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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我這墻怎么了?”顧念才有些心疼那面被敲得掉了白色粉末,有些小坑的墻面。落星舟側耳細細聽著聲音,小鐵錘敲了敲,猛地加大力氣,“咚”的一聲破開一個洞。落星舟莞爾笑了笑,果然如他所料,這面墻后面是空心的。他拿著小鐵錘又敲了敲,砸開更大的洞。趙志成見他敲得額頭都開始冒汗了,說,“星舟,我來吧?!?/br>落星舟抬眼看了看趙志成,然后把手里的小鐵錘遞給他。趙志成和顧念才相繼交換著敲打墻面,很快砸開一個足可鉆進一個人大小的洞。“好,可以了,我們進去?!甭湫侵壅f。趙志成和顧念才相互交換了下眼神,兩個人都不敢走在前面,最后還是落星舟率先第一個走進去。白墻后面是一條狹窄逼仄的小道,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落星舟摸出來根白燭,點燃后拿著照明。趙志成和顧念才跟在后面。于此同時,劉懷聞接聽了趙其鋒的電話后,知道他要等的人就快要來到了,劉懷聞特意穿了套深藍色西裝,從別墅里面走出來站在門口處等。他等了一會兒,遠遠地瞅見黑色吉普車開了過來。吉普車開到別墅門口停了下來,趙其鋒第一個走下車想要走到后座去拉開車門,劉懷聞伸手攔下他,說,“交給我?!?/br>“哦?!壁w其鋒說完后,轉身走向另一邊。劉懷聞伸手拉開左側的車門,瞅見坐在后座的人時勾起了嘴角,笑著說,“師叔,我可不你盼來了?!?/br>“懷聞啊,你真是……誒……”穿黑色長褂的男人從吉普車上走下來,嘆了聲氣后又說,“你在信上說你遇到了大麻煩,請我一定要下山來幫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么事沒?”“師叔不急,我們先進去,邊吃飯喝酒邊說,我可已經準備好上好的茅臺在等著您了呢!”劉懷聞說。“你小子,虧你還有良心記得我喜歡什么?!睆埥B信說。劉懷聞恭恭敬敬地影張紹信進去,兩人坐在長方形的木桌子上,劉懷聞啟開茅臺,給張紹信添酒。張紹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哈出一口陳年酒氣說,“好喝?!?/br>“師叔你要是喜歡就多喝兩杯,回頭我叫楚卿給你送兩瓶過去?!?/br>說道楚卿,張紹信說,“楚卿這孩子的腿怎么還一拐一拐的?”劉懷聞長嘆一聲,然后說,“師叔,這就是我為什么一定要請你下山的原因,楚卿這孩子你也是看著他從小長大的,這么好的一個孩子啊,就被人給布陣害了?!?/br>“給人布陣害了?”張紹信有些不敢置信,他頓頓后繼續說,“楚卿施法布陣的能力可是長青觀年輕一輩中最好的了,這世上除了我們幾個長輩外,還有人可以用陣法傷到他?!”劉懷聞端起手里的酒,喝了一口,說,“不瞞師叔您說,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人的道法這么精湛?!?/br>張紹信伸手摸了下下巴上的小胡子,“這么厲害的人我還真想會一會,不知道他是用哪個陣法使得楚卿瘸腿的?”劉懷聞陰沉冷鷙的眸子里飛快閃過一道寒芒,他思慮再三說,“是蝕骨陣?!?/br>“蝕骨陣!”張紹信很激動,條件反射立即站了起來。“使得,是蝕骨陣!那人心腸可想而知不是一般的歹毒,他這時擺明想把楚卿往死里逼啊?!眲崖務f完后,有意看了眼張紹信臉上的表情。張紹信又坐了下來,眸子里忽的爬了些血絲。“聽你這樣說,我想起小舟了,這么多年過去了,如果當年他沒有死該有多好?!?/br>“師叔,你又想起星舟了,其實這么多年來,我也好想念他,只不過……他死了,幾千年前他就死了?!眲崖劦难劬锲鹆诵┧?,說到他少時的玩伴,同門的師兄弟,劉懷聞一時間也有很大的感觸。“楚卿這孩子我就覺得他有點像星舟,只不過他沒有星舟的脾性那么好,也沒有星舟那么善良?!睆埥B信說。“師叔,我們不說小舟了,他都已經死了幾千年了,說不好啊,現在已經投胎不知道多少回了呢?!眲崖務f。“誒!你的師父也是,幾千年前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人去哪了?!?/br>張紹信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然后說,“對了,你剛剛說楚卿被壞人傷了,那人叫什么名字?”“星舟,落星舟?!眲崖務f。“什么!小舟!”張紹信登時睜大了雙眼。“不是的,他不是我們認識的小舟,只是同名同姓而已?!眲崖務f。張紹信坐了下來,說,“也是,都已經三千年了,小洲半點音訊都沒有,就算是死了變成鬼了,也總會有點消息的啊?!?/br>“師叔不說小舟了,不然的話,今晚咱們兩都不用睡了?!眲崖勔参艘豢跓?,突出白色煙圈,“師叔,這次我找你來,就是希望你能和我聯手幫楚卿報仇?!?/br>張紹信轉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楚卿,瞅見他年紀輕輕就腿腳不方便,便替他抱不平,“懷聞你說吧,想我怎么對付他?連我長青觀的人呢他都敢對付,就別怪我容不下他?!?/br>劉懷聞狹長的眸子激斗都要冒出冷氣了,他低聲說道,“萬妖吞魂?!?/br>張紹信夾著煙的手僵了僵,繼而抬起頷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劉懷聞,“他這么厲害?需要我們用到萬妖吞魂?!”劉懷聞盡管極其不情愿承認,可他還是默默點了頭,說,“師叔,布滿你說,前兩天我也差些就死在這小孩的手上了?!?/br>“小孩?他幾歲?”張紹信問。“十七八歲吧,應該是這個年紀?!眲崖務f。張紹信聽后直接笑了出來,他站起來伸手拍著劉懷聞的肩膀,笑著說,“懷聞啊,你是這些年沒下山膽子變小了么?不就是十來歲的小孩,你犯得著那么怕他?!”“師叔,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孩?!眲崖務f著,把嘴巴湊到張紹信的耳邊,“他是重生了的唐星洲?!?/br>“什么?”劉懷聞慎重地點著頭。張紹信勃然大怒,伸手大力拍了下飯桌。“玉虛觀這時什么意思?公然和我長青觀過不去?”張紹信說。劉懷聞說,“師叔,玉虛觀的人本來就自稱自己的門派是名門正派里地位最高,也最有名望的,他們早就不把我們長青觀放在眼里了?!?/br>“可惡!欺人太甚!”張紹信徹徹底底地怒了,他用力攥緊右拳,十三年前萬河古岸的那比賬還沒跟唐星洲算清楚,這次他是狠下心要重算舊賬了。新仇舊恨,他這次要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狠狠捏死唐星洲。“懷聞,你有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