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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就給我媽打電話,你也和你哥說一聲?!?/br>費城點頭:“好?!?/br>從房間出來,南淮林去了廚房。藍斯洛特正在洗菜,南淮林過去幫忙,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我沒事兒,”藍斯洛特突然開口,臉上帶著笑,“你不用這么看著我?!?/br>越是故作堅強,越令人心疼。南淮林忍不住伸手抱了抱他:“你一定會遇到對的人?!?/br>藍斯洛特沉默了好一會兒,眼里隱隱有淚光,臉上卻始終是笑著的。他看著南淮林說:“我是會遇到對的人,但永遠不會是最好的那個了?!?/br>第67章第一想吃你,第二想吃你,第三還是想吃你。九點,滿天竺準時來接南淮林。南淮林坐在副駕看的劇本。滿天竺掃了一眼,說:“要不要這么用功???”南淮林笑了笑:“在家根本沒時間看?!?/br>白天要照顧小的,晚上要伺候大的,他的時間被瓜分的一點不剩。滿天竺說:“你主演flix新劇的消息已經官宣了,微博上群情沸騰,你又是熱搜第一?!?/br>南淮林沉默了下:“總上熱搜也挺招人煩的,能不能想辦法撤下來?”滿天竺笑著說:“人家都是花錢買熱搜,你卻要花錢撤熱搜,別致?!?/br>南淮林說:“我不想過度曝光?!?/br>“我懂,”,滿天竺點頭,“一會兒就辦?!?/br>十點,南淮林到了三里屯SOHO的攝影棚。他今天要拍的是雜志五月號封面,和的另一位主演戚顧一起。戚顧還沒到,南淮林先化妝。他坐在化妝臺前,化妝師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卻沒動作,南淮林抬眼看她:“請問是有什么問題嗎?”化妝師在圈內小有名氣,給不少大小花旦當紅鮮rou化過妝,還是第一次遇到南淮林這種情況,她笑著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你臉上沒有任何需要化的地方?!?/br>這個最近紅翻天的小鮮rou,明明一點妝都沒化,卻比別人化過妝還要好看百倍——皮膚白嫩有光澤,眉毛濃而有型,睫毛密而修長,雙眼明亮有神采,鼻梁又直又挺,嘴唇紅潤又飽滿,下頜線條鋒銳又流暢,整張臉竟挑不出一絲瑕疵來。南淮林笑了笑:“那就直接弄發型吧?!?/br>化妝師點頭,去叫發型師,正好戚顧進來,南淮林忙站起來同他打招呼:“戚老師,好久不見?!?/br>戚顧猝不及防被他驚艷到,愣了愣才笑著說:“叫什么老師,叫爸爸?!?/br>跟第一次見面時的開場白幾乎一模一樣,南淮林笑了笑,之前拍的時候他的確一直管戚顧叫爸爸,過去這么久已經生分了不少,他有點叫不出口。“逗你玩兒的,”戚顧自顧坐下,“怎么說什么你都當真?!?/br>南淮林坐到他旁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化妝師和發型師各自忙碌,完事兒之后交給服裝師,最后才交給攝影師。攝影師叫徐洛聞,是雜志社特邀的知名攝影師,拍攝進行得非常順利,不到兩個小時就搞定了。南淮林邀請戚顧一起吃午飯,但戚顧還要趕回劇組拍戲:“等下個月去戛納,爸爸請你?!?/br>南淮林笑著點頭:“好?!?/br>戚顧先走一步,南淮林等滿天竺來接,所以在化妝間留了一會兒。正在看劇本,攝影師徐洛聞敲門進來了。“我朋友很喜歡你,”徐洛聞有點窘,“我來北京之前,他特別叮囑我一定要管你要張簽名照?!?/br>南淮林笑著說:“簽多少張都沒問題?!?/br>徐洛聞把照片和筆遞給他:“謝謝?!?/br>南淮林在照片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名字,把照片和筆還回去。徐洛聞又說了聲“謝謝”,轉身出去了。南淮林重新低頭看劇本。沒看多久,他聽見開門聲,以為是滿天竺回來了,抬頭剛說了個“小”字,就戛然而止了。進來的人不是滿天竺,而是許久不見的時宴。時宴關上門,順手反鎖,舉步朝南淮林走過來。南淮林猛地站起來,一臉戒備地看著時宴,沒有出聲。上一次見到時宴還是在橫店,拍的時候,轉眼一年過去,他從默默無聞的十八線變成了國內最炙手可熱的男演員,而時宴仍在原地踏步。“好久不見?!睍r宴站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定定地注視著他。南淮林皺眉:“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時宴笑了笑:“你現在這么紅,知道你的行蹤并不是什么難事?!?/br>“你跟蹤我?”南淮林沉聲問。“算是吧?!睍r宴從兜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要點的時候才想起來問,“不介意吧?”“介意?!蹦匣戳置鏌o表情,“找我有事嗎?”時宴仍是把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煙霧,看起來有些……滄桑。南淮林往后退了兩步,屏息。時宴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地說:“我為什么找你,你應該很清楚,又何必非要我說出口,再羞辱我一次呢?”南淮林想了想,隱約有了點頭緒。但他沒說話,靜靜等著時宴開口。果然,時宴嘆了口氣,接著說:“上次裸照那件事,我跟你解釋過了,也道過謙了,你嘴上說不計較,背地里卻用各種手段報復我,一副不把思銳傳媒搞垮不罷休的架勢,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太過分了嗎?”時宴頓了頓,話鋒一轉:“說實話,裸照的事你不僅沒有任何損失,反而得到不少好處,不是嗎?熱度有了,吸了一大波粉,電影也趁機宣傳了,說是因禍得福也不為過吧?南南,你真的沒有必要再反過來打擊報復我,我真的……真的已經很累了?!?/br>南淮林不知道費城到底對思銳傳媒做了什么,但想來事態已經發展到岌岌可危的地步,不然時宴也不會跑來找他。沉默片刻,他淡淡開口:“所以,你是專程來指責我的嗎?”時宴把還剩大半的煙頭丟到地上踩滅,抬頭看著南淮林的眼睛說:“不,我是來求你的,求你看在我們在一起七年的情分上,得饒人處且饒人,放我一馬,也放思銳一馬?!?/br>南淮林已經一丁點都不會因為這個人感到難過或憤怒了,他只是覺得荒唐,還有一點無奈。他不想解釋什么,只想盡快結束這場令他不舒服的談話。“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平靜地說,“我會讓你如愿以償的,你可以走了?!?/br>時宴愣了兩秒,忽然笑了,笑得很大聲,好像南淮林剛才講了一個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