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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對他做出直接危害,他真的要將危險扼殺在搖籃嗎?他又想起了江曉曉,他比親meimei還要疼愛的江曉曉,殺他之時,對他鋪天的恨意,而是她所寫,是她對他恨意的述說,所以,他不能心軟,至少,在鳳歌對他有直接傷害之時,他不能落于下風。所以,他回答,“可是我已有師門……”“無礙,本座不介意,收你為徒只是為了還你贈丹之情罷了。本座乃是劍修,你主修的是煉丹?”“煉丹還有符篆,也略懂御劍之術?!苯彽?。慕容弋伸出手,從江蕪的臉龐向下一寸一寸摸去,江蕪避開,忙問,“前輩這是要做什么?”“查看你的資質?!蹦饺葸曇羝降?,“你資質不錯,當初為何沒有修劍?”江蕪:“呃……我幼時是不適合修劍的,最近得了些機緣,所以體質大概改變了?!?/br>“那你現在可愿意修劍?”慕容弋問道。“我已經十八了,怕是晚了罷?”江蕪猶豫。“十八,不算晚?!蹦饺葸烈髌?,道。突然,一陣劇烈的搖晃,江蕪從囊泡的這頭甩到了那頭,剛好撲在了慕容弋的身上,牙齒還磕到了對方的鼻子。“對……對不起……”江蕪剛要起身,又一陣晃動讓他與慕容弋貼得更緊,嘴唇向下滑,竟親到了對方。慕容弋悶哼一聲,一手扒拉下江蕪的臉,一手環住他的腰,不讓其亂動,“本座連女人都未曾吻過,竟與你一個男人……”“對不住……前輩……我不是有意的?!苯弻擂蔚牡狼?。“罷了罷了,算是本座倒霉?!蹦饺葸?,“既要拜入本座門下,還不換稱呼麼?”“可是,我師門那邊……”“你自放心,本座不會到處宣揚?!蹦饺葸菩Ψ切?,“你是怕本座與你師門之間的仇怨牽連到你身上罷?”江蕪被戳中心思,摸了摸鼻子。“你就安心的做華陽派弟子罷,做本座弟子之事,你知我知,在外你可裝作與本座不相識,也好免去本座的麻煩?!?/br>說要認我做徒弟,您是真心的麼?是真心的麼?還是說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江蕪內心吐槽。只是這樣也免去他的麻煩了,于是江蕪應道,“是,師父?!?/br>“好,修劍之事以后再說,當務之急還是破開何羅之腹出去?!蹦饺葸畬㈧`識擴散,卻看不清何羅是遇上了什么,導致這般震蕩,“不知這何羅遇上了何物,現在在戰斗中,是我們出去的機會?!?/br>“要怎么做?”江蕪問。“你待著就好,不要亂動,影響本座?!?/br>江蕪:……不就是不小心啃了您老的鼻子一下,又啃了您的嘴巴一下嘛,至于嗎?至于嗎?當然江蕪只是這樣想想而已,嘴上回道,“是?!?/br>慕容弋一手摟住江蕪,一手祭出蒼龍,青龍劍魂咆哮而出,江蕪一個眨眼的時間,他們身處的何羅囊泡被劃破,露出何羅血紅色的腹腔,腹腔的正中劍氣劃過,立刻便分裂開來。慕容弋帶著江蕪閃身而出,在兩人四周布下結界,又迅速遠離何羅。江蕪目瞪口呆,這第一大能的確不是吹的,一招便劈開何羅的一個身子,逃了出來。他敢打賭,陰塔一定是被這位大能劈成兩半的。同時,江蕪也無比慶幸,這第一大能現在算是他的師父了,粗壯的大腿他算是抱住了。“終于看清了,原來是玄武?!蹦饺葸蝗坏?。“什么玄武?”江蕪知道玄武是中國古代的四大神獸,沒想到這里也有嗎?“神獸玄武?!蹦饺葸湫σ宦?,“就說何羅又失去了一個身體,怎么都不追殺我二人,原來是被玄武纏住了?!?/br>江蕪看不清海水中的何羅和玄武是何模樣,只看到前方的海水震蕩,若不是慕容弋穩住兩人的身體,江蕪不知道自己會被卷去哪里。兩人在一旁觀戰,江蕪雖然什么也看不清,但還是集中精力看著前方。慕容弋的修為以至合體期,自然是能看清楚二者之戰的。何羅此刻已經失去四個身體,其中兩個是被慕容弋斬斷的,兩個是被玄武咬掉的。玄武是龜和蛇的結合體,身體是龜,首尾皆為蛇頭,一大一小,都有鋒利的尖牙,一口便能咬斷一個何羅的身體。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弋突然道,“何羅快輸了?!?/br>這時何羅已經只剩一個身體,但仍頑強的與玄武做著斗爭,兩排巨牙咬在玄武的殼上,卻不能深入。“那我們不逃麼?”江蕪問道。“逃?笑話!本座什么時候逃過?”慕容弋口氣狂妄,“等玄武勝了,正好與本座做個對手?!?/br>江蕪:“可是您如今不是有傷嗎?而且我沒有復靈丹了?!?/br>“本座就與之過一兩招,屆時再走!”何羅的最后一個身體已被玄武咬斷,慕容弋一說完,便朝著那邊去了,留下江蕪一個人在結界中,江蕪甚至來不及說一句話阻止。明明已經受了重傷,卻還是這般好強好斗,這位師父,也是個奇人也。江蕪看不清那邊的戰斗,乖乖地穩住身體站在結界里等慕容弋。片刻,慕容弋回來帶著他便走,“走!”“玄武追來了麼?”江蕪問。“對?!?/br>所以說您老干嘛去招惹那神龜嘛。蒼龍劍在前方引路,慕容弋拉著江蕪緊跟其上,他們身后的玄武也不落后,一直跟著他們,怎么也甩不掉。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一直上浮,卻始終沒有浮上海面,兩人身邊的結界突然散了,慕容弋咳嗽不止,兩人被海水擠壓下降,剛好落在了玄武的背殼上。江蕪急忙撐起結界,雖然抵不上慕容弋的牢固,但好歹也不受海水的擠壓了。“師父,沒事罷?”江蕪扶起慕容弋。慕容弋將他抱進懷里,在玄武的背上翻了個滾,原來是玄武的尾部的蛇頭已經向他們襲來。慕容弋帶著江蕪避開了這一擊之后,靈力再一次耗盡,傷口裂開,陷入了昏迷。江蕪聞到大量的血腥味,觸手又是一片冰冷,師父,您老這時候掉鏈子了麼?江蕪無法,只好背起慕容弋,好在他長個兒了,不是十五歲的少年模樣,否則還真背不動。他沒注意到,玄武的另一個蛇頭已經距離他的腦袋不足三尺遠了,江蕪的注意力全被他前方的蛇頭吸引,全然沒顧及到后方。直到他的脖子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