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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的喪尸群已然攻破了防線,P市的上空有鮮紅色的煙花炸裂,預示著全城S級防恐全線崩潰,已經在向臨近的城市發出了求救信號。窗戶被狂風“砰”地吹開,白色紗幔隨之翻飛。“哇,你們P市的警報聲好燃哦~”白逸銘的身影幽靈般在窗前浮現,僵白的面孔上笑容精致,卻透著一股滲骨涼意:“我親自來接你哦,感動嗎?”褚辭半張著嘴驚訝了片刻,掛掉了手機,旋即傲嬌地揚起眉:“那還不是你應該做的嗎?”“哈哈,”白逸銘的眼尾勾出喜色,用力量將自己失而復得的小寶貝卷到了懷里,刮起一陣疾風轉瞬即逝。兩個人很快來到了A市基地,褚辭察言觀色地瞥了男人一眼,露出意興闌珊的模樣:“白少主,您說的好戲什么時候開始?我都要等不及了?!?/br>白逸銘垂眸一笑,吩咐手下將等候已久的景崢放進來。聽到景崢的名字,褚辭心頭一跳,他蹙起眉瞪了白少主一眼,純凈的面容浮現出惱怒和羞憤:“你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劈腿的時候最忌諱碰見前任?”白逸銘勾唇一笑,眼底興味漸濃:“噓,沒到你說話的時候呢?!?/br>景崢步履優雅地進入A市基地的斗獸場,面容冷素地將周身的空氣中都漾起細小的冰晶。在他看來,人與人之間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而對于絕對的能量擁有者,一戰高下是最快捷迅速的解決方式。于是他心有成竹,所以毫不畏懼。地上匍匐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景崢謹慎地站在原地,漆黑的瞳眸發出警惕而冷酷的寒芒。只見一個雇傭兵手執一只充滿了淺褐色液體的針管,朝著黑影的后頸就推了進去。那人翠綠色旗袍猶如枯枝敗柳般包裹在身上,被注射了藥物后周身劇烈地抽搐起來,緊咬的牙關發出詭異的“咯吱”聲,身上肌rou的起伏力度硬生生將旗袍撐破!“喀吧喀吧......”人骨轉動摩擦的聲音自暗夜中響起,地上的人影驟然翻身挑起,暴露出一張半腐爛的女人臉。夏蓉???!景崢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然而夏蓉已然被感染了喪尸病毒,此刻正處于初期癲狂的狀態向他沖刺過來。一團團散發著腥臭味的血塊不斷從夏蓉破碎的嘴里滾落,曾經尖利怨毒的眼睛此刻覆蓋了一層白霜,看上去像是沒有瞳仁般陰森駭人。景崢稍稍動用能量就將人控制住,男人眼里燃起腥紅的火苗,聲音仿佛能穿透斗獸場的銅墻鐵壁:“白少主,為難一個中年婦女,我從前還是真是高看了你?!?/br>一襲白衣的A市少主踏風而來,落地的瞬間“轟”地一個強力風刃將夏蓉周身的禁錮解除,緊接著揚手扔出了一個人,揶揄道:“大少不要著急嘛,好戲總是輪番上演的呀,哈哈哈~”“砰——”褚辭狼狽地摔到地上,楚楚動人的眼角泛著釋放欲望過后的紅暈,凌亂的衣袂下露出布滿曖昧紅痕的雪白軀體。景崢雙拳緊攥,眼里的火花晦暗不明。掙脫開束縛的夏蓉張牙舞爪地沖向褚辭,仿佛被下了禁咒的少年發出“嗚嗚嗚”的哭泣,毫無反擊之力地一動也不能動,宛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電光石火間,眼前的景色如蒙上了一層薄紗般飄渺,目眩神迷之時猛然放映起花白的畫面。其中一個,就是年輕時期的夏蓉趾高氣昂地揚手,一巴掌扇在景崢臉蛋上的畫面。挨了打的小景崢像是一頭暴怒的小獅子般瞪著夏蓉,mama徐白鷺唯唯諾諾地站在一邊,一邊將兒子護在懷里,一邊低聲下氣地道著歉:“景夫人,對不起......小錚他還小不懂事,您,您別和他計較?!?/br>諸如此類的畫面如洪水猛獸般洶涌而出,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到來,mama就不會不滿五十歲就郁郁而終,對于夏蓉的厭惡像是灰敗了幾個春秋的野草瞬間燎原般卷土重來,景崢殺念一動,怒道:“我要——殺了你!”失去理智的話語脫口而出,一道薄而鋒利的冰戟“嗖”地劃過鬼魅的夜空,喉管破裂的聲音在死氣沉沉中猶如鳴鼓!虛幻的畫面轟然碎裂成片,現實世界悄然掙扎出頭。景崢只覺得眼前一明一暗,飄忽不定的心神重重地向下一落——“媽!”身后傳來景灝聲嘶力竭地哭喊,景崢猝然睜大眼睛——只見夏蓉還是翠綠旗袍裹身,剛才丑陋可怖的喪尸形象早已不知所蹤。精致打理的盤發下滿臉的驚愕和震怒,女人想要抬手堵住喉嚨上的噴涌的傷口,卻終究把力氣留在了罵人上:“你,咳咳......不得好死......”景灝將僵立在原地的景崢狠狠推開,神情恍惚地跪伏在地上,片刻后將臉埋進夏蓉的頸窩,失聲痛哭。與此同時,斗獸場觀景臺。“怎么樣,小美人兒,這個精神力異能酷吧?”白逸銘用手指勾著褚辭的下巴,似吻非吻地用薄唇輕掃過少年臉頰上極淺的絨毛:“不過,若沒有你對景崢的了解,我也不會這么成功地制造出如此逼真的幻境?!?/br>褚辭后仰著腰,耳邊傳來景灝的哭泣聲像是用砂紙打磨神經般隱隱作痛。可這一切他都不能明目張膽地表現出來,因為白逸銘是一個不容易被改變的人。他生性冷淡殘忍,犯毒癮般瘋狂地追求凌虐別人時的滿足感。他現在看到被情人背叛、又面臨著兄弟反目的景崢,心里油然而生的快意遠遠超過一刀了結了他。而也就是因為這點,褚辭想要通過變成和他相似的人,才能靠近他攻陷他,通過失心瘋般刀口舔血的冷酷無情,懇切而透徹地理解他心里的扭曲來源,陪伴他一通墜落到罪惡的深淵。看到少年眼里的森森寒意,常年孤寂的白少主像是白撿了一個知他心意的同類,恨不得用guntang的唇舌將這個寶貝的全身上下舔舐一遍,蠢蠢欲動的瘋念正欲肆虐,卻被斗獸場上的打斗聲攪了興致。褚辭安撫地主動獻上一個深吻,姿態隨意地走到觀景臺上。只見夏蓉的尸體硬邦邦地戳在地面上,死不瞑目。景灝從一旁的兵器架子上拿了一把不知名的武器,猶如一頭吃了興奮劑的瘋牛般撲向景崢。景崢形成的每一幕幻覺,褚辭都是目不轉睛地看下來的,自然知道景崢被幻境迷失了心智,積壓心底的怨恨才會被惡意夸張放大,再加上幻境中的褚辭眼看就要被夏蓉殺死,景崢才會失去理智動了手。但這一切,景灝是沒有機會知道了。按照景崢不愛解釋的性子,既然夏蓉是他殺的沒錯,那么他就會去承擔一切后果,毫無怨言。褚辭破釜沉舟般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