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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憶還有點混亂。腦海里一會兒是戾氣十足的嚴世君一會兒是跟他在大太陽下坐公交車逛公園的嚴世君一會兒又是兩個人在樓頂看煙花的樣子。頭一陣陣的疼,心也疼。嚴世君直接跪在床邊,拉著他的手急切的說:“華悠,我以前太不是人了,但是我都改過了,你喜歡現在的我的,對么?!?/br>華悠一手扶著額頭,痛苦的說:”你出去吧,我想靜靜?!?/br>他的表情實在是看著讓人揪心。嚴世君說:“我去外面轉會兒,你有事叫我?!?/br>然后他整整衣服出去了。華悠躺在床上,抱著頭痛苦的翻滾,后腦勺針扎似的疼,以前忘掉的記憶不斷的一幕一幕慢動作似的重放。等了不知道多久疼痛才緩解,他出了一身大汗,身上都濕透了。華悠掙扎著起來到廚房洗把臉。視線余光瞥見外面一個紅點一晃一晃的。他轉頭過去看,是嚴世君站在樹下抽煙,專注的看著他。嚴世君以前是不抽煙的。華悠心理嘆息一聲。打開窗戶輕聲說:“你回去吧?!?/br>晚上實在很安靜,他不想吵著鄰居,也不想嚴世君一個這么大塊頭的男人站在外面嚇著人。“萬一我一走,你就又不見了,怎么辦?”嚴世君執著的說。華悠想你總不能站一晚上吧,他把廚房燈關了進屋去了。隔了一會兒外面下起大雨。他又起來看,嚴世君還站在外面,也沒有傘,就是站著淋雨。華悠打開窗戶,說:”你瘋了么。怎么在這兒淋雨?!?/br>“我站到你原諒我的那一刻吧?!眹朗谰辉诤醯恼f。華悠心里堵的很。隔著窗戶與他對峙,心里想反正被雨淋的不是自己管他呢。十秒后他的身體就自動做出反應了,他拿了把傘出去。他告訴自己不是為了嚴世君身體擔心,亦不是什么妥協,為的是嚴世君的父母及許多仰賴他發工資的員工。嚴世君看著華悠撐著傘走來,一把抱住他,激動的說:“我們好好過日子吧?!?/br>華悠手一抖傘掉在地上,跟他一起淋雨。“你先進屋去……”華悠說。嚴世君輕快的撿起傘,拉著他的手進屋。一進屋,華悠就甩開他的手,然后找了張大毛巾給扔他擦頭。嚴世君一邊擦頭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華悠說:“你可能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求不得的事,所以會產生喜歡我的錯覺……”“不,不是的?!眹朗谰泵q解?!拔覍δ闶钦嫘牡?。在九星幻境的時候,我才覺得沒有那些世俗的條件下,我是那么的在乎你……”華悠漠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又脫下褲子,整個人光溜溜的往嚴世君身上撲。他獻祭似的吻住嚴世君。心上人投懷送抱,嚴世君怎能忍住……一夜癡狂。嚴世君醒來的時候,華悠還在沉睡。他白皙粉嫩的身子上布滿了紅痕。像是飄零墜落的花瓣,十分的魅惑。嚴世君饜足的看著他,扳著他的手指親吻指縫。昨晚他刻意溫柔緩慢的行事,一舉一動都照顧著華悠,讓他到后來嗓子都叫啞了,直接爽昏過去了。他起來給貓鏟屎喂糧,又牽著狗出去買早餐。帶著狗按昨晚上的路線溜達兩圈回來,看見華悠還沒有醒,他又坐在床邊守著他玩手機。他的狗頭軍師群里,馬小豪在repo。馬小豪:我看見了君哥的小情人,長得挺清秀的,有點呆萌,不知道君哥在哪里淘的小寶貝。A:有圖么。馬小豪:怎么可能有,我多看幾眼都被趕走了。虧我還盡心盡力的去安排他的告白儀式。A:@嚴世君君哥可以發圖了吧,遲早要帶出來見人的。馬小豪:春宵一刻值千金,君哥才不會出來。嚴世君得意的笑。他他用被子把華悠蓋的只露出幾縷發絲,然后自己坐在床邊自拍,發到了群里,做作而隱晦的展示了自己幸福的一夜。他正在群里聊的高興。華悠眼睛睜開了。嚴世君俯下身子在他額頭上吧唧親一口:“寶貝,我給你買了早餐?!?/br>華悠冷漠的看著他,說:“你滿足了吧,怎么還不走?!?/br>嚴世君的手機啪的掉在地上。他費解以為自己幻聽了,說:“起來吃早餐吧,今天我們去市里逛逛,給你買點衣服?!?/br>華悠心里的戾氣好像終于宣泄出來了,他看著嚴世君脆弱的表情,心里有點爽。他放棄了自己前途上好的工作,剛剛建立起來的良好的朋友圈子,藏在郊區兩年,到頭來好像是一場空。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都滿足你。你給我留點清凈日子吧?!比A悠再次說道。嚴世君看著他,他傾心相待,卻被華悠說的只圖他身體,然而他卻百口莫辯。他以為華悠昨晚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只能來個床頭吵架床尾和。自然激情的回應。華悠身上的衣服還沒有穿,一身白皙的肌膚印著點點紅梅。他眼神冷漠,好像全身披著盔甲一樣讓嚴世君覺得難以攻陷。嚴世君談過很多難搞的談判,現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無數委屈憋在心里。前所未有的難受。他記不清自己是怎么離開的,最后又是怎么回到一套很久沒住的房子。他在這個城市有很多落腳點,卻都沒有給他家的感覺。他躺在干凈整潔的床上,蜷成一團,看了看手機,他的狗頭軍師還在說好事成了要他請客。他已經不好意思在群里求計謀了,關掉手機用被子蒙住頭沉沉的睡過去。-----------------------------------------華悠在床上發了很久呆,腦子一片混沌,他也是為了賭氣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他沒有任何能跟嚴世君敵對的條件,唯一能拿來氣他的大概就自己這身體還有一條命了。身上酸軟難言,還殘留著昨晚纏綿的痕跡。他抱著膝蓋蹲在床上,小狗跑來叫他,貓咪蹲在床尾慢條斯理的洗臉,然后跳到布衣柜上居高臨下以高深莫測的眼神俯視他。華悠從抽屜里拿出小白澤給他的舍利,當時光華四射的珠子如今竟已變得烏黑,這是他第一次直觀的看到自己的厄運。他嘆了口氣,起床準備鏟屎,然后他發現貓狗的糧食都放滿了,屎也鏟了。于是洗了個澡,別扭的清理完體內的東西,牽狗出去遛。小狗懶洋洋的在地上打滾,在外面走幾步就在地上趴一會兒,也不上廁所。華悠去買了點菜,在菜市場都聽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