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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br>蔣敏有點不敢相信:“青翰集團的聶總,和陳白分手的那個?”鬧鬧瞪著大眼睛點點頭。“你怎么知道?”.休息間里,陳白依舊坐在一個寬敞舒適的椅子里,面帶微笑——這微笑是剛剛面對著粉絲的微笑,還沒有及時收回。屋里沒有其他人,只有聶以誠,坐在他的對面,望著他。聶以誠今天狀態不錯,陳白也是,兩個人這次見面都沒有上次狼狽。“你好像很開心?”聶以誠問。陳白收回了那一抹笑意。“你現在和顧左住在他的老宅里?”“你監視我?”陳白挑眉問道。聶以誠搖頭:“我如果監視你,就不會問你了?!以浉蛇^這種事,在我們吵架的那段時間。不過現在不會了?!?/br>陳白將眉毛恢復了原貌,他挑起眉來不像發狠,更像勾人。起碼看在聶以誠眼里,他是這么覺得的。“你和顧左過得好嗎?”陳白發狠說:“你過來就是和我說這些?好,我們過得好得很?!?/br>他伸出一指指向門口:“我回答了你,現在你可以走了?!?/br>聶以誠站起身,走到陳白面前,雙臂按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低頭對陳白說:“可你的眼神不是這么說的?!?/br>他忽然發現了什么,伸出一只手去狠狠的蹭陳白下頜處和脖子相接的地方。陳白亂躲:“你干什么?”聶以誠不是顧左,不會到處發.情,這點陳白清楚。他不怕聶以誠想對他做什么,但是不喜歡他靠近。那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不想回憶。聶以誠不動陳白了,他直起身,臉色都變了,眼神里滿是憤怒:“他打你?”陳白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是好笑,笑還沒出口,聶以誠忽然將放在桌上的礦泉水澆到陳白下巴上。陳白一愣。然后是一只手,拿了面巾紙,有些顫抖的在擦他的下頜、脖子。陳白氣得說不出話來,那是他用遮瑕涂上的,顧左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他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透明人,呈現在聶以誠面前。是不是該感謝這遮瑕有防水的效果,不至于讓他更加不堪。陳白想。聶以誠的眼神是灼熱的,他坐在地上,對陳白說:“是他強迫你的是不是?你還要工作,他不可能不知道,他還……”“聶以誠,你滾!”陳白伸出兩只手,在聶以誠身上又捶又打,“你滾!”聶以誠不動,任陳白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他說:“你打吧,都讓你打回來?!?/br>這話說出口后,陳白忽然不動了,他的兩只手頹然地落到聶以誠身上,再也沒有力量。聶以誠抓起陳白的手,陳白沒有躲,也沒有迎合,他好像處在一種巨大的真空之中,完全沒有感覺。聶以誠在陳白手背上落下一吻,是guntang的,燙得陳白一抖。“我不會讓他再欺負你?!?/br>.鬧鬧和蔣敏走在街上,夕陽把他們兩個人的身影拉得老長。鬧鬧低著頭,蔣敏則是抬頭看暖紅色的夕陽。她們在迎著夕陽走。“嗯,就是這樣,我爸爸死了,可我不想管那個人叫爸爸?!?/br>蔣敏依舊仰著頭,雖說是夕陽,但盯久了還是有點刺眼,她伸出手,五指張開,在五個手指的縫隙里看夕陽。夕陽變了樣子,一道一道的,跟著她的腳步起伏。蔣敏輕巧地說:“我爸爸要回來了,可我一點都不希望他回來?!?/br>說完,她忽然收回手轉頭,看著鬧鬧,迅速的說了一句:“你來人間一趟?!?/br>鬧鬧還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聽到蔣敏好像在和她說話,茫然的抬起頭,正對上一輪暖紅色的太陽。鬧鬧還在發呆,蔣敏卻牽起她的手,說:“我們跑吧,跑去那家咖啡店?!?/br>還沒等鬧鬧說話,蔣敏已經帶著她跑了起來。她跟在蔣敏后面,看蔣敏的馬尾因為跑步而一甩一甩的,忽然覺得沒那么難受了。她沒有爸爸了,但她有一個好朋友。這個好朋友也是沒有爸爸的人。這是商業街,人來人往,沒有人在意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女孩,正迎著夕陽奔跑。第76章顧左顧左最近好像遇到了些困難,他那位同父異母的弟弟顧右終于和他決裂,領了一批顧氏的老人出走,并且質疑顧左顧家長孫身份的真實性。顧西每天都往顧左的老宅里跑,他是顧左一派的,利益相關,不得不每天都和顧左在書房里熬到很晚。陳白樂得他這樣,他們在一起討論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陳白便舒舒服服的安睡整晚。有一天他晚上睡得難受,像是夢魘到了,便不肯再睡,起身走走。路過書房的時候,無意中聽到顧西和顧左的對話,這件事似乎還和聶以誠有關。無論是那棟堂皇空洞的別墅,還是這座老宅,顧左都沒有在任何一個房間上鎖,他不防著陳白。只是陳白自己也不進罷了。陳白在書房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打開書房的門。他在外面便聞到了濃重的煙味,想來最近顧左心情不是很好,又吸了許多煙。顧左回到臥室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陳白近來拍戲越發清閑,最近幾周都沒他的戲份,只等最后一個殺青。他沒睡著,也沒開燈,坐在床邊不知道想些什么。盛夏時節的凌晨三點,天光已經有些亮了。顧左一進來,便看到呆呆的坐著,像一道昏暗的剪影。“怎么還沒睡?”顧左向陳白走來,他已經洗過澡了,但身上還是有很重的煙味。陳白抬頭直視顧左:“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顧左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是在關心我嗎?”陳白搖頭。顧左走到陳白前面,伸臂將陳白環在胸前,看著外面魏亮的日光說:“你放心,我就算死了,也會在死之前把你帶走?!悴槐負奈??!?/br>陳白沒有動,他呆呆的說:“我不想死?!?/br>顧左放開陳白,上了床,陳白隨著床墊的顫動而動了一下。顧左說:“那就盼望我能過了這一關,咱們兩個都能活,做個長長久久的夫妻?!?/br>這是顧左第一次在不是做.愛的時候說這種話,陳白有點驚訝的同時,又覺得他遇上的麻煩肯定不小。顧左一向是一個有自信的人,這話怎么聽著都有點劫后余生的感覺,和他平時風格大不相符。顧左在床上躺下了,陳白還背對著他坐在床邊。過了一會兒,陳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