現在過得貌似比原先還苦逼。手里握著手下送來的情報,寫了蘇寧目前在某夜總會當服務生的消息,算算時間,下一個劇情都快要開始了,我皺眉把紙頭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懶得去當強間犯,于是干脆又跳過了這段劇情。到了初冬的時節,天氣開始轉冷,呼出一口氣就立刻凝結成白色的水汽,道路兩旁的樹葉變得枯黃,寒風一吹,便一片一片落下來,輕飄飄掉在地上。我圍上羊毛圍巾,穿一件駝色風衣,踏著滿地金黃的落葉走在去蘇寧家的路上。此時,離蘇寧懷上第二個孩子已經過去三個月了,而我也想好了渣他的方法。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曈v曈、森醬、蕭夜子、源十一、守塔aleiGN的地雷啦~\(≧▽≦)/~第三十五章拐過幾道彎,我走進一條幽深的小弄堂。兩旁是高高的水泥墻壁,道路顯得十分狹長,路邊的臟水洼結了一層薄冰,不知被誰踩碎,變成一堆黑灰色的冰渣子,踩在腳下咯吱咯吱地響,濕滑難行。我在弄堂里繞了幾圈,好不容易找到蘇寧的家。一幢低矮的雙層小樓,外表豪不起眼,房子外側有一道窄窄的樓梯,鐵欄桿上銹跡斑斑。我走到二樓,敲響其中一扇門。等了一會沒有人來開門,我只好更加用力地敲門,蘇寧上的是夜班,這個時間他大概還在補眠。門后似乎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我側耳傾聽時卻什么也沒聽見。就在我打算第三次敲門時,門打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一個小孩躲在門后邊,歪著腦袋透過小縫仔細地打量我,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圓溜溜的眼珠子黑而明亮,透著一股機靈勁。“小朋友,”我彎下腰,自認為和善地對他笑了一下:“我問你,這里是不是蘇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