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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最近的電話都是打給粉絲群群主和后援會,除了證明已經存在的混亂狀況之外沒有任何幫助。至于他們的瀏覽記錄,混亂到逃亡區域的東南西北哪里都有。他們試著模擬連接出五條路線,但沒有一條上有他們的蹤影。無奈之下,追蹤組對二人的助理多次盤查,拿著助理們的照片去當地挨家挨戶的問,沒想到農貿市場竟然有人說見過他們,回憶起他們買了好多菜。追蹤組傻了眼,這兩人不會是靠賣菜過日子吧?還剩兩日,不管怎么說他們最后都會進N市,這將是追蹤組最后的機會。進N市所有道路的電子眼、收費站監控錄像全部被24小時實時監視。可邱蔣二人都瘦了好多斤,胡子拉碴頭發擋著眼,現在站在自己的phoneX前面都不一定能順利解鎖,更別提以電子眼監控錄像的清晰度,再高端的人臉識別都不可能好使。五月三十日他們到達N市西邊,卻沒進N市,而是從南邊繞過,順著東邊的一條小路進了N市,把車停在餅干廠旁的路邊,去臨街吃了頓包子,回車上后兩個人輪流在后座睡覺。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十點二十,城市交通早高峰已經過去,N市西邊長柳路的華信銀行大樓接待了一位帶著鴨舌帽的神秘顧客。顧客用鑰匙和指紋取走保險庫里的六十萬現金,二話沒說提著箱子跑出大樓,坐上早已等在路口不起眼的帕薩特,向市外急馳而去。雖然后視鏡里還看不見追蹤組的車,但他們知道追蹤組一定就在不遠的后面瘋狂加速。蔣青維開上小路從住宅區穿行,躲過圍堵過來的支援,領先一個路口出了N市地界。車開進一片野地,他們下車打開箱子,激動的高聲叫著向天空撒錢。這不再是表演,而是邱依野和蔣青維內心根本按捺不住的狂喜:這二十一天里他們時時刻刻站舞臺上,在別人面前表演,同時也在攝像機面前表演,真實又虛幻。而他們竟然真的,真的用演員的方式玩到了最后!兩人不禁緊緊擁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哭,但淚水卻莫名其妙的流了下來。等稍微平靜了一些,邱依野聽到直升飛機的巨大聲響。蔣青維抹了把淚,在他耳邊說,“再多抱一會兒,氣死那個姓萬的?!?/br>萬敬先從直升飛機上跳下來后看著邱依野的眼神,讓他差點當場就跪下來。出門前我竟然搞定了一章?。?!一定是大家對賀總的想念太強烈了( ′???`)[46]那邊萬敬先把蔣青維捉進直升飛機帶走了。小安在旁邊八卦,說萬敬先其實是坐私人飛機來的,但這里明顯停不了私人飛機,在東邊的小機場現換的直升飛機。那個排場,真是觸目驚心。邱依野拍了拍他的肩,“我也覺得觸目驚心,體育老師教的語文就是不一樣?!?/br>舒妤一臉“我該說你什么好”的把邱依野拉進保姆車,“你們當然肯定絕對是這季最大的爆點,可你也太拼了了吧!你看看你這身衣服,看看你的臉,再看看你頭發!嘖嘖,本來就沒人當你是偶像派,這下更沒人找你演帥哥了?!?/br>“帶上我的編織袋!”邱依野見小安一臉嫌棄的拎起他那個臟兮兮的編織袋,連忙阻止他去找垃圾桶,“錄后續的時候肯定用得到?!?/br>他圍著毯子,坐在舒適的保姆車里眼皮就開始打架,還強撐著跟舒妤說話,“那我犧牲可太大了,我還想接個霸道總裁試試呢……”話說著就睡了過去,舒妤上前把毯子給他圍好,“媽呀,這身上這股味!還霸道總裁,人家瘋了啊讓你去演霸道總裁?!?/br>數落歸數落,舒妤是真心疼,看他睡得那么香都不忍心叫他起來。但放任他這樣睡過去肯定不行,到了N市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還是把他搖晃醒。他半睡半醒的被小安拉去先洗了個澡,迷迷糊糊知道有人給他搓澡擦身精油按摩,同時臉上不知被糊了一層什么,有細細的蒸氣撲面而來。搓澡和按摩的過程中他都睡過去了,做足療的時候都沒醒。技師看了他好幾眼,從沒見過用這個力道還能繼續睡的客人。小安最后把邱依野放在床上,累出一頭汗,心知他邱哥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小時是怎么過去的。他把門小心帶上,回自己房間也洗了個澡,然后下去吃飯,還給邱依野帶上一份?;氐綐巧蠀s發現邱依野那間房的門邊亮起請勿打擾的紅燈。他覺得有點奇怪,但并沒有再進去??赡苁侵虚g有客房服務,邱哥被擾起來不開心,才摁亮了請勿打擾的提示燈。小安不知道的是,他邱哥此時已經不在房間中了。邱依野是被熱醒的,身上被什么東西束縛住,十分難受。他掙扎了一會,但全無效果,這才不情不愿的睜開眼。而眼前卻是一片黑暗。雖然看不見,但他身上其他的感官漸次恢復工作。他正被人摟在懷里,而這個人身上有賀坤的味道,不光是賀坤慣用的香水,主要是他皮rou的味道。從剛跟賀坤發生關系開始,邱依野就發現賀坤的皮rou有特殊的味道,不是香味,而是動物才會有的氣息,活生生的,惑人心智。邱依野想,人們常說的那句“化成灰我也認得你”明顯并不適用于賀坤之于他——沒有這身皮rou,他哪里會聞得出一堆骨灰和另一堆的區別?所以說,人還是鮮活時最好。他這么想著,稍稍側過身,眉梢感覺到賀坤的呼吸,于是微微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大概是他脖頸的位置舔了一下。味覺醒過來得比較慢,嘗不出什么味道,但舌尖的觸覺細胞還是被溫熱的皮膚所吸引,忍不住又往旁邊舔了舔,找到了賀坤的喉結。邱依野其實不太清楚自己為什么這么做,動物本能似的張嘴在賀坤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下。賀坤之前一直都沒有動,只是規矩的提著槍抱著他,但在喉結上的那一小口似是拉開了什么開關。馬上邱依野就被翻到平躺,小腹下面被硬熱的東西頂著,耳邊是賀坤存在感很強的呼吸聲。感覺到賀坤要吻他,他立即轉臉避了過去。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刷過牙,現在口中的味道肯定是一言難盡。賀坤似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放過他的唇,轉而急切的吻他的臉頰、耳朵,然后是脖頸和胸口。力道不太重,但非常煽情。邱依野則直接從賀坤的腹肌撫到他的下`身,從內褲邊上伸進手去,剛碰到柱頭,就摸到了濕滑的液體。他不知道賀坤為什么不說話,他下意識的也不想打破這份心照不宣的“安靜”。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賀坤有力的雙手,濕熱的唇舌,以及粗硬的柱體。賀坤似是顧及他們有小一個月沒做,擴張得仔細,是邱依野先耐不住,撥開賀坤的手指,拉著他的rou`棒抵上自己的xue`口。賀坤沒有立即動作,而是做了一個深呼吸,花片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