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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夜晚的S市燈火輝煌,五彩斑斕的光在陳國旗臉上一下一下地閃過,陳國旗打著方向盤拐彎,紅燈亮起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老陳,你到底是誰?”葉誠坐在副駕上,斜眼撇向陳國旗,“是活人,還是死尸?”“你醉了,回去泡點濃茶?!?/br>“陳國旗這人,三年前早死了!”葉誠說,“絕癥,病死的!”“是嗎?!?/br>綠燈亮起,車子發動。葉誠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陳國旗的胳膊,車子頓時一歪,辛虧陳國旗反應快,連忙松開那只手,用另一只手去控制方向盤。葉誠撈起他的袖子捏胳膊,同事那么久,他還是頭一次對陳國旗上下其手,陳國旗也不生氣,胳膊一抬,反手抓向葉誠。坐在后方的葉小貴一直觀察著兩人的動靜,見陳國旗終于出手了,他連忙探過手抓住了陳國旗。“放開他!”葉小貴低吼。葉誠搖搖頭:“沒事?!?/br>葉小貴看看葉誠,又看看陳國旗,最后還是乖乖松開了手。陳國旗苦笑:“你摸夠沒有?我正開車呢!”陳國旗有體溫,有脈搏,明明是個大活人,難道虞清他們查錯人了?但照片上的,分明就是陳國旗的那張臉。車子停在葉誠家門口,葉誠下車的時候,探進腦袋問他:“你還記得Hannah嗎?”陳國旗點燃煙,嗯了一聲。“她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記得了?!?/br>“還活著?”“活著?!比~誠咬牙,“但她差點變成了怪物!”“活著不就好了嘛,你緊張什么呢?”葉誠最受不了他這種事不關己的語氣,拽過陳國旗,惡狠狠地瞪著他,葉誠心里一直有個疑問,手術是他們倆一起做的,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陳國旗竟然把Hannah變成了怪物?陳國旗握上葉誠手腕,輕輕捏了一下。“我只是把你的血,分了她一點而已?!标悋煺f。公寓里干干凈凈,虞清他們勘察完后還幫著收拾了一輪屋子。好久沒人住,家具上撲了一層薄薄的灰。葉誠的手腕青了一圈,他偷偷揉揉手,沒想到陳國旗輕輕一抓竟然能抓出這種效果。葉誠松開領帶,側身往沙發倒去,結果葉小貴一伸手把他勾進懷里。“爸爸,沙發好臟,再等等啊?!?/br>葉小貴單手摟著他,另一只手拿著濕抹布擦沙發,擦干凈了才把葉誠放上去。葉誠卻指指沙發:“還有痕跡??!”“哪呢?”“這?!比~誠昏昏沉沉地指著干干凈凈的位置,“淡藍色的水印子?!?/br>葉小貴又擦了擦,葉誠竟然說還有,葉小貴拿他沒辦法,進房間清理干凈了,才把葉誠抱進去放在床上。結果葉誠又說話了。“好臟?!彼钢傅厣?,“好大一灘水印子?!?/br>“???”“那里??!你看啊,淡藍色的呢!”葉小貴一臉茫然地對著地板看了又看,還用手指摸了一把,他怎么也找不到那淡藍色的印子,抬頭正想問的時候,葉誠已經睡著了。葉誠又做夢了,家里一片凌亂,幾個面孔模糊的人正合力搬著一只大蟲子。大蟲子不愿意,觸須朝著葉誠向他求救。葉誠好想去救它,但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打開個黑色大袋子要把大蟲子裝進去,大蟲子掙扎得厲害,那些人見它不聽話,對著它又踢又打,大蟲子不懂怎么攻擊人,只得笨笨地縮成一團,些人把它踢去角落,抽出小刀往它身上扎去。“啊——?。?!”“……爸爸!爸爸!”視線聚焦,掙扎的葉誠終于看清眼前的人。葉小貴把滿頭汗的葉誠抱進懷里,用手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背,葉誠被夢境嚇了,葉小貴卻是被葉誠嚇了,兩人相擁著喘了半晌,葉小貴抄起葉誠的劉海,親了親他的額頭:“爸爸……你怎么了?”“……沒什么,做夢而已?!?/br>“多大的人了,還被夢嚇到???”葉小貴寵溺親親葉誠的鼻尖,微涼的唇瓣一路往下,覆蓋上葉誠的唇,葉小貴親了一會,郁悶道,“爸爸,打開嘴啊……”“不行!”“我快消失了?!?/br>“不親!”葉誠翻過身,羞得老臉通紅,“你爸還沒刷牙,味道大著呢!”葉小貴誠實道:“嗯,是有股酒臭味?!?/br>葉誠:“……”“但那是爸爸的味道?!背袅髅ケ纤?,耍賴道,“我要?!?/br>葉誠被他纏得不行,轉過臉跟臭流氓接吻,吻著吻著,葉誠忽然推開他,視線往下,落到臭流氓支起的小帳篷那。(已刪請解鎖)葉小貴把臉埋在葉誠頸窩,用力聞著他的味道,很快噴發在葉誠的手里,葉誠被他這么一折騰也有了反應,捂著快要爆發的大誠誠打算去廁所解決,葉小貴拽著葉誠的衣角說幫他弄,葉誠說不用不用,下床后他的身子猛地一震,葉小貴連忙把搖搖欲墜的葉誠扶進床里。“打電話!”葉誠急得滿頭汗,抓著葉小貴的胳膊道,“快叫川川和虞清他們過來!”地板由于清洗過的緣故顯得特別干凈,頂著雞窩頭的梁濂撓撓脖子,回過頭,看見葉誠正一臉緊張地等著他們的結論。真有淡藍色的印子嗎?梁濂又摸了摸,一臉茫然地看向虞清,虞清眉頭緊皺,顯然也看不見。“地面上什么都沒有啊?!蓖瑯禹斨u窩頭的鄭川川困倦地打了個哈欠,心里有些不爽,三更半夜把他們叫來地板是鬧哪樣???“有的!你看!這是拖拽的痕跡,這是三個數字995!”葉誠一個一個地比劃,虞清忽然靈光一閃,遞給他幾支粉筆叫他涂出藍色印子的地方。看著葉誠準確無誤地涂出那些粘液痕跡后,虞清恍然大悟。他從包里翻出照片,果然一模一樣。“這是大蟲子的粘液痕跡??!”但為什么葉誠看得見,他們卻看不見?幾個男人面面相窺。“難道是因為葉誠用了它的粘液,受到了影響?”梁濂推測。“估計是?!庇萸妩c頭。鄭川川眉頭緊皺:“為什么我看不見呢?我也用了啊?!?/br>葉小貴苦惱:“我還經常睡它身上呢,也看不見啊?!?/br>葉誠懂了:“因為你們不是人!”鄭川川:“嗯,估計是?!?/br>梁濂:(⊙﹏⊙)不是人???虞清:(⊙﹏⊙)不是人???鄭川川:“……呵呵呵!”粘液的痕跡一直延伸到門邊,記錄著大蟲子的移動軌跡,若不是小鬼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