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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談錢傷感情了第54章倉中鼠[本章節已鎖定]第55章終章·長壽面鎮北將軍帶兵入京,鎮北將軍是蘇太子,蘇太子蕭玦即位,白珩想,他不能再等了他跪在二老面前,眼中含著笑帶著淚,他指著胸口,一字一頓,“他在我這兒,抹不去了!”言罷,白珩叩了三個頭,起身奔赴京都馬兒行的很快,快到京都時,他聽人說,張睿辭官了,正逢落花時節,他駕著馬,伸手接下一片落花,展顏一笑,英姿颯踏落花流水于你,怎可不惜?正興十年二月十七,宣武帝蕭玦入京,廢文帝正行十年三月三,武帝即位,改國號安仁同年七月,武帝命欽差大臣,原工部侍郎柳安為戶部尚書,興集市,勵農桑,比及二年,百姓衣食足,后緩刑罰,薄賦斂,盡收民心,史稱‘安仁之治’安仁六年,武帝任柳安為相,治法紀,懲惡,懲貪,然終不得法,收效甚微安仁十八年,武帝病,立廢帝子蕭然為嗣安仁廿年,宣武帝蕭玦宮車晏駕,享年五十又二,謚號‘武’。武帝生前,與皇后朱氏伉儷情深,后無子,終不忍廢,恩愛之至。帝死,朱后相隨,合葬陵寢,終成佳話同年,太子蕭然即位,改國號隆昌隆昌四年,丞相柳安遭眾官彈劾,言其受賄,帝大驚,命刑部清查,得贓銀十數萬,帝大怒,念其苦勞,令其致仕,過往不究同年,帝命御史中丞曹宇為相,嚴律法,正風氣,未及一紀,國中風氣一新,雖不能河清海晏,然如飲甘醴,魚兒暢游隆昌十六年,某處酒肆,其間雅客,暢談國事,臧否古今下學兒童從窗下過,無憂吟唱,“長壽面,杏兒香臥薪嘗膽,可空忙?年年煮面,年年斷腸夢千場,不見當年探花郎!長壽面,杏兒香……”席間一灰袍青年,手執酒盞,漫步至窗前,一只虎斑貓在曬肚皮“蕊”,灰袍公子輕笑,“你覺得宣武帝如何?”那貓從窗臺躍下,化作一青衫公子,杏眼微橫,咬牙切齒,“他就是個孫子!”【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最后一句,肺腑之言= ̄ω ̄=第56章番外·千慮一失那天下了很大的雨,白辣辣的雨卷著黃慘慘的葉,白珩最后望了眼斑駁的城墻,他想他該走了紅衣濺著泥,雨從頭上兜下來,那人喜歡他穿紅衣,雖然他沒說,可他卻不能不察覺,那輕快的語氣,那倏亮的眼,那圍著他轉得一個個小圈圈白珩突然發覺有些走不動,回頭望去,城墻斑駁,秋風蕭凄他早該想到的,他來的太晚……他在城外等他,從暮春到深秋,他擺了個測字的攤位,他想他若來,一定會捂著肚子大罵,“哈哈哈神棍,狐貍大神棍,尾巴藏不住了吧哈哈……”“喵~”小奶貓撲在他腳下,爪子在他衣擺落下黃褐色的小花,耷拉著耳朵,慘兮兮懇望他那是只胖嘟嘟的虎斑貓,他的新相知,這幾月它每天都來看他,有時蹲在他旁邊,有時遮著他的攤位曬太陽,臥他身上時準在偷他懷里的小魚干他早想過把這小家伙兒拐回去,可它好看的緊,圓溜溜的眼,眨巴眨巴著說話,可愛的小鼻子粉嫩嫩,rou嘟嘟小爪,柔軟有光澤的皮毛,實在不像沒人要“喵~”它現在變成了落湯的滑稽樣兒,打著寒噤,小爪子撓得人心要化了。白珩俯身抱起它,拿臂彎給它遮雨,他想他要做回小人了他那日一走,若非光耀門楣,實在沒臉再見白清玄,張睿常說自己爹脾氣差,那是他沒見過他白伯伯發怒,那脾氣何止是差,簡直是臭他開了書院,取名‘念卿’,實在不成體統,他書越著越多,書院也越做越大,可貓兒還是那個樣子,小小只,很好看,喜歡給他打趣,與他置氣那時他剛整起了一間私塾,時至冬至,他一人在小屋包餃子,煮好裝進盤里,它就跳到桌上,歪頭盯著他,他看哪只餃子,它就叼哪只,最后一盤餃子,被它啃了遍,完了無辜地瞅著白珩,知道他沒生氣,又撒歡地跑開,躺在他曬的書簡上曬肚皮白珩沒生過它的氣,可它總生白珩的氣,它愛撕他的書,他一寫錯東西,它就氣,小鼻子呼呼地噴氣,整個貓鋪在他的紙上,不讓他落筆,眼睛溜溜地滿是神氣,好似在說,你寫,你要敢寫,就別說認識本大爺張??磿?,尤其是名家的書,總愛挑刺,尋到錯處,小心肝樂得發顫又氣筆者亂書誤人子弟,恨不得將著書人尋出,指著鼻子罵個痛快。白珩看著筆下的錯處,他要能來,怎么罵都好念卿書院名氣越來越大,白珩新收了弟子,白天授課,晚上著書,忙得不可開交。長久熬夜辛勞,不留神就病倒了,大夫說他這是勞累所致,無甚大礙,開了些藥,他吃了兩劑,將好又忙著著書,果不其然又病了,之前的藥,也不知被自己擱在哪兒不好意思尋之前的大夫,只得又換了個,服過藥睡下,意識朦朧間總覺身旁有人,他微微開眼,只見他在給自己掖被角,一襲青衫,窈窈窕窕見他睜眼,那人整個呆住了,白珩想這真是個美夢,他起身,在張睿唇上輕啄了下,驚得他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朝他眨巴眼,眨著眨著眼淚就掉了下來,起初是成滴的后來連成了線,落在他手上,熱噠噠延綿不絕白珩想他一定是病了,瘋了,心生了癡惘,可癡惘這詞多好,有了癡惘才知他的可貴。白珩笑著擁他入懷,將他壓入床榻,細細解了他的衣衫,他皮膚白嫩,摸著跟綢緞一樣,杏眼潤澤,淌出的汁兒綴成鮫紗,融進枕里,留下一片水暈他眼淚似止不住,白珩吻著他的眼睛,想吸盡他的淚水,他笑起來多好看,干嘛要哭呢“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白珩在他耳畔輕語他輕輕搖頭,將頭埋進他的頸窩,他說,“白珩,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泣不成聲,從頭到腳顫抖著,白珩將他翻過來,把他全部納入懷中,仿佛他是他的骨他的rou,“嗯,我也愛你”“狐貍,對不起”,他嚎啕大哭,他都做了什么,又錯過了什么啊,“狐貍狐貍,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啊”“嗯,我愛你”,白珩聲音顫抖,才知自己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白珩的病好得很快,大夫開了三天的藥,他吃了一劑,就好了個透徹。那天的美夢,之后他沒再做過,家里的貓兒不知何時變得愈發粘人,常常撲在他懷里,把頭埋進他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