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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腳尖沒辦法點到床面。他用一根木棍打我,照著我左側的腰眼一直敲,直到我控制不住滴滴噠噠尿了出來,才算滿意地陰笑了幾聲。然后又照著我的兩條大腿打。他用棍子打人很有技巧,每一下都不是很重,卻震得很深。后來我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被他這樣吊起來,用技術含量極高的棍法教訓。他每次都會打我的腰眼,但每次只打一側。他熱忠于把我全身的骨頭打出一絲絲的裂紋,卻拿捏極好的,不真的打碎它們。我多半在遭受吊打的時候就會暈死過去,但他一定不會把我放下來。最久的一次,我被吊了一天兩夜。當雪莉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我的身體都已經冷硬了。若不是夏天,估計就直接凍死了。更多的時候,雪莉會在天亮的時候把我放下來。然后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像具有呼吸的尸體,一動不能動地仰面躺著。他噴在我眼睛里的只是普通的辣椒水,用生理鹽水沖洗之后就能慢慢恢復。他好像并不想讓我看到他的模樣。除了陰仄仄的笑聲,他幾乎不發出任何聲音。我的腰眼反復被他重創之后,漸漸地就管不住下身了。小肚子里一有水,后腰就覺得特別酸脹,然后兩腿酸軟打顫,尿就滴滴答答下了。我的腰板挺不直了,腿也用不出力了。有一次,赫本又嫌棄我身上酸臭,逼著我去洗澡。我竟然只能用兩條手臂拖著自己的身體爬進衛浴間??墒沁M去了又能怎么樣?最后涼水沖刷了我一宿。第11章自白書10我病了,一天到晚的咳嗽,還發著低燒。赫本來過小閣樓幾次,但都很快就嫌棄地走了。她的醋壇子丈夫倒是來折磨過我幾次。我還是沒有看見他的樣子。被他吊起來之后,我的眼前就是天旋地轉的景象,受了幾下棍擊就直接昏死過去了。雪莉告訴我,他們玩膩我了,以后都不會再來了。我天真的以為,這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能從這里出去了?事實證明,我真的太天真了。雪莉口中的他們,又何止兩個人。不久之后,一個自稱叫作琨的年輕男人接手了我。準確的說,我并沒有親眼見過這個男人。因為雪莉會事先用很厚的黑布套蒙住我的眼睛…………被囚禁半年多以來,我第一次那么撕心裂肺地哭喊。以往被毆打的時候,我也都盡可能地咬牙忍著,因為我知道越哭喊只會讓施暴者越興奮??墒?,當……的時候,我腦中一片空白,積累了數月的恐懼與悲愴終于使我崩潰了。我拼命地抓他、捶他、咬他——很奇怪的,我覺得他的體型很矮小,有些熟悉的感覺。但是,當時我幾乎已經瘋了。我只顧著把他推開,盡快結束這一切。但是他力氣很大,至少比當時已經病歪歪的我力氣要大得多。那天之后,我就像患了失心瘋一樣,光瞪著眼睛看著那個斜屋頂。不肯吃東西,也不喝水,甚至不睡覺。自從淋了一宿的冷水之后,我的咳嗽就沒徹底好過,經常會有痰卡在喉嚨里。但是,我連痰都不咯了,任由它積聚在聲門口,隨著呼吸“庫嚕?!钡仨懼?。雪莉真的是很不簡單,她不但會插胃管強迫我進食進水,還會打針穿靜脈,竟然還弄來了簡易的吸痰器。她見我實在痛苦,就給我用了鎮痛劑。打了針,我會覺得好一些,甚至會有些莫名其妙的高興。那個時候,她在我的眼中美得就跟天使一樣。而我,就是一只臭水溝里的老鼠。我逐漸離不開雪莉給我用的鎮痛劑。我心里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可是實在太難受了。來一針吧……來一針我就聽話……來一針我就繼續活下去……第12章自白書11還記得在故事的開頭,我說過,長得一摸一樣的有三個人,可是一直到現在,那個說話罵罵咧咧一嘴臟話的女人并沒有出現。對,就是她把我的嘴塞起來的。她似乎很受不了我的叫喊??墒?,那種非人的折磨,讓我無時不刻不是□□就是哀嚎。終于有一天,在不知道是琨還是京又在樂此不疲地折磨我的時候,她突然出現了。我的眼睛始終被黑布套蒙著,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現在小閣樓里的,就好像她就一直在那里一樣。“他媽的吵死了,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隨后,我被狠狠抽了兩個嘴巴子。“那臭娘們兒把你弄回來,現在又不好好管教你了,真麻煩!”她離開了一會兒,因為我聽到了閣樓門兩次開關的聲音。她回來之后就騎坐在我的脹得硬邦邦的肚子上。“啊——”我吃痛地驚呼,張大了嘴拼命喘氣——被她的重量擠壓的肚腹更加限制了我的呼吸,我立刻就像極了一只缺氧的大肚魚,張著嘴不斷地翻白眼。她把手指伸進我的嘴里,掰著我的下頜,在我的后牙之間塞進了兩個堅硬的東西,我就閉不上嘴了。然后她用一個鋒利的鉤子穿透了我的舌頭,并且把它拉出嘴巴——我幾乎被自己的舌頭吊了起來。本能使我不停地掙扎扭動。但那時候,我的身體幾乎已經殘廢了,除了毫無意義的不斷扭動讓她更加暴躁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以為她會割掉我的舌頭,但是她沒有。我的舌頭上又被刺了一下,然后是不斷擴張地麻脹感。最后,她取掉了我后牙之間卡住的硬物,放掉了我的舌頭。只不過,我感到自己的舌頭變得無比巨大,幾乎不能全部收進嘴巴里,自然嘴巴也就閉不上了。她從我的肚子上離開,我的胸口終于覺得輕松了一些,可是依然不好喘氣,因為嘴巴被堵住了,鼻子好像也變得不太通暢。這讓我不得不努力地張大了嘴巴,把舌頭伸得長長的,來緩解這種梗阻感。那時候,我發現自己只能“嗚嗚嗚”的怪叫,聲音也極小。她似乎很滿意,拍了拍我剛才被她兩巴掌打腫的臉。然后她揭掉了我頭上的黑布套,我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她那張臉。她把昏暗的燭火拿近了一些,好讓我看清楚——我看到了她右眼角下面那顆小黑痣——她們相像得簡直就是同一個人。但是,那時候,我不明白,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有三副完全不同的心腸?而且,她們的聲音并不一樣。她邪惡地笑了,“這群兔子,竟然作了惡心的事情,還想蒙住人的眼睛。我倒是偏要你看仔細了?!?/br>她又動了。這次,她把一個細小的金屬東西放進了我的眼睛了,我的眼睛就閉不上了,只有眼珠子不停地往外上方翻滾,能看出我在試圖閉上眼睛。“哼呵呵……一群兔子,讓他看看你們的真面目吧……”然后,我就看見她突然翻起了白眼。當眼球再次轉回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