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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是指巴恩斯中士嗎?”琳娜問。“是的?!奔游鱽喌?,“九頭蛇內部稱冬日戰士為兵器,他們就視他為兵器?!?/br>“請具體敘述意識較準的定義和過程?!绷漳鹊?。“我在九頭蛇研究所待了一年左右?!奔游鱽喌?,“冬兵會在輕微失控的時候和特定的時間進行意識較準?!?/br>“意識較準會在意識較準儀上進行,會有強烈的生物電流通過坐在儀器上的人的大腦,模糊他的基本認知和自我處理信息的能力?!奔游鱽喌?,“使人更易于控制?!?/br>“在經過意識較準時和之后,冬兵分別是什么樣子的?”琳娜問。“很痛苦?!奔游鱽喌?,“在上意識較準儀的時候,隔著三個房間我都能聽到他的慘叫;在意識較準之后,他會忘掉所有的東西?!?/br>“包括他新記住的東西?”“包括他新記住的東西?!奔游鱽喌?,“我的名字,他曾經見過的人和物,他會重新忘掉所有的東西?!?/br>“每半個月進行一次?”“每半個月,和他輕微失控的時候?!奔游鱽喌?。“請定義‘失控’?!绷漳鹊?。“他偶爾會不按任務行事,很少的時候,”加西亞道,“有一次,因為任務對象的孩子在,他推遲了下手時間,雖然仍然完成了任務,但是被認為是失控,他被送到了意識較準儀上?!?/br>“所以冬日戰士的確有失控的行為,但是每次都會被矯正過來?!绷漳鹊?,“通過你們稱之為意識較準,實際上就是洗腦的cao作?!?/br>“是的?!奔游鱽喌?。“按照你所見,在九頭蛇研究所的時候,是否有自我意識?”琳娜問。“沒有?!奔游鱽喌?,“當我在九頭蛇研究所的時候,他被稱為武器,當他們需要他的時候,就會把他解凍起來,當他們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會被冰凍起來,他不能吃東西,因為他的所有營養都是通過管道輸送進體內的;他沒有任何娛樂,沒有被冰凍的時間都被花在了出任務和戰斗訓練上;他沒有任何權利,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按照他人的意愿進行,他不被允許記住任何事情,留住任何東西,做任何自己的決定,一旦有這種兆頭,他就會立刻被洗腦——生物電流通過腦子,被束縛在意識較準儀上,口中咬著口塞?!?/br>加西亞說完這一段,他深吸了一口氣,他回想起那一段他人生中最為黑暗的時光,那撕心的內疚還在他的心中疼痛:“我不認為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會有任何的自我意識?!?/br>琳娜沉默了,她有那么一段時間,也許是十幾秒——失去了聲音,甚至無法詢問加西亞什么,她也許已經了解了巴基曾經所遭受的,但是這樣聽著加西亞親口說出來所受到的震撼仍然是巨大的。第103章庭審7“我認為,法官,”琳娜頓了頓,“加西亞.道格拉斯博士的證言正可以駁斥對方根據葉蓮娜女士的證詞而提出的質疑,冬日戰士確有失控,但是接下來他就會被殘酷的洗腦,繼續受到九頭蛇的心靈控制?!?/br>琳娜詢問的時間結束了,接下來史塔克的律師開始對加西亞進行詢問。“道格拉斯博士,”其中一個律師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鏡,道,“據你所說,是你和冬日戰士一同逃離了九頭蛇基地,為什么你作為九頭蛇基地的研究員,要逃離那里?”“因為我是被脅迫進入九頭蛇的?!奔游鱽喌?“我的妻子因為九頭蛇的陰謀而昏迷不醒,而當時的我并不知情,以為我的妻子得上了一種需要花費巨額醫藥費的怪病,我無力籌措如此龐大的資金,這時一個研究所找到我,告訴我他們可以給我錢治愈我的妻子,只要我愿意為他們工作,后來我才知道那個研究所是隸屬于九頭蛇的?!?/br>“如果你知道了那個研究所是隸屬于九頭蛇的,而自己還在折磨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人?!甭蓭煹?“為什么不報警,或者直接離開,而要在一年之后才逃離?”“因為我——”加西亞道,“因為九頭蛇手中有我的妻子,我愛她,如果我離開了九頭蛇,她就必死無疑了?!?/br>“那你為什么在一年后卻選擇了逃離九頭蛇?”律師問。“因為我發現九頭蛇一直在欺騙我,”加西亞看向史塔克的律師,直接看著他的眼睛,他發現自己在這時平靜下來了,語調也不再不穩,“我的妻子一直都在被他們折磨,他們用了一種新型的神經藥劑,裝入我妻子用藥的瓶內,輸入我妻子的血管,那藥劑可以強制性的使一個人的身體保持昏迷的狀態,無法被控制,但是神經卻無比的痛苦。我在發現這件事之前都是站在監護病房外看著我的妻子在里面躺著,接受治療,但是有一次我進入了病房,發現我妻子的腦電波顯示儀連著的線路和她的病床上的線路不一致,于是我重新接上了正確的線路,我發現我的妻子雖然處在昏迷中,腦電波卻十分的活躍,心率也很快,我以前只在書上見過同樣頻率的腦電波——當人們被瘋狂折磨的時候。于是我知道了一切,九頭蛇用藥讓我的妻子陷入昏迷,于是他們可以借此控制我為他們效力,在這之后,我逃離了九頭蛇,帶著冬日戰士,因為我知道他和我一樣,也是被九頭蛇控制、壓迫和折磨的人?!?/br>“你的妻子在你探視的同一天死亡?!笔匪说穆蓭熆戳搜畚募?,“所以你謀殺了你的妻子?!?/br>“反對!”琳娜站了起來,聲音比之前更加的嘹亮和憤怒,“原告方問題和本案無關!”“反對有效?!狈ü俚?。但是加西亞仍然回答了這個問題:“我的妻子非常痛苦,她被折磨了接近一年,每天躺在那里無法動彈,腦中卻感到痛苦,她的神經系統已經被損壞了——我做這個,是為了結束她受到的折磨?!?/br>“你說冬兵是和你一起逃走的?!甭蓭煕]有放過他,“你又說他只按任務行事,你如何解釋這個矛盾?”“有一個口令,”加西亞道,“那可以控制冬兵,那個口令是在長久的折磨和訓練之后被植入冬兵腦內的,只要念了那個口令,冬兵就會聽從你的命令,我知道那個口令,于是我念了那個,命令冬兵和我一起逃了出去?!?/br>“所以你在說,一個口令就可以控制一個人?”律師道。“是的?!奔游鱽喌?。“這難道不是無稽之談嗎?你以為是狗嗎?一個口令就可以被控制——”“法官大人!原告方言詞帶有侮辱性!我要求他為我方被告致以歉意!”琳娜像是被點燃的□□包一樣站了起來。“不允許?!狈ü俸喍痰?,琳娜只好坐了下去,怒視著史塔克一方的律師。“我不知道你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