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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既然這家店已經被他給接手了,那么他就比較想在這家店里看見自己的影子。當然,司言也不是隨口說說就是了,他已經有了打算。他想把之前他和云黎在家弄的火鍋給變成店里的特色。火鍋這東西的魅力司言還是有自信的,別的不說,反正賠本的可能性是不大的。司言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紙都收了起來,然后就帶著云黎出了門。店里的伙計在忙,司言也沒去管,只說了句一切照舊便拉著云黎的手走了,他倆都不是黏黏糊糊的性子,雖說已經在一塊兒了,但是表面上總是看不出太多的親密來。不單單是因為說他們二人都是男人,還有就是因為,不習慣將自己的感情給表現在外給別人看。都是沒什么安全感的人,能走到今天也是陰差陽錯,是一段緣分了。“去哪兒?”任由司言拉著自己的手,云黎還稍微用力點兒力,回握過去。也許正是因為內心坦然吧,兩個大男人在街上手牽著手他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大方自然的很。司言幫云黎理了一下有點兒微亂的衣裳,道:“我們去瞧瞧早市里的菜還有鍋怎么賣?!?/br>既然已經決定要做了,司言自然會自己上心。其實云黎和司言完全可以分開各做各的事情的,很多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一起去做的某件事情,其實完全可以一個人來做。他們難道不知道這一點嗎?當然不是,只是……只是不想分開罷了。人生苦短,更遑論二人都已經是死過一次了,旁的事情再怎么樣也比不上對方重要,所以啊,到底還是及時行樂吧。司言也是難得文藝的莫名感慨。現在的生活,他們很珍惜的。早上賣的菜一般都很新鮮,那些專門種菜的商戶會特意在很早就把菜運來市場上面,這種是量比較大的那種,以前的掌柜的拿菜就是聯系的這些人直接拿貨,都是老熟人了。司言沒有這方面的門路,所以暫時不打算換,而是打算花一段時間觀察一下,比對一下質量和價錢什么的。對于司言的決定,云黎都沒有任何反駁之意,不僅僅是因為云黎相信司言,更因為云黎也覺得司言這么做沒什么問題。所以,這家酒樓就這么不聲不響的易了主也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清楚。“你冷嗎?今天風大?!痹评杩刺焐惶珜?,又開始刮風,連忙問司言。司言這兩天才剛撿了衣裳,他怕這天氣反復,到時候司言這個怕冷的肯定又要受涼了。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披風,司言隨意的挑選了一些菜,就趕緊的拉著云黎跑到鐵匠那兒去了。他需要一批做火鍋用的鍋還有爐子什么的,都需要定制,他要先去聯系一下鐵匠,了解一下價錢什么的。一進鐵匠鋪的大門,就是一陣熱浪撲面而來,直接把他們整個人周身的寒氣給驅散開來了。“真是暖和啊,我都不想走了!”司言悄悄的在云黎的耳邊上感慨道。他這個人啊,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溫度至上,一切以保暖為主。別的不說,雖然這幾天減了衣裳,但是他出門的時候可是沒忘帶上他的大毛披風的,只不過現在在酒樓里邊沒有拿出來罷了,所以就算變天了,他也不會冷著。云黎倒是沒接他這話,直接就拉著他的手走近了店里更里面點兒的地方。老板這個時候正在火爐的邊上打制鐵具呢,司言饒有興趣的站在邊上圍觀。不過他作為外行兒,也就瞧個熱鬧罷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老板可能是長期處在比較吵鬧的環境里面,以至于耳朵稍稍有點兒背,直到司言和云黎都走到他的面前了,這才發現他們兩個的蹤跡。有生意上門了,老板自然趕緊的就把手上的活放了放,迎了上來。“兩位要買點什么東西???我們店里只要是鐵制品都有,如果你們在邊上沒看見的話,你還可以直接和我說你們想要什么樣子的,我來給你們打!”老板十分自信的說道。司言便按照以前的那些火鍋店里面的那種鴛鴦鍋的樣子給鐵匠描述了一下。鐵匠不算是見多識廣,但是在此道卻是鉆研多年了,所以沒費什么多大勁兒就理解了司言所描述的那種火鍋鍋子的結構。詢問好了價格之后,司言倒是沒有直接就叫鐵匠開做,原因很簡單,因為司言想要在鍋上邊兒加上商標,當然,那所謂的商標還沒開始設計呢。一圈走下來,這天色倒是越來越不好了,云黎便直接拉上他的手三兩步就拉上他的手回去了。再不回去就真的是要被堵在路上了。加快步伐趕回客棧沒多久,一場來的急切的大雨就這么洶涌而下了。這約莫也算的上是今年的第一場春雨了吧。一旦下雨,店里的聲音總歸是要受到影響的,今日自然也不能例外了,今天晚上來吃飯的客人估計還沒有昨夜一半。司言看這雨一時半會兒的停不下來了,便打算去后院收拾一個小間出來住下。雖說這是一家不提供客人住店的純酒樓,但是后院還是有幾間屋子的,別的不說,至少每天晚上院子里邊都要留人守夜吧。花費了一點功夫,司言收拾出來一間條件比較簡陋的小間,不過這也是沒辦法,只能先將就,以后再來修整。對司言來說,這間酒樓是全部都要修整的,因為比較復雜,所以在做好一個大致的計劃之前,司言不會隨意的改動。他和云黎今晚要在酒樓里面住下,最煩惱的不是別人,就是掌勺的手底下那個小學徒,他是酒樓唯一一個晚上也住在店里的伙計,因為他不是鎮上的人,原本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乞丐罷了。既然這家店都是自己的了,司言也就沒有再借廚房做飯之類的,而是直接招呼了伙計,做了幾個之前沒吃過的菜,然后吩咐著上了一壺茶。總之,這段時間里邊,司言是打算把酒樓里面所有的菜色都嘗一遍的。他和云黎都是嘴刁但是不挑口的人,什么菜色都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們就吃不出好賴來。夜間打烊之后,幾個伙計特意和司言他們打了個招呼,這才如釋重負的回家了。“阿黎,來,讓我抱抱你!”司言看云黎坐在桌子邊上寫寫畫畫,忍不住對著云黎說道。云黎倒是難得聽到司言撒嬌,便很配合的擱筆,起身走向司言。第63章11結果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一走近司言的身側,他就被司言一把攬起來,抱到了腿上坐著。“我們睡覺吧!”司言抱著云黎的腰,臉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