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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美人兒。那自持美貌的江姣如若是到了她面前,必定要自愧不如。曾經的魔道三護法之一,迷霧室女。也是劇情中的女配之一,迷戀周思危,為此不惜背叛了魔道。但魔道之人的愛戀太過瘋狂,她仇恨周思危身邊的每一個人。無論男女,只要過于接近周思危,都會引來她的追殺。當然,江容易并不是因為她的背叛而討厭她。迷霧室女伸出柔荑,扶了扶發髻上的一支步搖,等待著面前的人跪地求饒。可等了許久,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迷霧室女感覺到了不對。若是普通人見到這般情景,怕是早就痛哭流涕,放聲尖叫了。難道這其實不是普通人?江容易終于抬起了頭。“你要殺我?”他臉上顯現出的并不是恐懼,反而是——饒有趣味。周思危按照老板娘的說法,出了客棧門口,右拐后走進了巷子深處。今日的留仙鎮十分安靜,連聲鳥啼都沒有。周思危在巷子里走了一圈,一個人影都沒有瞧見,他正要轉身回去,來時的路口已經遍布了nongnong霧氣,看不清前方的路。周思危抬腳走入了霧氣中。滾滾霧海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天地連成了混沌的一片,看不見邊際。靜謐的空間中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霧氣被沖散了一些,從中走出了一隊士兵。他們手中握著兇氣十足的兵器,擋住了周思危的去路。周思危心中升騰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覺。他應該是見過這個場景,也見過這些士兵。只是他費勁的回想,卻是一點過去的記憶都沒有。周思危煩躁了起來,想要趕緊回去,回到江容易的身邊。他無視了那群虎視眈眈的士兵,向前走了一步。士兵們一言不發,舉起了兵器。沒有自我思維的士兵們當然不知道,他們攔不住周思危。第12章迷霧室女愣住了。她在美人圖中排名第七,曾見過天下美人圖的榜首,但比起面前這人,還遜色了幾分。“你是誰?”擁有這般容貌,不應該寂寂無聞。迷霧室女的疑問一閃而過,隨后她掩嘴輕笑。不重要,無論多么的絕色無雙,都將化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成就她的美貌容顏。以迷霧室女原本的容貌在美人圖中根本排不上名號,全因她將美人圖后四名美人全都吞噬進了迷霧中。只擇取最為精致的部分。天下美人圖第十的雙眸,第九的臉蛋,第八的身材,第七的氣質。最后形成了迷霧室女。她本想將天下美人圖上的女子一一吞噬,可前六位不僅貌美,更是實力高強的修士,她難以匹敵。驚喜的是,竟然遇上了江容易,若是將他吞噬了,一定能一躍成為天下美人圖的榜首。“我要換一張臉?!?/br>迷霧室女垂涎的盯著江容易的臉。若是有這張臉,天底下的男人都要臣服于腳下,不愁得不到周思危的真心。言語間,已將他當作了囊中之物。霧化的大蛇蠢蠢欲動,只需要主人一聲令下,就能將其拆骨拔筋,吞吃入腹。迷霧室女走到了江容易的面前,身姿搖曳,步步生蓮。“成為……我的一部分!”話音落下,迷霧室女艷麗的容貌變得扭曲,從五官中爆發了無數霧氣朝江容易而去。狹窄的房間內被霧氣所充斥,一點空隙都沒留下,濃郁的幾乎化作了實體。江容易嘆了口氣,“你還是這么令人討厭,迷霧室女?!?/br>迷霧室女當年最嫉妒江容易的容貌,曾經頻頻下暗手想要吞噬這張臉。江容易煩不勝煩,但因迷霧室女在中還有一定的戲份,只能假裝不知道暫時忍下。但迷霧室女不僅沒有收斂,還更加張狂起來了,讓江容易吃了不少暗虧。本來他還沒想著要重翻舊賬,沒想到迷霧室女一頭撞了上來。那自然要有仇報仇。洶涌的霧海停滯在了半空中,一動未動。化為霧氣的迷霧室女緊緊得將江容易纏繞住,可無論如何,都無法吞噬這個人。“怎么會!”迷霧室女發狂,催生出了更多的霧氣,滾滾霧氣將江容易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不可能!你到底是誰?”從未失手過的迷霧室女驚聲尖叫,她曾經用這一招越級挑戰殺死了無數人,不可能栽在這個身無靈氣的人身上。除非,這個人是隱瞞了身份!江容易并未被霧氣阻攔住動作。他食指中指并起,于虛空中隨意一劃。磅礴的靈氣將霧氣破開,引得身后烏發隨風揚起。叮咚——迷霧室女絕望的尖叫,一顆黯淡的寶石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隨著這塊寶石的顯形,霧氣瞬間消失不見。迷霧室女的原形是霧妖。實則無影無形,身體由霧氣凝結而成,若不傷到根本,就是不死之身。她的核就是這塊寶石。江容易彎腰撿起那枚霧心。冰涼,沒有一絲溫度。也是,魔道之人怎么會有心?就算是愛戀,也是這么不將道理,全憑個人喜好而來。霧心內還傳來迷霧室女歇斯底里的叫聲,她認出了面前的這個人。“你是江無——”只可惜,話還未說完,霧心便咔嚓一聲,碎在了江容易的指尖,化為細細的粉末飄散在了空中。天下美人圖第七迷霧室女,隕落。迷霧室女存在世間不知多少歲月,無盡的靈氣都儲存在了霧心中,現在全都便宜了江容易。只可惜江容易靈骨斷裂,身體根本容納不了如此龐大的靈氣,只能滋潤亂成一團的經脈。無盡靈氣涌入,修復著江容易的身體。堆積已久的舊傷被撫平,既疼又癢。江容易忍不住縮在床上,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要是不知情的人撞上了,必定會想到一些香、艷的畫面。周思危正好就撞上了這一幕。他破開迷霧室女布下的迷障,匆匆趕回了客棧,未曾多想就直接推開了房門。平日里江容易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臉色蒼白卻不掩他的容貌,有一種弱不禁風的脆弱感。現在他的臉頰上泛著潮紅,更添一種別樣的感覺。周思危像是被人定住了身,保持著推門的動作,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床上的人。以他站定的位置,正好能瞧見那玉琢般的腳趾緊緊的扣起,再往上就是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