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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一聲來聽聽,總也不張嘴,這會莫名其妙地倒是喊上了。 若生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連二爺氣得要捋袖子拔光它的毛,斥它拆自己的臺。討厭! 就在這時,綠蕉匆匆從廊下走了過來。 若生背對著她,一時未曾察覺。 連二爺卻是正巧看見,遂丟下銅錢不理,只沖綠蕉揚聲問:“開飯了?” 綠蕉腳步匆匆上前來,聞言微微一怔,隨即笑著搖了搖頭。答:“回二爺的話。只怕還得過上一會?!?/br> 連二爺拍拍袖子,嘆口氣:“餓了?!毖粤T又轉身去面向庭前的樹,掃一眼鳥籠里的銅錢?!澳沭I不餓?我想吃八寶鴨了!”他明明在看銅錢,這話卻是同若生說的。 可若生這會,心思全擱在綠蕉身上,根本沒有顧到他。 底下的人。都自覺地避開了去,饒是金嬤嬤也陪在屋子里伺候朱氏。并不過來打擾他們父女,依綠蕉的性子自然就更加不敢胡亂靠近。是以綠蕉如果不是有要緊事需要向她回稟,此刻也不會過來。 稍稍避開了父親,若生便問綠蕉道:“出了何事?” 綠蕉從袖中掏出一物來。遞給了她。 她接過一看,卻是一枚方勝。 薄薄的一塊,輕飄飄的。 用的紙極輕薄。 若生小心翼翼將其展開來。低頭一掃,果然是蘇彧送來的信。 她蹙了蹙眉。飛快地將東西收了起來,問道:“什么時候送來的?” “就是方才送來的,奴婢一接到手里,便來了這?!?/br> “阿九!你藏了什么好東西——”伴隨著話音,連二爺闊步從不遠處湊了過來,巴巴地要從她手里掏出東西來看。 好在若生方才眼疾手快,趁他不備,一把將信塞給了綠蕉。 連二爺攤開她的手掌,四下一看,咦,空的?不覺皺起了眉頭,似不信,嘟囔著:“我明明瞧見有東西的!” 若生擺擺手:“您瞧差了!” “是嗎?”連二爺將信將疑,看看天色,終于沒有再找下去,只說,“餓了餓了,讓人快點擺飯?!?/br> 若生便給綠蕉使了個眼色,吩咐道:“去吧,告訴金嬤嬤一聲,可以擺飯了?!?/br> “是?!本G蕉應聲而去。 連二爺就返身去摘掛在樹上的鳥籠,一面笑瞇瞇自言自語起來:“豆芽,吃豆芽……” 若生就跟在他身后,聽了個清清楚楚,不覺失笑。 他連二爺要吃的豆芽,那可不是尋常豆芽。 雖亦是綠豆所發,圖個清甜之味,可他要吃的豆芽,做法卻十分繁雜。先將新鮮豆芽洗凈擇揀一番,用笊籬撈起豆芽,晾干水汽。而后用銀針,一根一根地將豆芽筆直戳穿,小心翼翼地填入攪拌妥當的rou餡,最后才在鍋中燒上清油,下了豆芽猛火炒熟。 僅那填塞rou餡一道工序,就足以叫人忙活上許久了。 若生尋思著廚娘回頭該哭,微微搖頭笑了笑。 笑著笑著,她卻又想起了蘇彧來。 在吃過那焦溜丸子之前,如若有人來同她說,定國公府的五公子廚藝絕佳,她是怎么也不會相信的。 也不知,他是上哪兒學會的…… 這樣想著,笑著,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 檐下掌了燈,屋子里亦通明一片。 若生陪著父母用過了飯,又稍坐了一會才回的木犀苑。 吳mama親自伺候的她,服侍她洗漱更衣后,才在不經意間問了一句:“姑娘,秋娘何時回來?” “路遠,只怕還得過個一兩日?!比羯唤浶牡刂噶俗腊干系囊痪頃f過來。 吳mama便去取了來,轉而叮嚀燈下看書,太傷眼睛,還請她早些歇息。 見若生聽了進去,她才輕手輕腳地退出去換了綠蕉進來。 扈秋娘不在,便是綠蕉值夜。 綠蕉卻也擔心著扈秋娘,幾日不見,加上若生也并未說清究竟派了扈秋娘去做什么,一入夜,她便心頭惴惴。 可方才吳mama問話時,她也聽見了。 綠蕉暗暗嘆了一聲,將想問的話給咽了回去。 而靠在十香浣花軟枕上翻著書卷的若生,卻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忽然輕聲說了一句:“莫要擔心,快則明日,晚則后日,她便該回來了?!?/br> 白日里,蘇彧讓人送來的信上,只有兩個字。 他向來惜字如金,那樣大一張紙,卻只寫了兩字而已。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那兩個字,就顯得愈發清晰奪目起來。 他寫的,是“明日”兩字。 不知是他使了什么手段,還是如何,她那位大舅舅,明兒個只怕就該上鉤了。 等到事了,雀奴那邊就能另做打算,扈秋娘便也就能回木犀苑來。 夜深了,若生合了書,熄燈而眠。 她夜里睡得并不安生,時寐時醒,斷斷續續地睡,也不知攏共睡了幾個時辰。 翌日天色才發白,她就醒了,怔怔地靠在床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不過片刻,綠蕉走近,撩起帳子,說道:“姑娘,段家那邊派了人來?!?) ps:感謝大家的粉紅票跟打賞~~群抱~~晚點還有一更~求小粉紅求推薦票~~ 第152章 討好 若生略微一驚:“段家來的人?” 綠蕉一面將帳子掛在床柱銅鉤上,一面點頭應道:“是,今兒個一大早就來了,將人領到二門后,吳mama親自去迎的,不消一會應當就該往木犀苑來了?!?/br> “吳mama親自去迎的?”若生瞇起了雙眼,眼神變了變,“來的是誰?” “奴婢不清楚,吳mama方才去得急,并未言明,只聽著似乎是段家三姑娘的人?!本G蕉踟躕了下,搖頭將自己知道的事給說了。 她說得并不清楚,但這件事在若生心里頭卻漸漸明晰起來。 這么些年,三表姐也沒有派人來連家尋過她一次,此番又怎么能是無緣無故的? 她微微一笑,吩咐綠蕉服侍自己起身,揀了身素凈的衣裳換上,去了耳房洗漱。 故而吳mama領著人回來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