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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明天告訴你,我的傷口過敏了,你還能繼續安心工作?”丹尼慢慢悠悠地說著,語氣平緩,“所以,與其你在英國心神不寧,拿捏不定注意,不如你留在他的身邊,看到了也就安心了,有什么問題,只要你來判斷并尋找出方向,我會幫你百分百執行的?!?/br>也許還是不得不承認,丹尼比季屹凌自己更了解自己。早就預料到了之后的發展,他選擇了更好的方式,杜絕了更壞的可能。他每次總能在自己彷徨的時候,適時得出現,然后在身后推了自己一把,私心的說,都是順著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愿望來推的,所以,丹尼對季屹凌來說,就是一塊浮木,一個救星。在感覺到身后有人正在接近時,展飛迅速的將一封正在看的郵件,直接拉進了黑名單,使之消失殆盡,不留痕跡。然后才有些疲憊的轉身,輕靠在愛人的身上。滿桌子的文件,還有各種視屏會議,展飛依舊是忙碌的,沒有停歇,以為在這次玩具展之后會有些許的空閑,看來是季屹凌低估了展氏企業的大小。“凌,扶我一下,我要去解手?!币驗橛夷_暫時還完全無法用力,展飛每一個移動都需要人攙扶,甚至連最基礎的上廁所都無法自理。每次想到這點,季屹凌才發現,丹尼口中的那句,在展飛看來,么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這句話的含義。無論怎么說,展飛都是一個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沒可能接受別人連這種事都幫忙一把。如果有老婆的話,也許還能……想到老婆兩個字,季屹凌微微苦笑了一下,誰說他沒有?扶著展飛走進廁所,季屹凌并沒有離開,而是任展飛搭在自己肩膀上,將一半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然后開始解開扣子……這個過程,季屹凌都是移開視線的,甚至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太多。和挑起欲望后的不顧一切不同,那一星期的陰影畢竟還是存在的,而且根深蒂固,看到了還是會回憶起一些,痛苦的已經徹底掩蓋過了甜蜜。輕輕顫抖了兩下,展飛重新將欲望塞入褲中,扣上扣子,不經意的注視著季屹凌的反應,微微蹙眉。沒有說什么話,展飛洗了手后,在季屹凌的攙扶下,繼續回到辦公桌,埋頭工作,就好像季屹凌真的只是來幫忙照顧自己的生活一樣。不是什么大餐,甚至不能算是合格的家常菜,在季屹凌看來,那些在水里簡單煮過的食物,最多算是填飽肚子不至于餓死罷了。當然沒可能第一次吃季屹凌煮的東西,展飛卻完全沒有因為食物的單調而不滿,還吃得津津有味,每次在餐桌上,總會說些以前他們一起的事,不知是蓄意還是無意。有時會搭上幾句,但季屹凌更多的還是不插話,聽展飛回憶,然后在心里反駁,笨蛋,根本不是這樣的。沒想到季屹凌曾經期待許久的同居生活,竟會在這里實現,不是S市,不是英國,竟是日本東京這個莫名其妙的第三國。沒可能永久一輩子,哪怕只是這一兩個星期,就已經算是夢想成真。收拾了東西,季屹凌也準備繼續開工,和丹尼確認一下今天總體的效果,就在這時,展飛又開始叫喚他,還真有種老爺叫傭人的架勢,一天都要呼喚個好幾回。“凌──”“怎么了?”沒見有什么狀況,季屹凌還是略微有點小緊張。無奈的抬起頭看著季屹凌,展飛露出一個不舒服的表情,用手抓了一下胸口的繃帶,“渾身都癢……”仿佛在應征這句話,展飛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大,好像恨不得扣下身上的一塊rou,在他企圖又一次用力時,手腕被狠狠抓住了。“傷口愈合是會有些癢,你想要讓傷口再次裂開嗎?!”蹙眉,季屹凌不悅的說。第四十四章說不清道不明那是什么視線,有執拗,有無奈,更多的是乞求,就和小孩子在商店看到喜歡東西時,望向父母的視線一樣。然而,在意識到這個比喻的時候,季屹凌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么大個兒子,還真讓他毛骨悚然。迅速將發散的思緒拉回,季屹凌看著展飛依舊不屈不饒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抓起腹部上的繃帶,一邊還嘀咕著,癢死了,受不了了。輕輕嘆了口氣,不是季屹凌吹噓,以前在展飛囂張狂妄的時候,也不是沒被人黑過,最嚴重的一次,被砍了三四刀,從被襲擊到最后不打麻藥將傷口縫合,季屹凌沒見他嗯哼過一下。再說了,連那鍋子熱湯直接澆下來的痛都忍住了,這么點瘙癢,以展飛的自制力怎么可能受不了?繼續耐心的用另外一只手將展飛四處亂抓的手扣住,季屹凌眼神中是堅決的不退讓。這個時候如果把傷口再次抓開,那不是前功盡棄,又要重新再熬上幾天才能等傷口繼續結疤?“凌,明天就拆繃帶了,提前這么十幾個小時沒有大關系的,幫我拆了繃帶吧,真的是很難受……”展飛示弱的說著,并試圖動了下被擒住的手腕發現季屹凌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再次抬眸,看向面前的人。因為雙手受傷的并不嚴重,展飛真要掙脫,季屹凌沒可能抓得住,當然,他也知道,如果他那樣做的話,季屹凌也鐵定不會再想要壓制住他,而是轉身就走。“再忍忍吧?!?/br>“真的很難受,這次被包裹的區域太多了,會不會是空氣不流通,導致皮膚腐爛?”也許是背后一陣癢,展飛別扭得扭動了一下身體,企圖靠動來讓難耐好受一些,眉頭開始靠攏。不是他扭捏,雖然不排除有想讓凌更關注自己的這層私欲在,但那大片大片的肌膚好像無數小蟲在爬的感覺,真的是很難受,恨不得狠狠用指甲去抓,直到痛覺替代了瘙癢,那就舒暢了。你就是因為皮膚腐爛了,現在為了重新長rou才纏上繃帶的好不好。同樣皺著眉頭,季屹凌放開展飛的雙手,拿起桌上的某份看起來材質很硬的文件,在展飛的背部輕輕扇動起來,不算強烈的人造風吹拂到傷口的時候,那令人無法忍耐的瘙癢竟緩解了不少。“明天說是說拆繃帶,但根據你的燙傷程度,有一些嚴重的地方應該會重新換藥,你現在給全拆了,那些還沒好的傷口被細菌感染了怎么辦?展飛,這點不舒服,你就不能忍受?”話語是平緩的,但氣勢確是強烈的,直到展飛的視線慢慢屈服下來。不知是被季屹凌的這個舉動感動的,還是僅僅因為這句帶有挑釁的話語所致,展飛服輸一般的聳了下肩,也拿起一個單頁文件夾,開始在自己難受