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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晉桑。很好,很好。 澤居晉看五月大聲哭泣,這才緊張起來,干笑幾聲:“我女朋友?!闭f完,忙去安撫她,“sa醬,別哭了?!?/br> 小香菇見澤居晉那副緊張的樣子,更氣,更怒,眼睛冒火,虎視眈眈地與小蘑菇對峙。面前這女孩似曾相識,非常之面熟,但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 澤居晉的一堆朋友們干坐著,代這三個當事人感到尷尬,卻又不想熱鬧過早結束的樣子,因此個個一臉糾結,想笑又不敢笑。 五月狂哭不止,不愿在這里出丑給別人看,抹了一把眼淚,把澤居晉的手一把推開,哽咽道:“我走了?!?/br> 澤居晉忙拉她:“我和你一起回去?!?/br> “不用啦,你留在這里好了!” 澤居晉拽她的手,攬她的腰,不放她走:“等一下,我把外套穿一下?!?/br> 那邊甲斐生起氣來:“晉桑,不是說了等一會換一家接著喝的嘛!” 五月這邊也氣得要死,用力掙扎著:“放開我!你盡管去你的三次會四次會,為什么非得拉著我?是不是想看我和她打起來?看著兩個女人當眾為你干架很開心是不是!” 澤居晉死死拉住她,哂笑說:“別胡說,也不許亂跑,我們馬上回家?!?/br> 五月掙出一只手來,指著甲斐,沖著澤居晉嚷嚷:“為什么還要和她見面,為什么還要和她搞在一起?已經因為她間接吃過一次虧了,受了那么多的苦,才過去多久,現在就都忘記了嗎!” 澤居晉的同伴們一聽這些話,認為不方便在這里聽人**,紛紛拿包走人,臨走時紛紛悶笑著向他丟眼色,意思是你保重,我們撤了。 小香菇也馬上對五月進行了反擊:“真是莫名其妙,晉桑為什么會和這種人交往?” 澤居晉顧不上她了,拽住五月,用一只手胡亂穿上皮衣,然后半抱著她往外走:“別誤會,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回家后我慢慢和你解釋好不好?” 小香菇叫:“晉桑,晉?!?/br> 小蘑菇叫:“放開我,放開我——” 兩朵小菌菇的聲音太響,引得人人側目,躺在卡座上暈眩半天的金秀拉這時也清醒過來了,好不容爬坐起來,聽見五月嚷嚷聲,怕她吃虧,想去幫她一幫,哪怕不出聲,就站在她身邊瞪瞪甲斐,給好基友增添點氣勢呢。 扶桌子才站起來,就看見人群中的那一對。那一對正在人堆里上演兒童不宜的言情劇。 人群中,五月在澤居晉懷中瞎撲騰。她人小,卻靈活,又哭又鬧的,引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澤居晉對于處理這種事情經驗豐富,臨危不亂,捉住她的手,攬住她的腰,低頭去堵她的嘴。 圍觀的人中,有人咧嘴看笑話,也有人叫好。甲斐優樹菜拿著個紅酒瓶子對嘴吹,她的一個助理彎著腰低聲下氣地和她說著話,大概是勸她早些離去。甲斐不為所動,咕嘟咕嘟猛灌,轉眼半瓶紅酒就了肚。 那邊澤居晉始終不放開五月,五月好不容易掙出一只手,一拳頭就捶到他肩膀上去了,他不耐煩,一把把人抄起,不顧她掙扎,把她給強行抱走了。 又一陣暈眩襲來,金秀拉“嚶嚀”一聲,兩眼一翻,往卡座上撲通一倒。 年紀大了,小心臟越來越脆弱,心理承受能力也和年輕時不好比了。唉系。 澤居晉到酒吧門口才把五月放下來,五月一脫離他的束縛,頭也不回就往前沖,澤居晉趕緊去追。 五月邁開腿大步跑,前面不遠處的法國梧桐樹上倚著個身穿風衣的禿頂中年男人正在咧嘴笑。等到五月跑近,中年男人忽然張開風衣,風衣里面□□,五月尖叫,中年猥瑣男更加亢奮。 五月嚇得轉頭往回跑,正好被澤居晉趕上,捉住,抱在懷里。她氣極,卻又擺脫不了他,抓住他就是一頓捶打,用手扭、擰、抽、掐、砍,削,十八般武藝用盡,把自己累得不輕。 她和他雖然親密,但做他部下久了,成天被他訓話,加上比他小很多,因此親密中也有幾分敬畏的成分在,到現在,她大部分時間和他說話都用敬語,連和他高聲說話都沒有過,今天實在是氣到發昏。 澤居晉皺眉“疼疼疼——”的苦笑,等她終于松手,又問她:“消氣了沒有?” “明天你自己回日本去吧!還有,我放你那里的東西不多,就一些化妝品和衣服,你哪天有空幫我快遞到宿舍去,或者干脆丟掉,我回宿舍去了!” 想起申請簽證時,去人事開收入證明,被小唐meimei盤問半天,問她才旅游回來,又去日本干什么,最后要她幫忙代購衛生巾眼藥水什么的。本來想低調行事的,結果搞得辦公室里人人都知道她要去日本了,想想真沒意思。 “別任性呀?!?/br> “就是這么任性!”她迎風流淚,哽咽說,“不要以為我對你一再妥協就以為我毫無底線!也不要以為我愛你就舍不得離開你!不稀罕我的人,我也不稀罕他!” “知道,知道,別哭了。我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在一起喝了兩杯酒,說了幾句話,但那說明不了什么。至于坐身上,那只是一種打招呼的方式而已,怎么氣成這樣?”澤居晉緊緊抱著她,把下巴擱在她頭頂上,“別鬧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要回東京?!?/br> “愿意去看你歐巴醬的人多著呢!” “可是我只要sa醬啊?!?/br> “誰稀罕啦,放開我!” “可是晉桑就很稀罕你?!?/br> “這些不負責任的甜言蜜語,你對甲斐,對所有的女孩子都說過吧?” “怎么可能?別多想。對我來說,sa醬是特別的存在,無可替代,所以不要總是拿自己和她們比較。你是你,她們是她們,她們只是喝酒時開開玩笑的對象罷了?!?/br> 五月站住,冷冷看他:“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你和她們喝酒開玩笑的方式,幾乎都要被迷醉在你的情話里了?!?/br> 澤居晉很不習慣看人家的冷臉:“請你以后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br> 五月冷冷一笑:“以后都不會了?!笔栈啬抗?,轉頭就走,丟下一句話給他,“因為我們以后不會再有任何關系了?!?/br> 澤居晉一把拉住她胳膊:“也不許動不動就說離開我的話,把分手掛在嘴邊是很幼稚的行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