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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本來賈士立還在劉一鳴和江譚給女生講解各種肌rou種類的“噪聲”中忍耐,見到這一幕,立馬眼前一亮。 “哎呦,可以啊?!彼仡^沖女生們笑道,“想要棗嗎女神們?” 餐廳門口那幾棵剛好是棗樹,現在是七月份,棗還沒成熟,但也有零星泛紅的果實。女孩們異口同聲說想要,賈士立問店員,“摘兩顆行嗎?” 店員為難道:“這都是免費摘的,但是現在沒有梯子……” “用不著梯子?!辟Z士立指著一顆棗問段宇成,“你試試這個夠得著嗎?” 段宇成抬頭看,這個高度太保守了。他屈身一跳,將它后面那枝樹杈上的棗子摘下來。 眾人一臉震驚,他拿著棗問:“誰要?” 賈士立馬上回望劉一鳴和江譚。 “二位健身達人試試不?” 他們也過來了,但沒想到看似簡單的高度,他們連邊都碰不到。最后江譚訕笑道:“練過的就是不一樣哈?!?/br> 賈士立心情大好,偷偷跟段宇成說:“回去請你吃飯?!?/br> 這么小小地展示過能力后,段宇成成了隊伍里的焦點,大家圍著他七嘴八舌聊起體育的事。 他們問出很多在運動員看來很搞笑的問題。 有些女生連田賽和徑賽都無法區別,甚至還有人問出標準跑道一圈400米,是指最里面那一圈還是最外面那一圈? 在他們看來,百米11秒和10秒的區別并不大。 他們并不在意田徑,他們絕對不會知道在三天前的比賽里,那僅僅0.1秒的時間差讓他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他們在游樂場里玩了一天,所有人都精疲力盡,除了段宇成。雖然最近身體不在狀態,但一天下來,所有人都走不動了,他跟早上比起來卻沒有多大變化。 看著累得彎腰駝背的同學,他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身體素質上的絕對差距。 回去的路上,段宇成把整個寢室的包都背了起來。賈士立一步三歇,饒是這樣仍然堅持要玩后半場,說提前訂好了KTV的折扣包房,不去就虧了。 在KTV外面,他們碰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剛開始因為天太黑,誰都沒有認出那是吳澤,就覺得這個男人站在機車旁的樣子很拉風。多看了兩眼才發現是他。 賈士立第一個認出來,“那不是你教練嗎?” 女生們對吳澤雖然不了解,但也都眼熟,熱烈圍上來。 “老師這是你的車嗎?” “您這么晚了還出來干嘛,約會嗎?” 吳澤抽著煙,沖一個方向揚揚下巴。大家回頭,看到路旁一家冰粉店。 “您買冰粉嗎?” “嗯?!?/br> “說得我也想吃了?!?/br> “走走走,買一碗去?!?/br> 吳澤淡笑著看著這群七嘴八舌的孩子。 只有段宇成從頭到尾一語不發,等同學買好冰粉,他把他們的包背起,往KTV走。在與吳澤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聽到他用平靜的語調說:“你的名次改了?!?/br> 段宇成回頭,吳澤靠在機車旁,淡淡道:“張洪文的成績取消了,你的名次變成第一。金牌和證書在我那,你要的話就去拿,不要就算了?!?/br> 靜了好久,段宇成問:“為什么改了?” 吳澤銜著煙,緩緩轉頭。 四目相對,夜很深,光影流動。 吳澤沒所謂地笑了笑。 “那重要么?” 第三十一章 段宇成跟著同學前往KTV, 吳澤最后那句話一直縈繞心頭。 他覺得他話里有話。 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今天陪同學最重要,可到了最后, 他的腳步還是停在了KTV門口。 他把包交給賈士立。 他想, 就去看一眼,如果吳澤不在了,他就回來。 段宇成回程的路走得比去時快多了, 一不注意就小跑起來。他過了一條馬路,遠遠看到吳澤還在原地吸煙。 段宇成管不了那么多了, 徑直走到他面前。吳澤本在發呆,見他來了, 微微揚了揚眉。 段宇成單刀直入。 “為什么成績改了?怎么改的?” “你想知道?” “這是我的成績我為什么不想知道?” 吳澤哼笑一聲。 “你的成績?你跑完就走的時候可沒把它當成你的成績?!?/br> 段宇成俊臉緊繃, 極力把罪惡感壓制下去。他看著摩托車上掛著的一盒冰粉, 說:“總之你告訴我為什么成績改了, 你買完東西還不走,不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吳澤稍稍停頓。 這小子很敏感,而且絕頂聰明。 她那么耿直遲鈍的人, 挑中這樣的徒弟,不cao心才怪。 吳澤抽著煙,不緊不慢給段宇成講為什么改了成績。其實他心里也有矛盾, 他覺得可能什么都不說,讓段宇成這么離開是最輕松的, 他向來喜歡輕松的結局。 但不說,他又覺得有點屈。 成績當然是在羅娜的努力下改的,這三天她忙得腳不沾地, 幾乎帶著要發動政變的決心來處理這件事。她百分百確定張洪文用了藥。她給汪連——一個她在反興奮劑中心工作的朋友打電話。汪連聽完她的描述,告訴她這個比賽規模太小了,而且她手頭也沒有證據,不好檢舉。 “興奮劑的發展要比監測技術領先5到10年,你不確定他用的是什么藥,很有可能查不出來?!?/br> “你能過來一趟嗎?” 羅娜親自給汪連訂了機票,去機場把人接來。 “你要怎么做?去找蔡源攤牌?我真納悶怎么體大還不開除這個教練,都臭名昭著了,還讓他帶隊員?!?/br> “王主任說是顧及面子,反正合同馬上要到期了?!?/br> 汪連不知道為什么羅娜這么關注這個小比賽,這種市級比賽成績往往不被重視,大多學校和機構都沒有派出自己的主力參加,就算拿了第一也沒什么大不了,完全沒必要這么較真。 對于這點,羅娜沒有過多說明。她的目的很明確,必須取消張洪文的成績。 汪連問她有沒有計劃,羅娜說有。 不過計劃過于簡單粗暴——她直搗黃龍,闖進了體大的宿舍。 “這就是你的計劃?!”雖然汪連身處體育圈,但他本身并不是運動員。他大學主修化學,體格相當文弱。他提著包跟在大步流星的羅娜身后,欲哭無淚道:“我就不該問你!你們這些人的脾氣真是太暴躁了!” 羅娜早已探聽好張洪文的宿舍,進去的時候被宿管攔下,羅娜說是教練員,來找學生談話的。她個子比那宿管大爺還高了半頭,身姿矯健,氣勢洶洶。宿管大爺脖子一緊,放了行,羅娜直奔三樓。 張洪文不在宿舍,開門的學生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