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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讓他出去演戲?!彼麄円贿呄驎孔呷?,一邊說。顧左開了書房的門,顧西跟著進來了。“說得簡單,現在誰知道聶以誠是什么態度?他不說話,沒人敢用陳白”顧西坐在顧左對面:“連大哥你都沒辦法?”顧左點了顆煙——他在陳白面前是不吸煙的,因為陳白總生病,所以他不許陳白吸煙。而他自己也只好和陳白同甘共苦,把煙戒了。起碼在陳白面前,他是不再吸了。“辦法倒不是沒有?!寐櫼哉\不在的這段時間,倒是可以完成半年前的一樁交易?!?/br>“說起聶以誠,大哥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顧西問。“誰知道,情傷最難愈,陳白把他傷到了?!贿^陳白真有這個本事?!鳖欁笙袷窍肫鹆耸裁?,笑得真情實感。“大哥對陳白到底是什么想法,突然取消……”“噓?!鳖欁髮煀A在二指中間,里在嘴前,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我也不知道?!鳖欁髮⒛抗夥趴?,一邊猛吸了一口煙,一邊說,“我大概是真的愛上他了?!?/br>…….陳白像一抹幽魂一樣飄到書房外面,他將書房門打開,便被一陣刺鼻的煙味熏到,咳嗽個不停。他已經戒煙半年了,這半年里別說煙,連煙味顧左都沒讓他聞到。顧左連忙將煙掐滅,大步越過顧西,走到陳白面前,問:“餓了?”陳白手里拿著一把刀,是他常枕在枕頭下面的那把蒙古刀。顧左把刀搶了過來:“怎么又拿出來了?這不是玩具,小心傷到自己?!?/br>陳白也不和他搶,顧左將一只手放在陳白的肩上,再次問:“餓了?”陳白這次想了想,點點頭。顧左開心地大笑:“你終于也知道找食吃了?!郧斑€不如春花?!?/br>一面回頭對顧西說:“老五也別走了,留下來吃飯?!?/br>“想吃什么,飯還是粥?”“粥?!?/br>顧西看了看表,下午三點十五分,是個不早不晚的時間,心想這吃得什么飯。不過難得大哥心情好,留自己吃飯,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可沒等他將“好”說出口,顧左已經抱起陳白,飛速向廚房奔去了。顧左的行動力向來極快,既然陳白已經開了尊口說餓,那他便好似長了八只手一樣,在廚房里左右刮起旋風。而陳白安安穩穩地坐在餐椅上,為了防止吃飯時不小心將湯汁濺到胸前,顧左已經提前為他系好餐巾。他的前面先是放了一杯熱牛奶。“先喝點,粥一會兒就好?!?/br>陳白拿起來杯子,是個不燙手的溫度,他喝了一口,放下了。他聞到了藥味,中藥的味道,不禁皺了皺眉頭。面前又放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湯,碗不大,但看在陳白眼里幾乎和鍋也沒什么區別。陳白愛吃糖,什么味道的糖都愛吃,哪怕是苦糖;但他不愛吃藥,只要是要就不愛吃,不管中藥西藥,苦的甜的。顧左的聲音響起:“這個藥是一定要飯前喝的,你喝完了,粥就好了?!?/br>陳白端起了藥碗先是用小口抿了一口,然后將眼睛緊緊閉上,端起碗,一口氣喝完了。顧左一直看著陳白,看著他將藥喝了,雖說還剩了不少碗底,但他已經很滿足了。他從口袋里變戲法似的掏出兩顆糖,放到陳白面前的餐桌上,作為獎勵。見到糖,陳白眼睛瞪大,是個開心的模樣,他將一顆糖撥開放進嘴里,另一顆放到了家居服的口袋里。“不許晚上吃,牙疼,聽見沒?”顧左說。陳白向四周看,就是不答應顧左。顧左無奈,決定下次將兩顆糖減為一顆。顧西看到這幅場景,怎么都不覺得這是兩個大人。他猜想顧左是不會為自己準備其他飯菜的,留下來也只是喝粥,便識趣的告辭了。臨走前,陳白對顧西說:“顧西,我記得你的名字,希望你也記得我的?!?/br>顧西受寵若驚,陳白一向話少,如今竟對自己說了一個完整的長句。他連連稱是,和顧左打過招呼之后,離開了顧家。顧左將粥端了上來,這是小米、薏米、紅豆、胡羅卜丁等熬成的粥,顏色好看,吃起來味道不怎么樣。顧左對吃一向不挑剔,粥也能填飽肚子,無非就是需要吃得多些。陳白用白色瓷勺一口一口地吃粥,看他的樣子確實是有點餓了。顧左并不著急吃飯,對他來說,看陳白吃飯也是一番享受。“你不喜歡顧西?”“我不喜歡知道我名字卻不叫的人?!?/br>“他是開玩笑?!?/br>陳白喝了一口粥,拿眼睛瞥了一眼顧左:“我也是在開玩笑?!?/br>這半年來,陳白很少拿話刺顧左,顧左都快忘了被陳白刺是什么感覺了。今天顧西到來,因為一句”嫂子”,好像把陳白的戰斗力又激發了出來。陳白今天說的話又多又帶刺,顧左有點感謝顧西。顧左忽然發現自己有點“賤”,陳白越和自己斗嘴,越自己越開心;他要是不和自己斗了,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當然也好,就是不如現在夠勁兒。陳白用餐巾紙擦了嘴,他不吃了。顧左把剩下的一大鍋粥全吃了。陳白就坐在一旁看著。吃完了,顧左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了陳白一句:“陳白,你想不想演戲?”陳白盯著顧左看了很久,然后,緩緩點了下頭。第73章歸來蕭明明從來沒有想過,再次見到陳白,陳白會變成這個樣子。她還記得兩年前,在陳白的畫室里,陳白一臉幸福的說要演愛情片。他演了愛情片,播出收視率很高,但他失了自己的愛情。蕭明明沒有問過陳白和聶以誠分手的真正原因,她不至于相信媒體的那些報道,但也不免為陳白可惜。她也沒有問過陳白和顧左到底是什么關系,今天是陳白拍戲的第一天,竟然是顧左親自開車送他來的。這是電影劇組的化妝間,陳白坐在椅子上,面對化妝鏡的燈光都覺刺眼,有些瑟縮的躲著。蕭明明站在陳白身后,她的頭發還是長且直的,和陳白一般。她雙手放在陳白肩上,身體微屈,看向鏡中的他們:“怎么,我上次請你你還不演,這回倒好,只能演一個尸體了?!?/br>陳白向鏡中虛弱一笑,其實他今天為了拍戲已經做過修整,但和蕭明明比起來,還是蒼白得多。他演的是一個在影片開始便已經死去的畫家,故事圍繞調查他的死因而展開。是剛剛新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