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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狗叫聲。漢尼拔終于被雷聲驚醒了,不容易。但一只狗也幫不上什么忙,Sosad。南淮林聽到漢尼拔從他身邊跑過去,停在了前方不遠處,“汪汪”兩聲,然后開始“哼哼唧唧”——這是對主人撒嬌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南淮林循著聲音挪過去,跪坐到地上,伸手摸索,摸到了一只手臂,順著摸到肩膀,晃晃:“費總?費總?”費總完全沒反應。酒氣這么重,是喝了多少???總裁唔易做呀。南淮林看過一個小科普,說是喝醉酒后要側躺才行,絕不能仰躺,因為醉酒容易嘔吐,仰躺極可能導致嘔吐物返流進氣管,致使氣管堵塞從而引發窒息,會有生命危險。南淮林尋思著先把人弄到床上去,再把人側過來。首先嘗試了公主抱。但是地上的人死沉死沉的,他竟然抱不動。有點丟臉,其實他還挺有勁兒的。一定是沒吃飯的緣故。于是又試著把人背起來。先把人扶坐起來,然后拉著兩只胳膊架到背上,使出吃奶的勁兒才站起來。天吶,怎么這么重,感覺像背了一座小山。關鍵他現在還看不見,在黑暗里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全憑感覺在走。漢尼拔也沒聲了,可能回房睡回籠覺去了。好在感覺還挺準,安全地把費大總裁護送到了床上。南淮林活動一下腰,摸索著給費總脫鞋,脫外套,脫褲子……額,褲子就不脫了吧,把皮帶抽掉就行。·混混沌沌的,費城感覺到有人在解他的皮帶,睜開眼,適應了一下黑暗的環境,影影綽綽看到一張三分熟悉七分陌生的臉。小臨演?他這是……又夢到小臨演了嗎?小臨演在脫他的褲子……又是春夢?Fuck,他怎么跟沈沖似的,突然有了性癮。不過,既然夢到了,那就爽一下吧,又不犯法。費城抓住小臨演的手腕,用力一拽,把人扯進懷里,翻身壓住,低頭便吻下去。·這個皮帶扣的構造比較奇怪,南淮林好不容易才把皮帶抽出來,手腕卻突然被抓住,不等他開口說話,就被一股大力扯過去,撞進一副結實的胸膛里,緊接著天旋地轉,他被費錚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身下。“費……”剛說了一個字,嘴巴就被封住。“?。?!”南淮林倏地睜大眼,愣了三秒,開始反抗,“嗚嗚嗚!”費錚抓住他用力推搡的兩只手禁錮在頭頂,用強壯的身體將他壓得死死的,溫柔而強勢地親吻他,攻城略地,長驅直入。南淮林想咬他的舌頭。可電光火石間,那個早已被打消的念頭驀地又冒了出來。他最初來這里的目的,不就是想睡費錚嗎?現在費錚主動把他拽上了床,他為什么不選擇順從呢?一個晚上,換一個上位的機會,很公平,也很值得。正在天人交戰時,南淮林忽然在濃郁的酒氣里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罪惡之城”的味道,時宴最愛的一款香水。每次上床,時宴都喜歡噴這款香水。偏偏在這個時候想起時宴。令他又愛又恨的時宴。思緒已經混亂到了極點,南淮林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掙扎,卻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只是呈現出予取予求的姿態,出于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的目的——抑或根本沒有目的,只是屈服于最原始的欲望。溫柔的親吻卻突然停下來。黑暗中,南淮林聽到一個低沉暗啞的聲音:“昨晚沒把你伺候舒服,所以今晚又來找我了,嗯?”南淮林愣住。難道……費錚把他當成別人了?“我喝醉了,”費錚笑了一下,“聽說男人喝醉了會非常持久,你如果不想要了,就求我停下來,我會停的?!?/br>南淮林現在就想停下來。他完全忽略了費錚不是單身的可能。然而費錚沒有給他機會。嘴唇再次被吻住,溫柔不再,變成了粗暴的肆虐。南淮林在一片混亂里,被“罪惡之城”的香氣拖進了情欲的深淵里,不停地墜落,沉淪。他就像大海里的一艘小船,在狂風暴雨里猛烈地顛覆飄搖。作者有話要說: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他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br>第6章丫就是個外純內sao的小婊砸。作者有話要說: 總結一下第五章,就是南淮林以為自己睡的是費錚,其實睡的是費城,而費城喝醉了,以為自己是做夢,就醬。感謝支持,明天見。費錚趴在他身上,粗重地喘息著。南淮林被他壓得呼吸不暢,卻不敢開口讓他下去,只能這樣僵持著。喘息聲漸漸平復,費錚囈語般在他耳邊說:“明天晚上還來我夢里,好不好?”他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南淮林混亂極了,好像有一百個小人在他腦子里吵架,頭快炸了。但他必須迅速做出決斷:留下來,還是離開。留下來,等費錚醒了,他就能如愿以償,得到他想要的機會,扭轉人生。離開,那這一切就會停留在夢里,如同什么都沒發生過,繼續艱苦奮斗。費錚的呼吸很快變得均勻綿長,應該是睡著了。“費總?”南淮林試探著小聲喊。沒有應答。離開。南淮林當機立斷。他終究做不到,用這種方式去換取機會。那樣的話,他和時宴又有什么區別。南淮林摟住費錚的腰,動用所剩無幾的全部力氣,翻身,將兩個人的位置顛倒過來,松手,小心翼翼地從費錚身上下去,給他蓋上被子,然后爬下床,踩到一個冰涼的東西,彎腰摸索,是個手機,摁了一下HOME鍵,屏幕亮了,這是費錚的手機。南淮林適應片刻才恢復一點模糊的視力,借著手機屏幕微弱的亮光,找到自己的衣服褲子,抱在懷里躡手躡腳地出了臥室,輕輕關上門。迅速穿好衣服,摸摸口袋,手機還在。南淮林逃也似的跑了。雨還在下。他沒有傘,只能淋雨。冷冷的冰雨在他臉上胡亂地拍,凍得他不住發抖。他想打車,又有點舍不得昂貴的車費,只好快步往地鐵站走。好在地鐵還沒停運。上了車,他濕淋淋地站在對面的車門前,像只落湯雞。玻璃里映出他的狼狽相。南淮林扯起嘴角,對自己笑了笑。真難看。到了家,脫掉濕衣服,洗個熱水澡,飯也顧不上吃,直接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