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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一點也不理解他為什么要突然辭職。但是看華悠最近狀態都不大對,他體貼的沒有問任何八卦的事。華悠請他幫忙找一個其他城市的工作。兩個月以后。長沙。“為什么會有人鬧罷工?!眹朗谰>氲馁|問一堆下屬。他剛剛坐了十幾小時飛機,實在是太累了。“有二股東的親信在廠里散布謠言,說您是為了舊廠區的土地才收購這個公司,新廠區離生活區有十五公里,不顧工人的生活?!崩羁偨浝硇⌒囊硪淼恼f。“我用舊廠區的土地換嚴氏集團的所有玻璃訂單不好么,而且不是有班車,你應該去澄清謠言,開除造謠者?!眹朗谰弥雷诱f。這個李總是他高薪從一家國企挖來的,有技術背景又有管理經驗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李總說:“已經開除了一些了,但是您一直沒露面,廠里許多人心里都不安分了?!?/br>嚴世君沉著臉,他這兩個月都在找華悠,明明安排了兩個保鏢跟著,結果他居然坐地鐵的時候不見了,什么東西都沒帶走,徹底消失之前只是把他賬戶里的一萬多塊錢取干凈了。他就帶著一萬多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本來應該更多一些的,但是他剛剛支付了一個季度的房租還有押金,賬戶上只有那么點錢。嚴世君用了家族的一切力量去尋找都沒有找到,隔了一個星期才得到消息華悠在滿洲里偷渡去俄羅斯,然后又過了半個月在倫敦一家小旅館住宿了兩晚上,等他趕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嚴世君仔細查看了小旅館的錄像,華悠還是穿著失蹤的時候的衣服,仍背著平時上班背的雙肩包,帶著一頂鴨舌帽,帽檐壓的低低的??瓷聿谋认惹芭至诵?。旅館的老板說不清他去了哪里,他的手下也調查不清楚華悠的路線,只能猜是偷渡。華悠身上只有一萬多人民幣,還走了那么遠到英國,還根本不懂英語,嚴世君急的團團轉。親自在英國住了一個多月雇了許多私家偵探卻再沒有得到一點音訊。現在他名下的各處公司都出了緊急的事,他不得不回國處理。化妝品公司的miss陳見他出神,說道:“老板,我們公司引進的法國品牌的產品,相關部門不給批號?!?/br>“給錢了么?!眹朗谰龁?。“給了,但是辦事的是個新上任的,本來都說了個準話,但是他聽說公司的背后是您,就想多拿一點,其他環節的也跟著不放,都要多花錢?!?/br>“為什么知道是我,就要多拿一點?”嚴世君疲倦的問。“因為他認為您……聲名在外,又是自己新出來立業,是頭……肥羊?!?/br>嚴世君冷笑一聲,兩手撐在桌上,問:“還有什么事?”旁邊的基金經理說:“我們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玻璃公司的二股東已經跟其他小股東達成一致行動協議,想取得公司的控制權?!?/br>嚴世君說:“我有42%的股份。他們加起來一共才30%?!?/br>“還有二級市場,他們在您正式收購之前就在收購二級市場的股票,具體多少不知道?!?/br>嚴世君揉揉眉心,看向在座的眾位他器重的下屬,問:“還有什么事?!?/br>負責投資業務的下屬欲言又止,還是說了出來:“您投資的楚虞的新電視劇,預算超支了……目前沒有投資商愿意增資……”一個跟隨嚴世君多年的助理見他沉思久不說話,便說道:“大家先休息一下。去喝杯咖啡?!?/br>眾人都說好,卻沒有一個出門的。嚴世君說:“向叔,你別說話。事情一樣一樣的解決。我先把這邊廠里的事解決了。李總你給我找一套工作服,我去廠里看看?!?/br>向叔是他父親安排給他的人,算是見著他長大,很擔心他能不能撐過這內憂外患的場面。畢竟他之前一直在嚴氏集團里順風順水的,哪里有過與二股東這種地頭蛇生死相爭的經驗。他一個富二代平時只有花錢如流水身邊美女環繞的名聲,大家也自然想從他身上多刮點錢。“產品批號的事暫且延后,我處理完這邊就去北京,我在那邊也有好些朋友許久沒見了,到時候請他們出面指點一下?!眹朗谰@樣一說,化妝品公司的miss陳就不急了,她知道老板的母親家是北京的高官,有許多好友都是高干背景。“玻璃公司的股票,想辦法拖延久一點再復牌,把眼下B財團的訂單忙完再說。劇組那邊,跟馬小豪說,他出一半我就出一半,如果他一分不出,全指望我,沒門?!眹朗谰斓稊貋y麻的安排好了事。“好的?!睅讉€下屬異口同聲的說。然后他就帶著相關的人員去廠區視察。他看見許多游手好閑的人,在四處游走抽煙。“這些是什么人?”他問總經理。“這些是車間里的導師。也是罷工的中堅力量?!崩羁偨榻B道。“導師是什么?”嚴世君說,然后他自己想起來了,“哦,原來是舊廠區那邊的編制,新廠區引進了新生產線有機器檢驗質量,cao作也是傻瓜式cao作,不需要這種人檢查產品質量,教導普通工人?!?/br>“這個數量太龐大了。以前的廠區十個人就有一個導師,許多工人跟導師感情不錯,所以也易受他們言論影響?!崩羁傉f。“這些人你找人記著,別漏了,三天內開掉?!眹朗谰f。“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早就記著的?!崩羁傉f。嚴世君問:“為什么不敢先斬后奏?”李總恭維的笑笑不說話了,這個老板收購之后給工人們都長了工資,讓工廠食堂全部免費,工人的宿舍全部裝了空調,處處是撒錢穩定人心的舉措,他怕這個初出江湖的富二代愛惜好名聲硬不下心腸。他們走進車間,嚴世君穿著工裝,跟在忙碌的工人加油鼓勁,還親自做了一些簡單的流水線工作,最后又帶著管理層在食堂里跟工人一起排隊打飯,許多人好奇的打量他。食堂的大鍋菜并不精致,只是rou多管飽。嚴世君努力吃干凈了,把洗鍋水一樣的湯也喝完了。他在工廠里呆了七天,每一道生產環節都去視察親自上手做過,手上還受了傷。他對很多工人說,這個訂單很重要,希望大家為了公司的未來好好干,多勞多得。他和風細雨的唱白臉,李總雷霆萬鈞的唱紅臉。幾天時間廠里的情況就平靜下來了。在車間巡視之余他總是想起華悠。他留了一張兩年后再見的紙條便跑了,沒有任何理由。嚴世君憤恨的想一定要把事業盡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