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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出聲了:“是誰?葉臻么?”封言停了下來,抬手捏住蕭止的下巴:“你怎么知道?”蕭止笑得妖媚,用后|xue夾了封言兩下說道:“給我,我接?!?/br>封言眉頭一挑,把手機遞給蕭止,待他按下接聽鍵,立刻一個挺身。“??!”蕭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先叫了出來,電話那頭的葉臻瞬間一頭黑線。封言俯下|身子,在蕭止的耳邊說道:“給我忍住?!?/br>蕭止哀怨地咬了下唇,眉眼間的妖媚卻更是勾人,他開口道:“葉少,什么事?”葉臻一是著急,二是不想聽人家的現場,于是直奔主題:“唐宋在你們那么?”“唐宋……嗯,唐宋是誰?”封言不但□猛撞,手上也沒閑著,蕭止忍得很艱難。葉臻立刻反應過來:“林裕,林裕是你們帶走的么?”“當然……嗯不是,我們為什么……啊,要帶走林裕?”封言在蕭止耳邊輕道:“sao|貨,不許叫?!?/br>葉臻臉都黑了,你們干得這么歡,還有時間跟我廢話:“我認真的,有什么問題沖我來,放了林裕?!?/br>蕭止渾身酥麻,一邊忍著快|感,一邊沖葉臻說道:“真不在我們這,不過……嗯,我可以給你指條路?!?/br>葉臻立刻道:“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記著這次?!?/br>蕭止喘息得厲害,求饒地推了推封言,嘴里說道:“不急,我有個……要求?!?/br>“你說?!鄙馊?,談交易,很正常。“我要你求我?!笔捴惯叴⑦呎f道。葉臻不說話了。封言聽到蕭止的話頓了頓,接著就是一頓狂風暴雨的抽|插。蕭止忍不住了,有些失神地呻|吟。封言掐了一把蕭止的紅豆,繼續在耳邊說道:“不許叫,接著講?!?/br>蕭止想被封言狠狠地干了,連電話都不太想講了,只勉強說道:“葉少爺,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打給我吧。反正我時間多的很,不差這一會兒?!?/br>葉臻終于咬牙說道:“求你?!?/br>蕭止被頂的又是一顫,呻|吟的同時嘴里還不忘占便宜:“有生之年能聽到葉少爺……說求字,真是……啊真是不枉了,你如果有時間……不妨問問……舒家少爺?!闭f完也不管葉臻再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扭動身子迎合身上的男人。直到倆人都發泄完了,封言才淡淡地問:“他真的說求了?”蕭止眉眼妖嬈,透著一股yin|靡的味道:“嗯,真沒想到,葉臻對那個唐宋真是上心呢?!?/br>封言用手指劃著蕭止的眉尖:“葉臻那么驕傲的人,不知道說求的時候是個什么表情?!?/br>蕭止把封言的手放下移,張口含住他的指尖:“你呢,要是我有一天被抓走了,你會求別人么?”封言眉毛一挑,拔|出手指,把蕭止翻了個身,用自己又硬|挺了的某處在小洞附近徘徊:“先讓我聽聽你的求饒聲?!?/br>葉臻臉色陰沉的厲害,蕭止這招趁火打劫令他十分不爽,被威脅的感覺讓他想揍人。不過他沒有時間發泄,立刻給舒笛打了過去。舒笛很快就接了。葉臻壓住情緒說:“舒笛,唐宋在你那?”“嗯?!笔娴训臎]什么反應,卻是承認了。葉臻也沒空顧著舒笛態度的轉變,只說道:“你做什么,那天不是跟你說清楚了么,放了他?!?/br>舒笛微微抬頭看著對面的墻壁,手指無意識地摸著腿上書的封皮,緩緩地說:“你來接他吧,晚了我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了?!闭f完就掛了電話,失神地看了會兒墻壁,才轉頭面向唐宋。唐宋身子一僵,扯出一個干巴巴的笑:“你,你要干什么?”剛才舒笛說晚了不知道會發生什么的時候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沒什么,該換地方了?!闭f完揮了揮手,不再看唐宋,起身徑自朝門外走去。旁邊的黑衣人立刻過來,倆手一抖,抖出一條繩子,三下五除二把唐宋捆了個結實。葉臻這時候本來是該在部隊指揮演習的,可唐宋出了這事,他哪還有心情呆著,隨意打了個招呼就開車沖向了舒笛的別墅。門口沒有任何阻攔,葉臻一路將車開到了腹地。下車后忠叔迎了上來,躬了躬身子說道:“少爺讓我來給您帶路?!比缓缶娃D身往里走,把葉臻朝某個房間帶。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葉臻一進去就發現里面站了不少人,粗略一估,大概有三十個左右,一個個肌rou糾結的,看起來都是練過的。忠叔躬了躬身,后退兩步帶上了房門。房間立刻響起一個聲音,機械地講述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桌上有三十一把匕首,葉臻和早就等著的三十個男人,每人一把,十分鐘的時間,最后還剩幾個男人,唐宋就要被割上幾刀。葉臻臉色陰沉,眸子里的怒氣化作鋒利的視線,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被擺布的恥辱,讓他的驕傲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他周身散發出極冷的低壓,三十個身手不錯的男人同時感到了冷意。“舒笛呢,讓他出來?!比~臻抬眼一掃,對著一個攝像頭說。靜了半天,舒笛的聲音響了起來:“還有什么疑問么?”葉臻從部隊出來的,身上還穿著軍裝,這會兒一手解開上衣的扣子,一邊緩緩地說:“我要看一眼唐宋?!?/br>舒笛聲音平淡:“沒有這個必要,如果你不相信或者不喜歡,可以選擇不參加這場游戲,舒家的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br>舒笛和唐宋坐在監控室里,當然舒笛是邊喝茶邊舒服地坐著,而唐宋則是被捆著按在一個凳子上,但是倆人的眼睛都緊緊地盯著屏幕。鏡頭里葉臻不再說話,他脫下外衣,又脫掉襯衣,露出緊身的白色背心,胳膊上的肌rou很漂亮,□是一條迷彩軍褲,褲腳扎進腳上的黑色軍靴里。他上前挑了把匕首,往中央一站,分開雙腳,拉開姿勢,神情冷酷倨傲,眼神鋒利謹慎,像一頭準備捕食的豹子。“開始吧?!比畟€男人拿到匕首圍成一圈后,舒笛淡淡地發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