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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畢竟……恩,這種吃法比較簡單粗暴?!?/br>司言在另一邊鍋里倒上油,趁著熱油的功夫,把隔壁燉著的骨頭湯打開看了一下,用勺子把骨頭湯上面的浮沫全部都給舀出來倒掉,然后再蓋上蓋繼續燉。這個時候,鍋里的油也已經熱了,司言趕緊把打好的蔥結放下去,稍微炸到蔥結變色之后,司言就把蔥結給撈出來扔掉。泡軟了的干辣椒已經被他剁碎,現在直接道到油里面開始爆炒,然后把香料也放進去,然后是豆豉和辣椒醬,再放一點兒冰糖,繼續翻炒,最后加上酒糟,把火變小火,再慢慢的翻炒十分鐘。把炒好的火鍋料盛到一個稍小一點的鍋里,然后再準備兩個可以放在桌上的小矮爐。把爐子放在桌子上點燃,放置好足夠多的炭之后,云黎幫著把準備好食材也全部擺上桌。把底料盛進那個小鍋里面以后,司言把已經熬到濃白的骨頭湯也給倒進小鍋里面,火鍋底湯就做好了,鍋里一層厚厚的紅油,特別的香,司言的饞蟲都被完全勾起來了。因為司言不是那么方便吃太多的辣,所以司言準備了兩種鍋底,因為古代找不到那種鴛鴦鍋,所以他就只能分開兩個鍋了,清湯鍋里面就是濃白的骨頭湯,然后再加上一個切成片的番茄、紅棗、枸杞還有一些已經泡好的干香菇。司言又用蒜末、香油、辣椒醬和香菜末調了兩碟醬料。云黎倒是完全沒有插手,只是準備了兩幅碗筷和一壺熱茶。他倒是也喜歡吃辣,不過現在的情況他也不方便吃太多的辣,待會兒估計也就只能跟著到司言的鍋里蹭兩塊了。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后,司言直接摸出了一壺也是他今天剛買的酒來,道:“直接喝酒吧,阿黎你能喝酒嗎?”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故而司言有此一問。云黎點點頭,道:“當然了,喝點酒還不是問題?!?/br>雖然他們都會喝酒,但是都不是嗜酒之人,也不喜歡醉酒以后失去控制能力的感覺,所以他們平時都是不喝酒的,今天為了配火鍋司言才買了一點兒酒,但是也就是一小壇罷了,沒有很多。濃郁的火鍋香味在房間里面蔓延開來,讓人食欲大開,他們也不講究那么多,直接就開吃了。本來倒是準備了公筷的,不過和熟人一起吃過火鍋的人都知道,就算準備了公筷,最后吃著吃著,公筷除了把食物丟下去的那個時候還有人記得以外,其他時候都是完全被無視的。因為司言也是第一次嘗試用豬rou涮火鍋,所以他便先涮了一塊rou先。最多十幾秒吧,看見rou完全變色之后,司言趕緊撈起來,沾上已經調制好的調料入口。怎么說呢,肯定是不及牛rou味道好的,但是味道卻也不錯,因為底料的口味做的不錯,吃起來倒也香辣可口。一邊喝酒一邊涮火鍋,整個冬天的寒冷都仿佛被驅散了一般。雖然他們只有兩個人,而且吃東西的時候也沒怎么講話,但是愣是吃出了一種熱火朝天的感覺。“rou不能煮太久,反正切的薄,差不多變顏色就可以了,再煮下去要老了!”司言直接幫云黎夾出來,放進了云黎的味碟里面。云黎點點頭,然后把司言夾給他的rou片塞進嘴里面。在和司言在一起,他完全沒有想象過他會有這樣和別人同一個鍋吃飯,筷子偶爾在鍋里面還能碰到,但是,云黎并不討厭這種感覺。雖說分了兩個鍋,但是到最后,清湯鍋還是沒人吃,只能喝湯,云黎最后還是和司言一塊兒吃了辣的,反正他昨天晚上也沒有受傷,他才不要吃清湯番茄鍋呢。最后,司言還是不得不抹了一把自己腦門上并不存在的虛汗表示,這事兒果然還是他考慮的不周全了。這鍋他肯定好好的背好。酒過三巡,兩人都有點兒微醺之后,就果斷的把酒壇子封上了,喝酒要適量,過猶不及,還是不要貪杯為好,畢竟醉酒誤事兒。司言前世某個小伙伴就是前車之鑒,直接醉酒失身了,要不是這貨有一次聚餐喝多了說出來,這黑歷史他能瞞一輩子。把殘局收拾了,云黎便鎖上院子門,撿起一根細長的竹棍代劍,接著微微的醉意直接在月下舞起了劍。他倒是沒醉,不過今天也是興致比較高,再加上院子里面除了他以外只有司言一個人,所以他才愿意用一用他多年未用過的劍法。這個多年并不包括他睡著的那三十年,準確的說,是在他登基之后就沒有再和人真刀真槍的動過手了。那個時候的爭斗都是從背后而來的,永遠沒人知道,在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誰,都是軟刀子,卻比真刀子更加的兇險。雖然已經這么多年都沒和人動過手了,可是云黎的劍鋒卻依然凌厲,雖說是舞劍,但是劍影掠動間,卻絲毫沒有舞者的柔軟身姿,有的只是縱橫天下的豪情壯志。這是獨屬于司言的一支舞。因為云黎從前是一貫連劍也不愿意練的人,如今卻愿意為司言,以竹枝代劍,月下一舞。司言確實是要看呆了,不僅僅是因為這本就精妙絕倫,他也前所未見的劍招,也是因為,那個使著這套劍招的人是云黎,是他的戀人,也是未來的日子要與他相伴一生的人。等到云黎使完這一套劍招停手的時候,司言不由自主的為他鼓起掌來,笑道:“看完你的劍,我就忍不住想要把我們的婚期提前了,真怕這么優秀的你哪天就被別人給搶走了??!”司言有幾分真又有幾分玩笑意味的說道。今天的月色是真的還不錯,淺黃的月華從天際鋪灑下來,照亮了整個院子,這下子連燈都不用點了,云黎便搬了一張桌子,準備了一個溫茶的小泥爐還有一壺茶,兩個人就坐在院子里面,一人一杯茶開始聊過往舊事。對于他們兩個人而言,無事不可對人言,過往的一切雖說都過去,但是也正因如此,也沒什么不能和對方講的。“之前我聽了你的故事,今天你就來聽一聽我的故事吧!”司言率先開口道。之前云黎下定決心說了自己的故事之后,司言也早就想找機會把自己的事情也說一說的。對于司言的故事,云黎自然也是十分的好奇的。雖然云黎沒有刻意去探尋司言過往的意味,但是在和村里人交流的過程中,云黎也很自然的就知道了“司言”過往的經歷。少年時父母雙亡、家中條件艱難、不愛與人交流、一輩子沒有出過遠門、不愛學習、腦子轉不開、特別的固執,村民們口中的司言和他眼中的司言就好像是兩個從頭到尾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卻偏偏皮相和軀殼是兩個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