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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留給了他。“什么遺物?”“誰知道呢?”年輕的遺孀回答道,“是你的,你盡早拿走?!?/br>呂笑歌莫名其妙的收下了那把鑰匙,然而范春的遺孀并沒有告訴他這把鑰匙對應的鎖在什么地方。呂笑歌就這么帶著這把不知來自哪里的鑰匙回了家。晚上,呂笑歌百思不得其解,做起了噩夢。這一段十分混亂,呂笑歌的夢境中摻雜了大量一掠而過的畫面,而且整體打光極弱,幾乎就是一片黑暗之中偶爾才會閃現幾秒能夠勉強看清的畫面。畫面內容包括教室、黑板、籃球場,最后是空曠的荒原上一棟白墻木造的房子。這也是不少鉛迷津津樂道的地方,認為胡芽雖然不是專業人士在這一段卻利用天賦的直覺創造出了一種完全真實又迷離的夢境,“毫無邏輯又流暢自然”,最后呂笑歌在一道照射在眼睛上的閃光中醒了過來。直到呂笑歌睜開眼睛,眾人才發現,影片切換到了第三個片段。第三個片段:心理醫生的診所。在這個片段中,觀眾才知道看似十分正常的呂笑歌其實存在著心理疾病方面的困擾。似乎是因為幾年前的一樁案子導致呂笑歌受了心理創傷,使得他的記憶缺失了一塊,而缺失的這塊記憶似乎正位于他在高中念書的時代。呂笑歌因為這個毛病在心理醫生毛閬這里看病已經有將近兩年了,毛閬對他采用了先進的光刺激催眠療法,但他的病總是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能記起一些高中時候的場景,不好的時候就完全忘記了那一段。“其實不記得高中生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眳涡Ω璧挠讶苏f,但是呂笑歌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十分執著地想要把那段記憶找回來。之后是呂笑歌按部就班的平淡生活。呂笑歌有一個女朋友,但是兩個人不常見面,見面的時候就zuoai,可兩人的zuoai總是顯得機械又蒼白。胡芽對這段的處理是完全性冷感的,明明拍攝的尺度很大近乎情色,但是觀眾看到的時候卻一點也不覺得激動。尤其是每次zuoai都在呂笑歌的家里,而呂笑歌的家的布置卻格外的“荒涼”??帐幨幍奈葑又虚g停著的一張床,冰冷的類似病床的鐵桿子床頭床尾,以及每次zuoai做的時候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都只會讓人聯想到病態而非浪漫。呂笑歌和女朋友每次都是一樣的姿勢,結束后是一樣的各自躺在一邊望著天花板,然后女朋友起身,浴室里傳來洗漱的聲音,床頭傳來鬧鐘滴答滴答帶有回響的聲音,然后是水從下水道漏走的聲音,女人穿衣服的聲音,最后是關門聲。這個部分差不多趕走了一大部分討厭這部片子的人,但又讓喜歡這部片子的人重看了一次又一次,不少影迷表示“每看一次就會有新的發現”。幾次上床的時候鬧鐘指向的時間雖然大致是相同的,但秒鐘指向的不同代表的含義,床頭鐵欄桿倒影的含義,下水道發出了幾聲轟鳴的含義等等,光這些細節就被人做了各種解析,并普遍認為這是胡芽的神來一筆??傊?,當這漫長的一段過去后,已經是呂笑歌在派出所看到又一具尸體的時候,這一次死亡的竟然是那個曾經出現在范春追悼會上頻頻擦拭眼睛的老婦人,她是被人殺死的,并且兇手還殘忍地剜去了她的眼睛,割去了她的耳朵。這天晚上,呂笑歌第一次夢到了比較清晰的場景。在這個場景中,他回到了高中校園??帐幨幍膶W校里閃爍著夕照獨有的昏黃光芒,他爬上樓梯,找到自己曾經的教室,也找到了自己曾經坐過的課桌,在倒數第二排。然后像是變魔術一般,鏡頭呈現出一張空蕩蕩的桌子上突然變出了一個顏色鮮艷的鉛筆盒。那是一個印著格外花哨圖案的鉛筆盒,呂笑歌不知道為什么,當他看到這個鉛筆盒的時候居然產生了恐慌的心理。一陣鈴聲響起,他被嚇醒了。之后又是治療,呂笑歌第一次回憶起了幾年前發生的讓他心理受創的案件,在那起案子中有一個小女孩由于受到校園霸凌而選擇了死亡。明明是讓人心情沉重的片段,胡芽卻用了十分浪漫的手法,他大膽地運用了定格動畫,以瓷器作為媒介,將小女孩比喻成一株和其他植株不同的花朵,最后她被狠狠摔碎了。呂笑歌在接受心理治療的時候發現自己又一次來到了高中校園里,走到了那張課桌旁。他又一次看到了那個鉛筆盒,這一次他哆嗦著手放到了鉛筆盒上,一抬頭,忽然看到正前方的黑板上貼著好幾張照片,每一張都是遺像。呂笑歌再次被光照醒,他向毛閬復述了自己所見,毛閬也十分意外,讓他試著根據回憶畫下那些人的相片。呂笑歌努力回憶,逐一畫下了幾個人的照片,然后毛閬很快替他拿回了結果:“這些人都已經被殺死了?!?/br>在差不多五年的時間里,這五個人在不同的地方逐一死去,有的是交通意外,有的是自殺,也有的被搶劫犯殺死,然而奇怪的是,所有人的尸體都有一個同樣的現象,那就是眼睛被剜去或是毀壞了,耳朵也同樣。沒有聯系在一起看的時候或許只覺得這是巧合,但是當連成了一條線便會發現,這所有的一切都透露著不尋常。更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些人都同樣來自呂笑歌曾經就讀的那所高中,包括那個老太太,她曾經是校體育倉庫的管理員。呂笑歌敏銳地發現這其中深藏秘密,而范春可能也是被殺害者其中的一員。他開始回到自己就讀的高中調查,在那里,他碰到了曾經在追悼會上遇見的白發蒼蒼的老者,這才發現此人竟然曾是自己高中時候的班主任。班主任對呂笑歌的出現反應很奇特,晚上班主任約呂笑歌吃飯,沒頭沒尾地扯了些東西,呂笑歌被灌醉了,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班主任也死了。同樣被割去了耳朵,搗爛了眼睛,這一次甚至還被割掉了舌頭。呂笑歌被當成嫌疑人帶進了警局,好在警方并沒有找到他的殺人動機和兇器,把他放了出來。呂笑歌渾渾噩噩地走在街上,晚上決定重回高中看看,結果在那里碰到了追悼會上那個油頭粉面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見到呂笑歌嚇得魂飛魄散,掉頭就拼命逃跑。呂笑歌覺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因而追了上去,中年男子卻在驚嚇之下神經錯亂,從高處跌落死亡,死前大喊著:“別過來,殺人犯!”呂笑歌因為受驚過度,再次失去了意識。這一次,他再度回到了高中課堂里,他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一身的冷汗,面前是一個鉛筆盒,手里卻是一把鑰匙。這一次,呂笑歌終于看清,原來這個鉛筆盒是帶鎖的,他哆哆嗦嗦地將鑰匙插進了鎖孔,伴隨著“咔噠”一聲,他打開了那個鉛筆盒。呂笑歌將鉛筆盒翻開,明亮的鐵質盒蓋上倒映出了一雙好看的眼睛,多情而憂郁……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